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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她高高在上,自己卑躬屈膝?
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
不都是一樣的麼?一樣娘生父母養,憑什麼她是主,自己是奴?
這老天不公。
“小姐,別傷心了,二皇子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你喝點水。”白音遞上一杯水,溫柔勸慰唐珊珊。
唐珊珊搖搖頭,低聲道謝:“我不渴,謝謝你音姐。”
然後注意力再次回到了依然昏睡不醒的齊子涵身上,你要快點好起來,齊子涵,我要你快點好起來。
白音心裡冷冷一笑,看吧,這就是差距,唐珊珊她可以坐在榻上,假惺惺的傷心,自己卻只有站著的資格,至於傷心關懷榻上讓自己心儀的人,不行的,那叫僭越。
因為她沒有一個好父母。
所以她連關心自己喜歡的人都要注意分寸。
何其可笑!
怎能不恨!
唐珊珊,她好想把她踩在腳下,看著她掙扎求饒,卑微地,掙扎求饒。
自己要像個公主一般,瞥都不瞥她一眼,抬頭高傲的走過。
想到這樣的場景,白音興奮的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
“齊子涵,你醒了,嗚嗚,你沒事吧?”白音驀然聽見唐珊珊帶著哭音的話語。
二皇子醒了?
你是誰呀(一)
“齊子涵,你醒了,嗚嗚,你沒事吧?”白音驀然聽見唐珊珊帶著哭音的話語。
二皇子醒了?
白音急忙上前,看見二皇子有些乾裂的唇角,急忙倒上一杯溫水。
真想能抱著二皇子殿下,把他護在自己懷裡,溫柔的喂他喝水。
那該多麼溫馨甜蜜?
可惜,現實是,瓷杯被令人厭惡的人接過,然後她笨拙地喂水,水卻不小心灑出,滴在了他臉上被劃破的傷口讓,讓他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白音心疼,看著那讓她討厭痛恨的人笨手笨腳的用袖子去擦灑落的水滴,卻又把已經止血的傷口碰裂,絲絲血跡重新從傷口流出。
肯定很疼吧。白音心痛,真想上前推開那個笨蛋,有這麼照顧病人的麼?
笨死了。
再說,就是為了救她這個討厭的人,二皇子才會傷成這樣的。
唐珊珊,你是掃把星,災禍。
唐珊珊急的快哭出來了,怎麼能讓水滴到傷口上?
總算喝完了一杯水,唐珊珊鬆了口氣。
“謝謝你,小姑娘。”床上的齊子涵依然是用小姑娘來稱呼唐珊珊,還當他們素不相識一般。
“齊子涵,你幹嗎當你不認識我?”唐珊珊著惱,嗔怒說道。
“小姑娘,你是誰呀?我認識你麼?”臉上好多地方擦破,滲著血絲,躺在榻上的齊子涵看起來很狼狽,可是臉上的笑容依舊是溫文爾雅,一如深深鐫刻在唐珊珊心底的那般。
白音愣住了。
她一直呆在二皇子身邊,清楚地知道二皇子心心念念,心裡想的腦中唸的都是唐珊珊。
那條他親自設計親手打成的手鍊,一直藏在他懷裡。
無數次,白音看見二皇子把玩著手鍊,眼神看著遠方,彷彿能夠透過空間,看到遙遠地方的人,他思念的人。
白音想不透,為什麼他會對一個小女孩如此喜歡。
民諺說十三留頭十四嫁,十五生個胖娃娃。
她留了長長的發,為什麼二皇子從來看不到?
看著二皇子說著生疏的話,看著她最討厭的唐珊珊臉上詫異的表情,白音淺笑。
你是誰呀(二)
看著二皇子說著生疏的話,看著她最討厭的唐珊珊臉上詫異的表情,白音淺笑。
白音笑的暢快,他們之間的任何芥蒂、任何不快、任何誤會,都是她所樂見的。
榻上的齊子涵溫文的微笑慢慢隱去,盯著唐珊珊,他思念不已的小女孩。
怎麼會不認識?
她的一顰一笑都已經深深烙在了他的心裡。
她的意願便是他的使命。
可是,他的真心最後換來什麼?是她的不信任,然後甚至問都不問便判了他的刑,不辭而別,甚至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人心都是肉長的,他也會覺得受傷。
這一年的時間,強著性子沒有和她聯絡,只是每每,他都會朝秋雲寶欣她們旁敲側擊,打聽她的訊息。
任何微小的訊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