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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氏面上的笑容更加苦澀起來,搖搖頭,“說起這事我更不明白,怎會好好的扯上他。後來二郎去找他想問個明白時。才知他出遠門了。
這件事想想真是夠古怪的,我也不知是得罪了哪個賤人,在背地裡這樣害我。要是讓我知道,我一定要喝她的血吃她的肉。再將她的骨頭扔去亂葬崗喂狼。”
她的面上現出猙獰之色。
掌嘴之後根本過的不是人過的日子。痛得死去活來。恨不得將整個頭給割了去。後來實在是痛得受不了,就向牆上撞。
而這些罪都是拜那惡意陷害她的人所為。
若要問是誰可能陷害她,她懷疑是寧氏的可能性最大。
所以才有意當著寧氏的面說這些話。
寧氏點頭。“沒錯,這害人的賤人的確可恨。不過賤人終歸是賤人,害人一次得逞後沒被發現,她還會再做第二次,總有失手之手。”
甘氏看她不僅面色坦然,反而還跟在後面附和,不由懷疑不是她所為。
在定遠侯府,除了與寧氏有仇,還會有誰會害自己呢?
甘氏迷惑起來。
寧氏起身,“好了,你好好休息,過些日子去鑲個義齒吧。女人的容顏還是極重要的,特別是到了你這樣的年紀,更該注意養護。”
她將一張銀票放在甘氏的面前。
“郡主,您信我所說?”甘氏無比驚訝。
“信!”寧氏認真點頭。
“既然您信我,為何……”甘氏咬唇。
既然相信,又為何要讓自己受懲罰呢?
“原因你心中明白。”寧氏向她彎著唇角笑了。
然後掀了簾子出去。
甘氏僵硬著身體看寧氏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她知道寧氏指的是什麼事兒,原來那些流言寧氏都聽說了,什麼事兒都瞞不過她的。
後背有寒意慢慢升騰而起。
驚駭之後,甘氏又下意識輕撫自己的面頰。
寧氏是說我老了醜了,還是暗示二郎有了外心?又或者是有其他的女人在覬覦二郎呢?
寧氏前腳剛剛離開玉安園,文氏就帶著丫環進來。
甘氏還坐在桌旁垂影自艾自憐著。
文氏見她這樣,就用帕子掩了口,笑著打趣,“二嫂,你這是在想什麼心思呢,這般入神?”
甘氏回神,抬頭看文氏嬌嫩水靈的臉,不由一陣嫉妒。
年輕可真是好!
她忙將桌上的銀票給收了起來,而後招呼文氏落座。
“二嫂,那是什麼?”文氏指了指剛剛放銀票的位置。
“是郡主送來的,讓我去鑲義齒。”甘氏道。
“她這是什麼意思?怎好好的讓您去鑲義齒?”文氏狐疑的問。
“她說這樣不好看,女人的容顏是極重要的。”甘氏將寧氏方才之言複述一遍。
“哼,貓哭耗子假慈悲,當初只要她一句話,二嫂你又何必遭這非人之罪。”文氏冷笑著說道。
“唉!”甘氏長嘆一口氣,然後擺手,“不說那糟心的事兒了,這次真是多虧三弟妹你的藥,我這傷才恢復得這樣快,沒留下難看的疤痕。
還有這些日子也多虧你常來我這兒走動,陪我說話勸慰我,不然我該愁死了。”
她受傷之後,文氏第一時間送來了治傷的藥。
說這藥是文父的學生所贈,治各種外傷最是神奇。
當時她還氣當時在嘉和堂文氏的落井下石。
文氏就解釋這樣做讓寧氏心裡好受些,不要讓寧氏認為所有人都針對她,只是沒想到寧氏心腸比磐石還要堅硬,什麼都無法撼動。
除了贈藥,文氏幾乎每日都要來看望她,並給她說各種奇聞逸事轉移注意力,減輕她不少的痛苦。
這些日子要是沒有文氏,她真的不知會怎樣熬過來。
對文氏。她是真心的感激,以前一直認為文氏太過清高孤傲,目中無人,事實證明她錯了,文氏是面冷心熱之人,只要遇事時才真正的體現出來。
文氏柔聲嗔,“二嫂,瞧你又說這樣的見外之言,我早就說過,我們是一家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這次你出這樣的事兒,我這面子上也不好看,心裡更是難受。你沒見我這段日子也一直未出門嘛,是真的沒那份心思。”
“嗯嗯。往後不說了!”甘氏握了她的手。感動的道。
二人又說了幾句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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