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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將自己當做官太太了,什麼玩意兒?
汪氏暗啐著斐氏。
她正想問問冬梅可知定遠侯為人治病一事,簾子一動,穆瑩瑩夫婦快步走了進來。
“正峰,瑩瑩,你們二人不是說去買東西嘛,怎回來這樣早?”汪氏溫聲問。
“娘,大事不好了,我們哪兒還有心思買東西呀。”穆瑩瑩氣呼呼的往汪氏身邊一坐,粉唇緊緊的抿著。
葛正峰則為自己倒了杯熱茶,一口嚥了下去。
走得太急,渴死了。
“正峰,你還有心思喝茶呢,我心都快急飛了。”穆瑩瑩見他一臉淡定,心裡有無名火在燒。
“瑩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汪氏拉了下女兒的胳膊,輕嗔一眼,示意她不該如此說話。
心提了起來,不知到底出了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妻子如此不給面子,令葛正峰眸子裡再次滑過惱意。
蠢女人,剛剛要不是因為你,本世子也不會在人前那樣難堪。
等著,等本世子飛黃騰達那日,就是你這蠢女人下堂之時。
穆瑩瑩可不知丈夫心裡在想什麼,拖長了尾音撒嬌,“正峰,還是你來說吧。”
葛正峰溫聲道,“瑩瑩,這事還是你說比較合適。”
“好了,有話快說,別磨磳。”汪氏瞪著穆瑩瑩,聲音猛得拔高。
真是矯情,又不是沒長嘴巴,自個兒不會說話啊。
穆瑩瑩委屈的嘴一扁,但不敢再頂嘴,道,“娘,我們二人在鳳祥樓包間看首飾時,聽到隔壁包間有人在說孃的壞話。說得十分難聽,真是氣死我了。”
“說娘什麼?”汪氏面色一肅,眸子裡寒意在聚攏。
“娘,您聽了可不許生氣啊,要忍住啊。”穆瑩瑩嚥了下唾沫。
她擔心等會兒要說的話,會刺激自家孃親神經病發作。
“你娘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豈會因幾句話就生氣,說!”汪氏下意識挺直背脊,開始裝逼!
穆瑩瑩道,“她們說娘您為人尖酸刻薄狠毒。竟使苦肉計想要陷害寧氏。幸好寧氏聰明將您的陰謀給戳穿,還了她清白。
那些人還說寧氏和大哥心胸寬廣識大體,被您這樣冤枉陷害,不但不說半個不字。您生病時還四處幫您尋醫問藥。實在是難得的好媳婦。說您身在福中不知福,還說您活……“
“夠了!”汪氏面上表情猙獰,五官扭曲在一起。右手用力一揮,桌上的茶具全部掃落在地上。
這些話句句刺耳剜心肝,再聽下去,她擔心會被氣死。
茶水和瓷哭碎片胡亂的四濺著。
葛正峰要不是用袖子擋得快,茶壺的碎片就迸到了他臉上,不出血也得擦破皮。
見穆瑩瑩將幾位婦人所說的話完全複述,他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見過蠢的,沒見過這樣蠢得令人髮指的。
要是岳母被氣死,也不知該去找誰算賬。
這一瞬間,葛正峰對汪氏十分同情。
穆瑩瑩被嚇得花容失色,半天才拍著胸口嗔,“娘,您嚇我一跳。”
“那幾位婦人是誰?”汪氏咬牙切齒。
“娘,我們不認識,我和正峰跑過去與她們爭執,她們……”穆瑩瑩答道。
葛正峰忙截下話頭,“岳母,您的身子剛好,可千萬不能再生氣了,凡事先以身體為重。我們先查查這些話是誰說出去的,再傳下去,對岳母您的名聲可不好聽。”
他擔心穆瑩瑩會將婦人們後面的話說出來。
之前穆瑩瑩去找婦人們爭辯時,其中一位婦人認出他們來,反過來將他們好一頓嘲諷,說他們在定遠侯府混吃混喝。
葛家的顏面在那一刻也被人踩在了地上。
汪氏冷笑,“這還用查嘛,肯定是寧氏傳出去的。”
葛正峰卻搖頭,“應該不是郡主,聽那幾個婦人話裡的意思,是今日才聽人說這些話的。
方才回來時,瑩瑩問過門上的於婆子,她說除了大哥和決明昨日去濟仁堂請黃大夫,這兩日秋楓園都沒人出府。
當著決明的面,我想大哥是不會說什麼,就算爹怎麼疼他,也不會想讓這件事”
汪氏眉頭緊皺眉,忽然她拍了下桌子道,“是了,之前斐氏去過秋楓園見寧氏,還將文氏給打發走了,二人不知要說什麼悄悄話。
斐氏剛走,外面就有了流言,那一定是斐氏將話給傳出去的。真是該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