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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說,是在找入口?
我在一邊想著心事,沒留神醫生已經把全部圖片看完了。這個時候我才猛然間反應過來這些不能給他看的,可是為時已晚。醫生興沖沖的去翻其它的郵件,發現都是廣告,又意猶未盡的點開最初的那封重新回味。
“你看出什麼名堂來了嗎?”我破罐子破摔,要腦子也沒用,索性就不想了。
他沉吟一下,搖頭晃腦的分析道:“我們這兒有礦,這些年來過不少勘探隊。我剛畢業那陣子在列印社裡工作,他們來洗的圖片和這個非常像。”
勘探隊,沒錯了。皮行的隊伍總會偽裝成地質勘探或是野外求生探險,無論是全副武裝的進山或是破衣爛衫的逃出,都不會太過引人注意。
他指著其中一張讓我看。那是通道中段的圖片,水泥的牆面上有一道道乾涸的水線,在一人多高的地方噴著橘紅色的外文標誌。
“O。V。N。I,什麼意思啊?”
醫生搖搖頭,不過告訴說一支完備的隊伍大多會分批勘察同樣的地點,每一批次的側重點不同,留下標記就是為了警示後來者。
我開啟搜尋引擎,輸入這幾個字母,蹦出滿頁的英文。在裡邊找了半天,發現了一條解釋。
法文縮寫,不明飛行物。
“不明飛行物?”醫生咂摸咂摸嘴,笑道:“隧道里能有飛行物?蝙蝠吧,要不就是撲稜蛾子。這些人也太大驚小怪了。”
我回頭看看他的金邊眼鏡,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這張圖片畫素很低,我估計也就30萬的樣子。牆面上佈滿斑斑駁駁的水鹼,在那個標誌的上邊有一個絕對不可能出現的東西。
一隻腳?!
光大概是從拍照人的頭頂燈上打過去,那幾個字母在光圈的範圍內。而這隻像腳的東西已經在照片的上緣處,模模糊糊的只能說是一隻懸空的腳的輪廓。
倒像是雨靴,鞋底上去就是一個直筒,雖然模糊,可還分得清鞋跟和腳掌。
我被這個發現驚得脊背冒冷汗,趕緊搶過滑鼠把全部圖片翻一遍。除了入口處幾張外,幾乎是差不多的場景。這個通道積水有一米多深,有不少碎木頭和死老鼠漂浮著,他們甚至還特意去拍這些死老鼠的樣子。隧道開端是筆直的,到中段開始逐漸有弧度,約莫是依著江水的回彎而建。
只要是拍到牆面稍微往上一點位置的圖片都有這樣類似於腳的輪廓,甚至於有些能夠分辨出小腿。這些腿腳無一不是懸空著,似乎順著通道的頂掛了一溜的人。
就像懸在屠宰場流水線上宰殺完畢的牲口!
我幾乎不敢喘氣,指著圖片上方給醫生看。
“這這這,這是隻腳嗎?”
醫生先是看了一陣,恍然大悟點頭道:“是是是,我也看見了,還有腿呢。”
我見他的反應這樣大,越發坐實了心裡的猜想。可是隨即他指給我看的,卻是完全不同的位置。
“你真看見了?”
他一本正經的點頭:“是啊,好多呢。”
“什麼樣的啊?”我覺得亂極了,怎麼我說的他沒看到,而他看到的我又完全沒有發現呢?
“這一瞅就是千層底,腳腕上還有牛仔褲的褶子呢。”
我附和著點頭,悄悄順著他的白大褂看下去。這位仁兄正穿著條牛仔褲,因為腿不夠長在千層底的鞋口上堆起層層褶皺。
“好吧。”我默默擦掉冷汗,把郵箱關掉。
第十七章 我被纏上了!
醫生還沉浸在這些驚悚的發現中,見我把郵箱關掉,他不幹了,嚷嚷著要再回味回味。
我一把給他推遠了些,告訴他外面貓砂盆子裡寶貝更多。
“不給看就算,”他不滿的嘟噥:“這邪裡邪氣的玩意兒,看了還要折壽呢。”
我就奇了,網上的靈異照片成千上萬,也沒見誰因此倒黴。
“你看的比我還仔細,要折壽先折你的。”
“我是無所謂。”他一步三晃的走出去,到門口脖子一扭轉過臉來,笑眯眯的說:“我看過就忘了,萬花叢中過,片點不沾身,放心。”
“那當然了,你是鏟屎官嘛,回見。”
我的手機響了聲,開啟一看,付總又發了東西給我,讓我格外留意下。
再次開啟郵箱,這次只有一張圖片。畫面非常亮,似乎付總的人把所有的燈都打了過去。那是一面橫在通道盡頭的門。
通道很狹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