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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責備的話語都用輕柔的聲音說出。
果真是位慈祥和藹的好祖母。
“祖母,您有所不知,劉小姐之前還說您壞話,這雲錦最好莫送給她。”穆錦晨十分認真的說道。
“胡說,我們家蔓雲最是有禮數,怎會在背地裡說人壞話。”斐氏立馬為自家女兒辯白。
哼,要是有禮數,就不會像瘋狗一樣瞎叫喚。
穆錦晨在心中啐著。
“沒錯,劉小姐知書識禮,怎會罵祖母呢?”汪氏也附合斐氏之言。
穆錦晨擺著小手道,“我說的是真的呢,劉小姐說我爹不是祖母您的兒子,說我也不是您的孫女兒,就連胡大小姐與胡二小姐也是這樣說的。
祖母,劉小姐她們說的這些可是真的呀?我爹要不是您的兒子,他的母親又是誰呢?真是怪事。”
‘嘶嘶’聲作響,汪氏心底最深處的傷疤被活生生撕開,鮮血淋淋的表露於人前。
繼室的身份是她心頭永遠的痛。
她與定遠侯本是表兄妹,她父親是定遠侯的舅舅。
她自幼不傾心於他,但他眼中卻無她,娶了清河崔家女為妻,為這,她不知暗地裡流了多少眼淚。
幸好她年紀比定遠侯小上幾歲,加上崔氏福薄命短,嫁進穆家沒多久就因病而逝,這才有機會嫁給他為妻。
但彼時嫁給他,雖名份是正妻,但繼室這個頭銜卻怎麼也抹不去。
她從骨子裡恨崔氏,認為是崔氏奪走了她最美好的一切,她要毀了崔氏所留下所有的東西,包括兒子。
隨著時間的漸漸推移,她將這些不堪的往事深深埋在心底最深處,並學會去忘卻,而京中其他人好像也忘了她的繼室身份,人前人後被人敬重恭維著,腰桿越發挺得直了。
可今日,穆錦晨卻當眾揭了她的短處。
汪氏只覺得喉間有著甜腥味,她想殺人。
偏偏穆錦晨天真爛漫的語氣,疑惑不解的表情,令她罵人的話說不出口,殺人更不可能。
在場其他人面上的表情也變了幾變。
斐氏忙道,“穆老夫人,我家蔓雲絕不會說出這種話來。”
穆錦晨正色道,“夫人您要是不信,可將劉小姐喊過來一問便知,當時聽到這話的人可不止我一人呢。”
她又看向汪氏追問,“祖母,我爹到底是不是您的兒子呀?”
汪氏的面色紅中泛紫,紫中透著黑,咬著牙道,“是。”
而後就看向大甘氏,“胡老夫人,時辰不早了,我們入席吧。”
不再提給劉蔓云云錦一事。
斐氏雖極力否認劉蔓雲沒說這話,可穆錦晨說可以當面對質,由此可見,劉蔓雲是真的說了。
劉蔓雲才幾歲的孩子,如何能知這事,不是斐氏說的又能是誰呢?
她雖恨穆錦晨當眾戳她痛處,可同樣也怒斐氏對女兒提及此事。
斐氏心情也極不好,就對汪氏道,“穆老夫人,蔓雲受了驚嚇,這飯我也吃不下了,我還是帶著她先回吧。”
汪氏點點頭,“好,那劉夫人先請,改日老婆子再上門去賠罪。桂媽媽,替我送送劉夫人。”
竟然沒留客。
斐氏咬著牙告辭。
臨出嘉和堂時,她扭頭用仇恨的眼神掃了掃寧氏與穆錦晨。
可這一扭頭,她覺著不對勁了,脖子痛得鑽心,頭也扭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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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犯病
斐氏扭著脖子,痛得嗷嗷叫。
眾人都詫異不已,這好好的又鬧哪一齣呢?
汪氏忙起身問,“劉夫人你這是怎麼了?”
斐氏呲著牙道,“扭了脖子。”
“啊,那可要請個大夫來瞧瞧?”汪氏問。
同時也暗惱斐氏事兒多,好好的怎將脖子給扭了。
要扭乾脆就扭斷得了。
斐氏雖然痛得厲害,卻並未放心上。
只是脖子扭了下,能有什麼大事。
她擺擺手,“不用,我先告辭了。”
說著,她就僵著脖子,帶了丫環離開嘉和堂。
她不想讓寧氏多瞅她眼下這狼狽模樣。
呸,走了好!
汪氏暗啐。
連氏本也想找寧氏為兒子甘浩南討個說法,可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