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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再一次見到常守朱的時候,對方整個人失魂落魄的像光著身體走在冰天雪地的迷路的旅人。其他人臉色同樣不好;灰因為“視察”期;被軟禁在公安科內部;並沒有同行的權利;常守朱身上發生了什麼不得而知。
不過很快他就知道了。槙島聖護因為想和狡齧慎也“玩耍”就綁架了常守朱的好朋友用來勾引他,最後襲擊狡齧慎也的槍手被狡齧幹掉,槙島聖護用常守朱的朋友作掩護逃走,常守朱追過去,槙島當著她的面殺了那個無辜的女孩子。
灰找到常守朱的時候,對方正瞞著眾人讓唐之杜給她使用腦內記憶映像強制性二次記憶;為了撲捉到腦海裡那個男人的真面目。專心控制著機器裝置的唐之杜根本沒注意到他的靠近;灰悄無聲息的一手刀批暈了金髮的女人;對方還來不及錯愕就倒在了他的懷裡,將人放到沙發上之後,灰接手了她的工作。
躺在裝置上陷入沉睡的短髮女子對周遭的一切毫不知情,她緊蹙著眉頭,完全沉浸在噩夢般的回憶裡。
連結常守朱大腦的電波將那張讓她恐懼不安幾乎崩潰的男人的臉投影在了電子螢幕上,白色的頭髮,金色的眼睛,冰冷的目光以及嘲諷的笑容,還有那種異常認真卻讓人無法逃避的質問:
“讀取聲波振動掃描值,解析生物力場,揭露人心的存在形態,科學的智慧終於可以揭開靈魂的秘密,然社會發生了蛻變,但是它的判定沒有人類意識的介入,你們到底以什麼標準來割分善惡呢?”
白髮的男人一臉認真地看著她,甚至有些期待,常守朱卻什麼也答不出來,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從出生到現在,理所當然的接受著巫女系統充斥的生活,理所當然的按照巫女系統的指示規劃者自己的人生……在她沉入思考的時候,沒有得到回答的男人再次開口了。
“我想看人類靈魂的光輝,想證明它是真正尊貴的東西……不問自己的意思、純粹按照巫女神諭活著的人們,究竟有什麼價值……難得的機會,不妨問問你吧,質問身為刑事的判斷、行動……”
男人突然將手裡的槍丟了過來,金屬砸在地上的聲音讓常守朱嚇了一跳,常守朱盯著眼前捉摸不透的白髮男人,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直到對方突然扯掉了她好朋友身上蓋著的那件屬於狡齧慎也的外套,脫口而出道:“幹……幹什麼!”
比起她的緊張和不安,幾步之外高臺上那個男人的表情就雲淡風輕的有些過分,他拿出口袋裡的白色摺疊刀,仔細的擦拭著,好像在檢查刀刃夠不夠鋒利:“現在起我殺死這個女人,殺死川原雪給你看,就在你面前……想阻止我的話就扔了你手裡的廢銅爛鐵,撿起我給你的槍,用它吧,扣下扳機就有子彈出來……”
刀鋒劃過女子白皙的肌膚,被手銬拷在欄槓上的女子瑟瑟發抖,求救的看著她,常守朱將手裡的槍對準男人,因為犯罪係數不夠一次次的被保險栓鎖上,聽著耳邊那些機械般不停重複的告知她無法使用的聲音,以及男人平靜卻讓她思緒翻湧的勸告,疑惑與不安同時膨脹起來,然而男人平靜的語調以及巫女讓她看到的“現實”讓理智一次次自我安慰般的戰勝了恐懼:“怎麼可能做得到,因為你是……”
“良民嗎?”
打斷她的男人揮了揮手,手裡的刀子毫不留情的劃破了女子的肌膚,在女子的慘叫聲中嘲諷的看著她。
從短暫的錯愕中回過神來,常守朱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的好朋友靠在欄杆上無助而恐懼的哭泣的臉給了她重重一擊,空氣中的血腥味提醒著她,這都不是錯覺……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巫女系統依舊判定他無罪,為什麼明明傷害了別人他的色相值卻越來越純澈……
“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小時候起就不可思議,我的PP始終潔白無瑕,從來沒有渾濁過一次,這個身體的一切生物反應,肯定了我這個人吧,肯定這是健全且善良的人的……行為。”
白髮的男人突然露出一個詭異之極的笑容,那張逆光的臉晦澀陰暗,冰冷的目光讓人膽寒,他若無其事的揪起身前女子的頭髮,溫柔的擦拭著刀身上的血跡,在刀片割斷髮絲時常守朱猛然驚醒,撿起了地上被男人扔掉的獵槍,對準了男人,雙手卻好似不堪重負般顫抖起來,因為恐懼,聲音都帶上了戰慄的顫音:“立刻放開雪!否則……”
“否則我會喪命?死在你的殺心下,那也不失為高尚的結局,看,食指上能感覺得到生命的分量吧?甘作巫女傀儡的人絕對體會不到,那是決議和意思的分量哦~笛卡爾說過‘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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