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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霸,也是求道。
問道之路,容不得一絲心軟。
“擋我道者,便是死敵,自然沒有憐憫手軟的道理。”歐陽朔心堅如鐵。
倘若放在以前,歐陽朔對賈詡的焚城之計或許還會有一絲顧慮與不安,現在的歐陽朔已是能以超脫的眼光,冰冷地注視著這一切。
芸芸眾生,不惑於心。
只因歐陽朔心中的道,還沒求得。
歐陽朔捫心自問,現在的他,已然可以完全主宰自己的命運嗎?歐陽朔抬頭望天,目光似乎要透過無盡星空,看穿那座漂浮在雲層之上的天空之城。
高高在上的天空之城仿如人世間的至高主宰,以冰冷、理智的目光,居高臨下,默默注視著世間百態,猶如主宰命運的神抵一般。
天威難測,天道難尋。
歐陽朔自不會妄自菲薄,卻也不會自命不凡,現在的他只是握住了改變命運的利刃,還遠沒到能一劍斬破蒼穹,至此逍遙自在的境界。
現在的這柄劍,還不夠鋒利,還缺乏積澱,故而徒有鋒利的外表,卻沒能附上毀天滅地的天地法則。
一個不好,就是斷刃的下場,傷人傷己。
要想成為一柄無上寶劍,還得磨礪,磨礪再磨礪,要千錘百煉。
就在歐陽朔沉思的當口,身後傳來青衣的聲音,夾雜著一絲關心,說道:“王上,夜深了,回去休息吧,小心著涼。”
作為秘文閣學士,現在是歐陽朔走到哪,青衣就跟到哪。見歐陽朔獨自一個人在甲板上呆了一個多小時,此時也唯有青衣敢來叫他了。
就算是許褚這位親衛,也只能遠遠地站著。
歐陽朔一笑,轉身看了青衣一眼,道:“這就回,你也早點睡吧。”在歐陽朔轉身的一剎那,似乎整個星空都開始黯淡下來。
夜已深,而黎明終將再次來臨。
第八百五十七章 海角城堡
五月十九日,摩洛哥王城拉巴特。
蜿蜒起伏的布賴格賴格河,發源於摩洛哥中北部的中阿特拉斯山,流經拉巴特以南,經平靜無波的拉巴特海港,最終注入到浩瀚無邊的大西洋中。
拉巴特港口以南有一條狹長的陸地,筆直地深入大西洋中,就像一個海角。海角位置建著一座軍事要塞,便是著名的烏達亞城堡。
高聳的城牆、高大的城門以及高高凸起的望崗樓,共同構成城堡第一圈防禦工事。城堡內恢宏的主殿,以及各色宮殿錯落有致,中間則是一片花園,多奇花異草。城堡附近的加斯巴,就是城堡的陳兵之地。
雄偉的烏達亞城堡,構成王城拉巴特的海上防禦前哨陣地。任何想從海面對拉巴特發起進攻的敵軍,都必須先過烏達亞城堡這一關。
現任摩洛哥國王穆罕默德六世,在城堡中足足駐紮了五萬禁衛軍。
視線越過烏達亞城堡,毗鄰布賴格賴格河南岸,才是王城拉巴特的主體城區。如此一來,王城北面跟西面就都有了天然屏障,可謂戰略要地。
而在拉巴特城的東面,則是剛重新整理不久的衛星城,被摩洛哥最大的一家行會鎮守著唯一一個地底世界入口。
此時的衛星城倒是比主城區還要熱鬧,吸引了一大半以上的冒險玩家。因此,此刻真正生活在王城的,倒是以生活玩家跟休閒玩家為主。
在阿拉伯語中,“拉巴特”是“捆綁”的意思,乍一聽簡直讓人吃驚,一個國家的王城為什麼用這樣一個聽起來並不吉利的名稱呢?
相傳,在很早以前,拉巴特只是大西洋畔的一個小村子,當時的國王將逮捕的犯人和擄來的戰犯,用繩子捆綁起來,命令士兵將他們押送到這裡從事繁重的苦役。隨著被送來的人越來越多,村子逐漸擴大,以致形成城市,從而得到一個奇怪的名稱拉巴特。
遊戲中的拉巴特城是一座典型的阿拉伯城池,城牆是紅色的,城內多古老的阿拉伯建築和清真寺,市面繁榮,街道兩旁綠樹成蔭,街心花園比比皆是。
無論是肅穆的拉巴特王宮,還是莊重的哈桑清真寺,都是典型的伊斯蘭風格建築。相比峻峭雄健的西方哥特式建築,或者宗教色彩過於濃郁的印度建築,伊斯蘭建築概是奇想縱橫,莊重而富變化,雄健而又不失雅緻。
好比哈桑清真寺的穹隆,看似粗漫但卻韻味十足。
城中大街小巷,遍佈著各種各樣的手工藝品作坊,居民的生活和生產方式依然存留著濃厚的中世紀風采。
清晨,一輪紅日自城外海面緩緩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