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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眉道,“老二說的也有道理,你有什麼話直接讓人傳了就是,身子有病,就該好好養病。”
“暫時還能撐得住,侯爺您就放心。”汪氏聲音輕柔。
定遠侯扶了她在榻上坐下。
看著滿屋子的兒媳,汪氏心中很是得意,視線在寧氏夫婦面上多停留了一會兒。
汪氏輕嘆一口氣,道,“唉,這人上了年紀事兒就是多,你們可別嫌老婆多煩啊。
平時好好的不覺得有什麼,可這一生病,就特別的想你們,就想著要是你們能陪在我身邊,與我說說話兒,那該多好。
所以我想讓你們輪流著來陪我說說話兒,晚上與我做個伴兒,不知行不行呢?老四還要讀書,又沒成家,就算了。”
說完,她又看定遠侯,“侯爺,這事沒提前與您說,您看成不成?”
她是當家主母,生病了要求兒媳來侍疾,他能說不行嗎?
就連定遠侯都不能說不行,其他人更沒資格說不行。
甘氏與文氏心中都是極不情願的,可寧氏都不作聲,她們更不會說什麼。
於是,侍疾一事就算定了下來。
除了穆文智之外,大房、二房與三房輪流來伺候,每房兩日。
按長幼的順序來排,今夜就該輪到寧氏。
定遠侯說話了,“明日我要帶著老大一家去胡太師府與劉大人府上去拜訪,郡主若今夜休息不好,明日定會打不起精神,今夜讓老二媳婦來伺候吧。”
聽說穆錦晨一家要去胡劉二府,汪氏心中訝了下。
這是上門去賠罪?
她多看了兩眼寧氏,沒想到堅硬如鐵的寧氏願意向人家服軟。
不行,明日一早我得讓人送信給靈玉,到時可得好好為難為難,不能就這樣輕易饒了寧氏。
其實汪氏理解錯了,寧氏他們明日去劉府與胡府,並非去賠罪,他們本就無錯。
只是斐氏與胡銘二人均在定遠侯府身體有了不適,於情於禮都該過去探望。
汪氏打定了主意,向定遠侯微微笑了笑,虛弱的道,“侯爺放心,只是讓郡主陪我說說話兒,累不著。”
可定遠侯也拿定了主意,擺擺手,“反正大家都遲早要伺候,不在乎早這一日,就這樣定下來吧,老二媳婦,今夜你就辛苦些了。
好,時辰也不早了,其他人都散了去休息吧。
夫人你也早些歇著,還有大夫開的藥一定要按時服用,明日若再無起色,看來得換大夫來瞧瞧了。”
那日大夫分明說她無甚大礙,只有喝兩副藥就無事了。
可怎麼這藥喝了下去,不但沒好,反而還重了?
他並不知汪氏根本就沒服藥。
要知這樣,不但不會讓兒媳們來給她侍疾,還會將她一腳揣死。
有病不吃藥,那就是作死!
汪氏口張了張,還想說什麼時,定遠侯已經喊了寧氏夫婦一同離開,說還有幾句話要叮囑。
“老東西,你怎麼不去死啊……竟壞老孃的好事!”汪氏咬著唇低聲罵。
“老夫人別生氣了,明晚不就輪到她了麼,遲一日的事兒。”桂媽媽在一旁勸。
汪氏想想也是,這才氣消了些。
可饒是這樣,肋下的部位還是又發痛了。
桂媽媽就上前為她按摩著。
“玉娥,明日一早就讓人送信給靈玉,看他們在胡府如何蹦噠,就算有老東西陪著也無用。
老東西著實可恨,處處與我作對,死東西!”汪氏吩咐。
“奴婢知道了。”桂媽媽點頭。
汪氏對定遠侯的表裡不一,她已見得多了。
要說汪氏初嫁定遠侯府時,的確是喜歡定遠侯的,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發現自己的付出一直得不到回報時,這心自然而然就扭曲了。
面對定遠侯時的柔情,是希望能讓他回心轉意,只要他的心回到她身上,接下來很多事就會容易很多,並非真心實意。
她對他的真心,早就沒了,現在有的只是滿腹怨恨。
沒過多久,汪氏又捂著肚子痛了起來,甘氏忙上前來伺候。
一夜折騰了好幾回,甘氏喂藥,汪氏死活不肯吃,甘氏也不敢逼。
鬧到最後,甘氏氣得心裡罵娘,真想將藥汁潑在汪氏面上。
對侍疾一事,寧氏並未放在心上,更沒去多想汪氏會在侍疾一事上如何耍陰招。
將來兵擋,水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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