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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放屁,冬梅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出氣多進氣少的穆文義聽到這,忍不住低聲為自己辯解一句。
冬梅和他在一起時分明還是清清白白的身子,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穆文智這畜生算什麼東西?
老子今日栽了,老子自認倒黴,等老子好了,看怎麼收拾你個小畜生,還有甘月柔這賤婦。
穆文義在心裡恨恨的想著。
“呸!”穆文智對著穆文義啐了口唾沫,然後說道,“兩年前冬梅就是我的女人了,她身上哪兒我沒瞧過,哪兒我沒摸過,她肩上有一排齊整的牙印,那就是小爺我的傑作……”
他繼續厚顏無恥的說著和冬梅之間的親密接觸。
這些大尺度的話語,沒令他臉色,反而讓傾聽的汪氏幾人臊紅了臉。
甘氏則用鄙視嘲諷的眼神冷冰冰的看著穆文義。
真是不要臉啊,天底下那些女人,卻偏偏和自家兄弟來搶一個賤人。
先還以為你有多大本事呢,原來是被別人玩過的爛貨破鞋呢。
她忽然想到昨夜還與他親熱了,頓時心裡像吃了蒼蠅一樣噁心。
穆文義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冬梅肩膀上的確有一排齒印,第一次見到時他還狐疑的問是怎麼回事,她解釋說是幼時與姐姐爭吵時被咬的。
他還想再問其他時,她已經像水蛇一樣纏住了他的身子,嬌軟的身體在他的敏感處不停的碰觸著,令他再也無心去想其他。
現在想來,她當時分明是撒了謊,那齒印根本就不是小孩子留下的。
還有穆文智要是與她沒有親密的關係,又怎會知道她的肩上有牙印呢。
這個賤人賤人……
穆文義認為自己被冬梅給耍了。
定遠侯忍無可忍打斷了穆文智的話,這些不堪入耳的話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他心中已有數了。
這兩個畜生都不是好東西,都該死!
他沒有再多說,只是罰穆文義和穆文智二人去跪祠堂。
汪氏看著穆文義一身的傷,心疼得要死,她忙央求著定遠侯,“侯爺,先讓老二將傷治好了再說吧,否則這大熱天,那還不得要了他的命呀。”
“哼!他那些傷都是活該,全是他咎由自取,不許治,跪著去!”定遠侯一口回絕了。
然後他又對汪氏道,“夫人,他們變成這樣,我們這做爹孃的也有責任啊。我自罰一個月吃素,滴葷不沾。”
“妾身也自願吃素一月。”汪氏忙附合。
定遠侯擺擺手,“這是你的事與老夫無關,冬梅雖是你嘉和堂的人,但也可留不得。”
汪氏面色一窘,趕緊道,“侯爺請放心,這等賤人,妾身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留著。”
冬梅這賤蹄子害得兩個兒子反目,怎會留著她再繼續禍害人。
定遠侯點頭,“這就好。發生了這等醜事,夫人你可要好好管管府中的丫環婆子,可別再惹出什麼醜事來。
我現在就擔心今日之事會不會傳出去,到時我這張老臉都不知往哪兒擱,沒一個是省油的燈!”
而後長嘆一口氣,佝著背離開了嘉和堂。
他所下的命令沒人敢違抗,穆文義與穆文智二人被強行押去了祠堂受罰。
汪氏私下裡還是偷偷讓人送了金創藥給穆文義。
至於冬梅,汪氏本想將她亂棍打死算了,讓穆文義將她收房那是不可能的事,反正留著也是個禍害。還不如死了乾淨。
可細緻想想吧。就這樣輕易的讓她死了,又好像太便宜她了,應該讓她受盡折磨而死,那樣才大快人心。
汪氏就改變了主意。先讓人熬了避子湯藥給她服下。可不能讓她懷上穆文義的孩子。然後讓人將她打了皮開肉綻。賣去了江南的妓樓。
冬梅雖然不是清白之身,但皮相好,還買了些銀子呢。這讓汪氏開心了下。
將所有事情處理妥當之後,汪氏又將甘氏喊過來狠狠訓斥了一頓。
汪氏還出言警告了甘氏,說她下回要是膽敢再對穆文義動手,就讓他休了她。
甘氏被氣得當場吐了口鮮血,駭了汪氏一跳,這才住了口讓她離開。
嘉和堂這邊所發生的事情全部傳入了寧氏耳中。
得知穆文義被甘氏和穆文智打得半死,她忍不住撫了掌,“打得好,像他這種人就該打,甘氏這次幹得漂亮!”
寧氏不知道事情之所以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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