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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怎麼會變成這樣?!”巴特泰不可置信地盯著地上的白紙失聲說道,那上面明明是娜木鐘的筆跡,不然他怎麼會赴約?
“啟稟大汗,哈雅帶到。”就在這時,一名宮女跟在侍衛的身後緩緩走進。
“奴婢哈雅參見大汗。”哈雅單薄的身體跪在地上顯得是那樣的弱不禁風,甚至還在不自主地發著抖,從進來頭就一直低著不敢抬起分毫。
巴特泰一見哈雅便說道:“哈雅,你告訴大汗,今天早上是不是側福晉讓你給我送的信?”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身上的信怎麼會變成白紙?
“奴婢……奴婢並沒有送過信,而且……而且今個早晨奴婢並未離開過,奴婢一直在園子裡準備宴席……大汗若是不信可以問所有負責宴席的奴才們!”
“不可能,當時明明是你把信交給的我!”巴特泰大聲說道,事情變得越來越詭異,先是信上的字消失了,再然後給他信的這個婢女竟說她從未離開過,更沒有見過他……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皇太極冷哼了一聲緩緩的坐下,左手緊緊的握住椅子的扶手,右手則抵在自己的額頭上,微垂著頭說道:“來人,將今天負責宴席的奴才都給我叫來……巴特泰,我讓你死無怨言。”
巴特泰抿緊薄唇直視著皇太極,突然間他覺得胸口一陣陣的發緊、發熱、發疼……可沒過多久疼痛的地方竟開始上移。悶哼一聲,他覺得喉嚨像被火燒般疼痛,心知不好連忙咬著牙抬起頭想要說話,“大……汗……其實……”然而剛吐出幾個字,他便再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啟稟大汗,人都帶到了。”
“帶上來。”皇太極並未注意到巴特泰的異樣,而是仍微垂著頭。
隨著皇太極的聲音落下,幾個奴才跪到了殿中而其他身分更低的奴才則跪在了門外的院中,“今天早上,哈雅有沒有離開過西院?要如實回答,若有虛假則處以極刑!”皇太極雖未抬頭,聲音中卻帶著讓人懼怕的凌厲之氣,嚇的跪在地上的奴才們個個抖如篩糠。
“回大汗的話,今早哈雅並未離開過……她和奴婢一起擺放瓜子和喜糖……”
“哈雅還和奴婢一起貼喜字……”
“哈雅還幫奴婢掛喜帳……”
……
“好了,夠了……你們都退下。”皇太極擺了擺手讓跪在地上的奴才們都退下,待殿中恢復了安靜他才再次抬起頭看向巴特泰道:“巴特泰,你的人證物證都證明不了什麼,這下你可以死心了……來人啊,把他給我關進死囚牢,明日處決!”
“喳!”侍衛應聲上前按押住巴特泰向門外拖。
巴特泰怒瞪著雙眼充滿了血色,他想開口說話卻怎麼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而雙手又被反剪。侍衛們卯足了勁拖拽著身體挺得筆直的巴特泰,口中不滿地低罵著:“到現在還耍什麼橫?明天你就身首異處了!”
牢門外,隨著一陣金屬撞擊的聲音,牢門上的鐵鎖被開啟,緊接著巴特泰被重重的扔進了大牢裡,頓時陣陣的黴爛的味道撲鼻而至,而侍衛們則是拍了拍手罵罵咧咧地轉身離去。
“咳咳……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後巴特泰從地上坐了起來,挪動著身體來到牆邊揚起頭靠在牆壁上,喉嚨像火燒一樣難受,他想喝口水……
“想喝水是嗎?”就在這時牢房外傳來一個輕柔的聲音。
聞聲巴特泰朝牢房外看去,當他看清牢房外的人時他掙扎著從地上站起直衝到牢門前,怒視著牢房外的人,一口牙咬的咯咯直響。
“呵呵,你現在一定想殺了我對嗎?”娜木鐘輕笑著說道,“你本可以活的好好的,可是你偏偏要自尋死路……我曾經發過誓要報復你的阿瑪,可惜他是個短命鬼,所以……雖然你是無辜的,可是所謂父債子還……別那麼瞪著我,很快你就可以同你的阿瑪、額娘團聚了!哦,對了……到時別忘記告訴你的阿瑪,我已經給他的女兒找了個好歸宿!”娜木鐘發出一陣低低的笑聲,便拉起頭上的斗篷遮擋住臉和身體轉身走上臺階,可沒走出多遠便又轉過身看向死死盯著他的巴特泰,“要恨,就恨你的阿瑪,是他讓我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是他毀了我的一切!”說罷,娜木鐘轉身離去再沒有回過頭。
巴特泰用身體重重的撞向牢門,將胳膊粗的牢柱撞的咯咯直響,長久積累的灰塵自上而下的落下沾在他的頭髮、臉、衣服上……可是,無論他再怎麼撞再怎麼用力,他終究發不出哪怕是一點點的聲音。
絕望如洪水般將他淹沒,他並不懼怕死亡,在他來之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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