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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好的這麼快,你也是念能力者?”輪到信長和灰出去找食物的時候,信長突然問他。
灰疑惑:“念能力是什麼?”
信長的豆子眼在他身上停了幾秒,似乎是在評估他話語的真實性。
“不是念能力。”回答他的是從身後傳來的熟悉的童音,兩人回頭,庫洛洛從巷子裡緩步走出來,從兩人中間穿過,徑直往前走了,頭也沒回的丟下一句,“把尾巴解決了再回去。”
等他消失在巷子盡頭時,他來的地方突然湧出來一大批人,一個個被殺了全家似地的朝這邊跑過來。
灰問:“這是要我們給他擦屁股嗎?”
信長已經很興奮的拔刀砍過去了。
剛才還雄赳赳的一群人不出片刻就全部躺倒,信長把人推倒後又挨個摸了一遍,最後把一堆金屬牌子扔在灰眼前,道:“收起來,這些可以拿去換食物。”
灰問:“去哪裡換?”
信長揚了揚頭,用下巴指了個方向,往前走了。
灰收起牌子跟了上去。
理應通往城市中心區域的寬闊道路上,除了枯萎的草木外再無其他醒目的東西,只有一塊歡迎來訪者的、油漆剝落已經鏽化的廣告牌佇立在路邊。
灰跟著信長一直往前走,直到站在一座雄偉的、帶著淡淡古典風格的建築物前。
眼前的建築物雖然有些舊,但卻仍是氣派十足。延伸到玄關的誇張階梯,鑲嵌著玻璃的黑色巨門,以及垂掛著古意盎然的深紅色絨質窗簾的窗戶。圓形噴水池的中央擺著一座慵懶仰天的裸。體少年雕像,周圍還配有柔和的照明。
有個穿著黑西服,臉上帶著遮住上半張臉的白色面具的男子站在門口,看過來的眼神冰冷,面部表情像僵硬的石頭,在兩人走近時拉開了身後的大門,同時給了他們兩幅白色的面具。
敞開的大門裡面,呈現出一片非現實的景象,富麗堂皇,充滿開放性的寬敞大廳,以罕見的粉紅色大理石所鋪成的地面和螺旋樓梯,一進門就有一座小型的噴水池,不斷迴盪著沁涼的水音。
內部遠比外觀更為氣派豪華。
頭頂上的吊燈正散發著絢麗奪目的光彩。甚至還擺放著一整套中世紀配件騎士的甲冑。四處散亂擺放的少年雕像十分引人注目。
信長似乎不怎麼喜歡這裡,豆子眼裡盡是鄙睨,壓低了聲音在灰身側說:“牌子給等下那個噁心的男人就行了。”
走到裡面的時候,又出現了幾個和剛才那個男人一樣的保鏢,肩膀上扛著誇張的機光槍,幾人讓開一條道,一個穿著白色西裝式雙排扣外套的男人走了出來,挑染的鮮亮的金色頭髮,暗紅色的襯衫配上草綠色的領帶,還有肩膀上誇張的緋紅色狐裘,打扮的……很個性。
灰看過去的時候那個男人也正朝他看過來,毒蛇般的視線自白色面具底下射。出來讓人有種黏膩的厭惡感。
那道視線並沒有移開的意思,灰低下頭,將兜裡的牌子拿了出來。
站在一旁的保鏢接了過去。
“這次依舊沒有湊到相同花色的牌子嗎……還真是可惜呢。”
和他的眼神一樣,聲音也是如此的黏膩。
信長半垂著死魚眼,不做聲,在旁邊裝冷酷,其實他也聽不懂眼前這個男人在嘀咕什麼。
“小兄弟,要參加伊古拉嗎?”
男人臉上掛著殷勤卻無禮的笑容,一隻手扣在灰的肩膀上,阻止了他的後退,貼在肩膀上的手指緩慢的以一種曖昧的力道搓揉著。
灰抬起頭,表情帶著適度的好奇:“伊古拉是什麼?”
“一種遊戲~如果集齊五個相同號碼的牌子就有一次挑戰王的機會,如果你贏了王,就能成為整個豐島的主宰者,君王。”
“那如果輸了呢?”
扣在肩膀上的手指在繼續施力:“輸了的話,下場就是贏的人說了算了。”
“他剛才說什麼?”走出城堡之後,信長問灰。
“他問我願不願意參加伊古拉。”
“什麼是伊古拉?”
“這裡盛行的一種遊戲,剛才的牌子就是戰利品,集齊五塊相同的牌子就能獲得一次挑戰王的機會,贏的人就能君臨這裡。”
“切,真是無聊~不過能稱作王的傢伙應該不弱吧,和他切磋一下倒不錯。”兩人的交談被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打斷。
前面不遠處剛才還圍在一起的人瞬間一鬨而散。
信長停下腳步,嘀咕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