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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要想將在短時間內查清事實真相,還有些困難。
不管這件事是不是甘氏做的,但在京中散播她寧氏毒打婆母的流言,卻是甘氏所為。
故甘氏受罰乃是天經地義,一點兒也不虧。
至於真正的黑手,也只是暫時的逍遙,這件事絕不會就此揭過去算了,一定會將此速查個水落石出。
甘氏很快被帶了上來。
一進來,她立馬雙膝一彎,對著寧氏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哭著道,“郡主,我只是一時糊塗,我知道郡主心胸寬廣,肚子裡能撐船……”
“甘氏你錯了,對欺負圓圓之人,我寧氏向來心胸狹窄,睚眥必報,從不手下留情。”寧氏眉頭擰起,打斷甘氏的話。
被人抓住除了狡辯和乞求之外,還能做什麼?
早知這樣,當初為何要犯錯。
既敢做就要敢擔當,否則就莫做。
想讓本郡主饒你,休想!
甘氏要是不求情,直接說願意承擔責任,由著寧氏懲罰,寧氏心裡還好受些,說不定到最後只是象徵性的罰一下算了。
甘氏的狡辯讓寧氏十分反感,認為甘氏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只是埋怨她自己運氣差被人抓了而已。
寧氏堅硬而又堅決的話語,一下子就讓甘氏閉了口,餘下的話生生嚥了下去。
是穆文義讓她這樣乞求的,他說寧氏看著心腸硬。實則是經不住別人的苦苦哀求,到最後都會算了。
屋子裡的氣氛一下子就凝重起來。
寧氏看汪氏。
汪氏忙道,“郡主,如何處置甘氏,還請郡主發落。”
寧氏道,“老夫人,之前在秋楓園就說過,此事由老夫人您全權處理,本郡主只要一個結果,一個公道合理的結果。”
哼。汪氏不想做惡人。本郡主偏偏讓你去做。
汪氏在沉吟,想著該如何處置甘氏讓寧氏比較滿意。
她沒開口,文氏倒看向甘氏說話了,“二嫂。你這回做得真是太過份。圓圓還只是一個孩子呢。你怎下得了口呀,你可也是做母親的人呢。
別說郡主生氣,就算是我。要是誰這樣說琳兒,我也會與她拼命的,哪個母親不將自己的孩子放在心尖兒上疼著,豈容別人來辱罵。”
汪氏暗地裡狠狠剜了眼文氏。
氣她的落井下石。
甘氏更惱,恨不得上前將文氏面上的皮給撕了。
賤人,老孃在這兒受罪,你倒在那兒說風涼話不腰疼。
總有一日老孃也要你嚐嚐這滋味。
寧氏向文氏輕輕點頭,“三弟妹說得極是,多謝體諒。
文氏之言說到她的心坎之上。
“郡主莫客氣,我只是說出我自己的感受罷了。”文氏正色道。
葛正峰暗暗用胳膊拐了下穆瑩瑩,示意她也表個態。
穆瑩瑩看看寧氏,又看著跪在地上一臉悽苦的甘氏,她口張了張,最終沒有開口。
與寧氏相比,她與甘氏二人的情份要深厚得許多。
甘氏對她雖然不是十分好,卻也未虧待過她,讓她這時候來踩一腳甘氏而去巴結寧氏,她有些做不到。
而且她也明白,甘氏這樣做,說不定自家母親也是有份的。
當然,她不踩甘氏,也不可能出言幫甘氏求情,這種太過明顯得罪寧氏的事,她也不會去做的。
定遠侯對汪氏道,“這還用考慮什麼,先前我就說過,這等惡婦趕出府去。我們定遠侯可容不得這等卑劣的婦人在那兒興風作浪。”
聽說要休了她,甘氏面如土色,轉而跪向定遠侯,哭著哀求,“公公救您不要趕我走啊,我要是走了,瑛兒瑜兒瑞兒他們可怎麼辦啊,求您了,下次不會了……”
一直在院子裡未進來的穆文義聽到結果,趕緊三步並作兩步跑進來,也跪向定遠侯求,“父親,月柔是做錯了,但罪不至被休啊。還有她要是走了,孩子們怎麼辦?可不能讓瑛兒他們無母親啊。”
汪氏看向寧氏。
只見她端著杯子在喝茶,面色平靜無絲毫波動,好像未聽見大家在說什麼。
看來這個結果她比較滿意的。
汪氏心中暗想。
只是稍稍猶豫了下,汪氏就道,“侯爺說得極是,甘氏惡意中傷圓圓,心思歹毒,不配做我們定遠侯府的媳婦,應當休之。
而瑛兒瑞兒瑜兒年歲漸長,身邊都有乳母丫環伺候著,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