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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到八老爺廟。
我將門反鎖好,四周一片漆黑,將內力運轉至雙眼之間的攢足穴,目光大盛之下,才勉強的可以看清路面。沉悶的雷聲不斷的響起,時而來自雲之彼端,時而又好像從地幽深處傳來,這情形還真有一點世界末日的味道。
我取出手機,利用手機上的強光燈照亮道路,施展起八步趕蟬,右腳趾輕點一下地面,身體在黑夜當中,就像一隻大鳥般向山上飛掠而去。
八步趕蟬是武林當中很常見的一種上乘輕功,最大的特點就是簡單易學,只要有很好的內功底子,很快就會上手,最大的缺點就是消耗內力。雖然我的內力在這個世界已經算是出類拔萃的,但是最初的幾里路的飛速前進後,我輕巧的步伐也變得沉重,在草叢上借力輕點時,也是拖泥帶水,有一次還差一點因為踩到一塊浮石而崴到腳。
當我被一叢雜草絆的踉蹌的向前衝了幾步,撞在一棵樹上,才不得不停下來休息一下。
我喘了一口氣,發現自己竟然又到了白天,差一點射殺沁月的樹林前。不由心中生起一股怪異絕倫的念頭。總感覺冥冥之中,好像註定了什麼。
人算不如天算了,算來算去,總有算空的時候。走山路到八老爺廟只五六里的路程我沒有推算錯,可是錯的是五六里路指的是航空里程。連綿起伏的青山,海拔平均也在兩百米以上,因此我實際上要走的路要再翻上兩三倍有餘,其中一半的路是極難走的上山路。我還不如跟在天輪的後面走大路,沒準到了公路上還能搭上一輛跑夜路的順風車。
我喘了口氣,現在抱怨也來不及了,只有慢慢地走幾步,等內力恢復了一點後,再一股作氣的多趕幾里路吧。
前面不遠的地方好像就是福壽宮,老媽她們幾個就是到福壽宮遊玩,才無意中碰到我的。我們白天本來也打算去福壽宮遊玩的,因此聽天輪介紹,多少也知道這福壽宮的來歷。此殿初建之時己不可考,只知道在明朝建立的時候,在這裡爆發了一場慘烈的大戰。朱元璋手下的一員愛將在福壽宮護主而死。為了懷念這員戰將,朱元璋翻修八老爺廟的同時,亦將被戰火摧毀的福壽宮重建,以紀念那員忠勇的將軍。不過,現在的福壽宮己非當年朱元璋下令修建的那座,抗日戰爭時,日本一把火燒修了福壽宮的主要建築前殿,文化大革命的時候,這座擁有五六百年曆史的古建築,僥倖躲過數次戰火的殿宇最終還是被造反的老百姓給徹底的摧毀。
現在的福壽宮,也是九六年的時候,中國道教協會撥款重建的。裡面除了一塊大石碑,一口古井算是老古董外,其他的東西都是後人不倫不類的仿建的。
我路過福壽宮的時候,看見院子的大鐵門上隨意的纏了一根指粗的鐵鏈,上面鐵將軍把守。看來,這裡香火不夠旺,連個守門的道士都沒有。一到晚上,這裡的工作人員都不用值班乾脆回家。
悶雷聲不停的響起,我忽然心臟猛的跳動了一下,感覺到有那裡不對勁,可是一時間卻又想不起是哪裡不對。心裡難受的要死,不由自主的我就停下了腳步,一股不再前進,轉身回到老媽,回到黃舒芳身邊的念頭從心底油然而生,而且念頭更是越來越強烈。
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預感今天可能會發生大事。努力的搜尋了一下後世的回憶,卻沒有任何有關‘古彭龍’的資訊。差不多兩千年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久到足以掩蓋任何曾經發生過的可怕事件。我覺得自己此時還是回去為好,畢竟自己不是單身一個人。作為一個母親的兒子,一個女孩的情人,我必須首先保護她們的安全。
我轉過身,卻無意中聽到一個奇怪的聲音。聲音很微弱,但卻清晰聽聞。那聲音如果不是我出現幻聽的話,和我以前在海邊遊玩,漲潮時潮汐拍打著沙灘的聲音很相似。這裡是荒山野嶺,離最近的滄山江還三四里路,我怎麼可能聽到潮汐的水聲呢?
我扭過頭,看著籠罩在一片黑暗當中的福壽宮。那潮水的聲音好像是從福壽宮的院子裡傳來的。
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走到福壽宮的鐵門前。鐵門被福壽宮的管理員用鐵鏈很不負責任的纏繞了幾圈,然後用鎖鎖住。我用力一推門,兩面鐵門之間,竟然露出一個可以容納人側身進出的空隙。
我側過身體鑽了進去,但是一不小心,身上的襯衫被鐵門上的一根彎曲的鐵線勾到,嘶啦一下,襯衫就被撕破出一個大口子。
我心裡頓時感到窩火,不知道哪裡來的火氣,對著鐵門就是一腳,‘咣鐺,砰!”的一聲,粗粗的不鏽鋼管焊接而成的鐵柵門顫抖的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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