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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文氏強撐著笑臉招呼大家吃飯,可幾人都各懷心思,味同嚼臘,匆匆就散了。
飯菜幾乎沒怎麼動,文氏就賞了玉笙居的丫環婆子們,說這是為慶賀知琴的。
穆錦晨用過晚膳之後,就見寧氏興致不太高,就先與白芷白蘞二人回了房。
回房後,她就狐疑的問白芷她們,“我孃親怎麼好像不高興呢?是不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白芷搖搖頭,“奴婢也不知呢,聽風她們沒說在玉笙居那邊遇上什麼不快的事兒。”
孃親去玉笙居之前,心情雖說談不上極好,但也絕對不差呀。
從玉笙居回來後神情就有些低落了。
自從知道三叔要納妾後,孃親的心情就差了一點,。
看來還是與三叔納妾有關。
想到這,穆錦晨就對白蘞道,“白蘞姐姐,你想辦法知道今日孃親她們說了什麼話兒。”
“是,小姐。”白蘞應了。
穆錦晨點了點小腦袋,拿了前朝名醫的醫書,在燈下研究起來。
祖父書房裡好東西可真不少,蒐羅了不少名醫大家的醫書,而其中有部分醫書在前世還曾見過,可有一部分卻早在歷史長河中被遺失了。
不過,這些手寫的醫書看起來還真是有些費勁,得多下些功夫才是。
穆錦晨擔心寧氏,穆文仁同樣擔心。
“敏敏,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甘氏與文氏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他關心的問。
寧氏並不擅長隱藏心事,初見面的人可能不注意,但與她朝夕相處的夫君和女兒卻是一眼就出來她有心事。
寧氏搖搖頭,“這倒沒,只是看著文氏傷心難過的樣子,我心裡也難受。”
“老三收知琴入房這事,不是文氏一手安排的嗎?老三為這事好像很不高興呢,文氏既然傷心為何又要這樣做,這不是很矛盾嗎?”穆文仁費解的問。
“為了子嗣!”寧氏答。
簡單的四個字,卻重若千斤!
要是她也像文氏一樣不能再懷孕,是不是意味著也要走文氏那條路?
不要說真的去做,就算是想想,她都感覺心像被人用油鍋在焦著。
寧氏回答的雖然簡單,穆文仁卻很快明白箇中緣由。
而妻子眉眼之間的淡淡愁緒他也看出並非全為了文氏,胸口一痛。
他摟了文氏。柔聲道,“老三對文氏一心一意,可她為了那可笑的子嗣問題而將老三推入其他女人的懷中,看似偉大,實則愚蠢至極。
夫妻二人只要恩愛同心,就算無兒子又有何妨,一樣過得開心幸福。
若夫妻中間有了第三人第四人,天長日久,再濃烈的感情也會有縫隙。不僅會逐漸生出猜疑妒恨之心,還會陷入無休止的暗鬥爭寵之中。到那時活著不是享受。而是受罪,就算有一百個兒子又有何用,人生還不是如同行屍走肉,毫無樂趣可言。
所以。我認為當上天讓一對男女結為夫妻時。很多東西都已經註定。一切順應天意,莫要去強求,否則得不償失。”
“玉郎。你真的這樣想麼?”寧氏仰臉看著他問。
語氣無助的像孩子一樣。
她真的好怕好擔心無法再生育。
“傻丫頭,我幾時騙過你。”穆文仁捏了捏寧氏小巧可愛的鼻尖,語氣寵溺的嗔道。
“唉!”寧氏輕嘆一口氣,反摟了丈夫的腰,將臉埋進他溫暖的懷中。
靠在丈夫結實的胸膛之上,聽著他有力而熟悉的心跳聲,她不安焦慮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安心的將眼睛輕輕合上。
穆文仁看著懷中的嬌妻,雙眸中深情滿滿。
這一生,有敏敏足矣!
晚上,穆文禮被文氏含著淚推進了知琴的房中。
紅燭搖曳,牆角的香爐中有嫋嫋白煙在升騰,好聞的香味撲入他的鼻間。
精心打扮的知琴眉目如畫,正嬌羞的看著他笑。
含情的雙眸中似要溢位水來,豔若海棠的雙唇輕輕翕動著。
穆文禮本能的想要逃,可不知為何,雙腳像被嵌在地上一樣無法移動,不僅如此,喉嚨發乾,身體也在慢慢發熱。
知琴輕咬著紅唇慢慢向他走近。
“三爺,我們安歇吧!”她的聲音似在空中飄渺,卻有著蝕骨的柔情。
穆文禮唇輕輕動了動,想要說什麼,只是有些眩暈。
他搖了搖頭復睜開雙眼,是文氏正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