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頁)
來說:“看,我就說他裝的。”
後來,顏燭銘才從夏妍口中得知,那天,她在集市逛街,顧冬來也在人群中,她一眼看見男人就被他吸引了,然後跑上前和他搭訕。她從顧冬來口中套出,他是個作家,來這個地方尋找靈感。女人都喜歡作家,夏妍雖然沒有變身為女人,不過她還是落入來了俗套。她興奮的問他有沒有找到住處?他說還沒有,正在找旅館。夏妍就笑著問他要不要和她一起住,男人點了點頭,她就這樣把人帶了回來。
顏燭銘要是第一天知道夏妍是這樣認識男人的,一定會斥責她,怎麼可以隨便帶陌生人回來。不過由於顧冬來已經住在這兒很多天了,他對這個男人有了一些瞭解,他到覺得這個男人也不壞。但一個人不壞並不代表他就是好人。
顏燭銘天生有種危機感,他是一個謹慎,警覺,小心翼翼的人。他的性子和夏妍完全相反。亦或者可以說他對陌生人有很強烈的排斥。他不能很好的別人融合在一起,極端來說,他孤僻。
第一天,他們沒有多的交流。夏妍吃完了所有冰棒就大叫太熱了,嚷著叫他們所有人回去。對了,忘了說,和他們同來的還有另外兩個少年,徐哲航和趙帆。
屋裡搖曳著舞曲,夏妍請朋友開派對。這個城市的女孩就算來到鄉下還是沒有改掉城市的作風,不到凌晨不睡覺。顏燭銘推開玻璃門,走到天台上,從這裡可以看見不遠處的樹林,不遠處的小路,夜歸人騎著摩托車在上面賓士。沒有人不熱愛夏季的風,顏燭銘覺得鄉間夏季的晚風可以把人溺死在那裡面,還有那裡的夕陽,朝陽,那裡的藍天,那裡的綠草,那裡的野花……
他站在外面,雙手支撐在水泥柱的平臺上,平放著,眼神沒有焦距的望著遠方,誰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他烏黑的頭髮吹得散亂。那個男人也站在外面,他站在他右邊抽菸,他看見他,向他那邊走去。
“抽嗎?”顧冬來拿出煙盒抽出一根菸問他。
顏燭銘搖頭,他搖晃的腦袋讓風把他的頭髮吹更加凌亂。
“要酒嗎?”顧冬來從褲袋裡面拿出酒壺,那是一個銀質的酒壺,上面刻著男人的英文名字。顏燭銘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酒壺。然後簡單的回:“不,我不喝酒。”
“你很剋制。”
“為什麼這麼說?”
“我很少見到像你這個年紀的少年不愛抽菸喝酒的,特別是這種沒有人管束的情況下。”
顏燭銘抖了抖肩,道:“也許我還沒有到那個瘋的年齡。”
男人笑了,顏燭銘看見男人笑了,不由得明白夏妍為什麼會帶他回來。那是這個世界上絕無僅有的笑容,單純而美好,沒有人可以笑得這樣純粹。
在顏燭銘想這事的片刻,男人靠近他,顧冬來看了他一眼,問:“你喜歡穿白襯衫?”
顏燭銘不知道怎麼回答,只是靜默。
顧冬來說:“以後裡面穿件白色背心,你光著身穿,什麼都能看得見。”
顏燭銘被這話灼傷,臉頰熱的發燙。後來顏燭銘每次看見顧冬來都想問他:為什麼你每次穿襯衫都要開二顆衣領釦子,而不許我這樣穿衣服呢?可是沒有一次機會可以問出口。
作者有話要說:
☆、(二)偷窺
夏妍的父母在匹茨市鄉下有一棟別墅,幾度,夏妍的父親想要把這棟別墅賣掉,不過都沒有,夏妍問他為什麼?他父親回答,因為這裡是他和夏妍母親定情的地方。夏妍天真的相信了這話,然後滿心歡喜的在自己十九歲高中畢業的時候選擇來這個地方度假。大概每個少女心裡都有一種憧憬,希望在當初父母定情的地方遇見自己的愛情。
只不過顏燭銘以為,夏妍的父親沒有賣掉這棟別墅,並不是什麼浪漫的愛情,不捨的回憶,只不過是因為那裡的房價太低,賣掉這棟別墅並不值得讓他賺上一筆。顏燭銘承認這話傷人,可他不懂撒謊,這大概和他念基督學校有關。
要知道女孩都不喜歡尖銳的言語,她們喜歡甜蜜的話語,哪怕那蜜糖上沾著是巨毒,會把她們毒死,她們也甘願為其付出生命。你說她們怎麼那麼傻?沒有辦法,一個女孩青春期的時候總是有點傻的。
顧冬來習慣吃過飯之後去天台抽根菸,顏燭銘習慣吃過飯後去天台吹吹風。他們大概只有這個時候才會多一些交集。但他們並不是每次看見對方都會說話。顏燭銘不會上前搭訕,顧冬來也只是偶爾上前,有的時候,他抽完一支菸就進屋了,不會和他說話。
自從顧冬來說過他穿白襯衫裡面什麼都能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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