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第2/4 頁)
個想扶我計程車兵。聚光燈此時被流彈打得稀爛,電線插頭也被人給隨手拔掉。不過,門板被水力炸彈給炸開了,陽光灑了進來,地下室不再是漆黑一片。
地下室說小也不小,足有三十多平,裡面什麼都沒有,就只有一張大桌子和一張金屬椅子。椅子做的很馬虎,焊點很醜陋,但是卻很實用,上面有好幾道槽,看槽裡黑乎乎的顏色就知道那是放血的血槽。
我走了幾步,地板上到處都是積水,我在桌子上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手機和錢包。檢視了一下。東西都在。
“這次,真地是謝謝你了。”我向玻璃眼道謝。
“不必客氣,我們的職責就是保護你的安全。”玻璃眼笑了笑,傷疤牽動了肌肉,比哭還難看。
我點點頭,蹲下去打量著身體被打得彈眼的瞎子,掀開他的墨鏡。露出只有眼白的雙眼:“中槍的兄弟怎麼樣了?你們有沒有抓到活口。”
“那兩個兄弟都是要害中槍,這傢伙地槍法太準了。不過好在我們的防護不錯。他用地也是手槍威力不大,受傷的兩個兄弟都沒有事,只是肌肉拉傷了。”玻璃眼渾不在意的說道。對於他們吃行飯的人來說,肌肉拉傷實在是一件小事,“我們的確抓到了一個活口,已經在審問了,相信很快就能查到他們的身份。”
“有沒有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我問道。
“我們地人正在準備‘打掃’這裡。手下的兄弟說已經找到了一箱檔案。這地方離S市足有八十公里,是一幢單獨的別墅,戶主的資料我們正在查。不過,還沒有找到應該有的車輛,所以我懷疑還有漏網之魚。請先生指示,我們是否要在這裡守株待兔?”
“你是專家,這裡由你指揮吧。我只想知道到底是誰在對付我。”我鬱悶的說道。
“不對。”一名士兵忽然叫起來。兩個士兵搭成*人梯,爬到地下室的頂上。推開一塊三十厘米見方的活動地預製板,露出一個洞,從洞裡取出一隻形狀奇怪的小型攝像機。攝像機上還連著一根長長訊號線,線的另一頭不知道連在哪裡。
我衝了過去,就聽見火雲嘆了一口氣:“這是自帶訊號轉輸功能的攝像機,我們已經被發現了。相信這別墅裡一定還藏著一套訊號中轉裝置。他**的。真正幕後的人並不在這裡。老弟,恐怕你這次真地是曝光了。”
我拿著攝像機愣了半晌,才恨恨盯著地上躺著三具屍體,發狠道:“火雲,給我把這次的幕後主使給我挖出來。”
“我正在追蹤這別墅的訊號被轉到哪裡去了。不過,只怕沒什麼用,這套裝置是衛星中轉的一個端,也許接受的另一端在萬里之外。我們就算知道了,也暫時拿他們沒辦法。”火雲無奈的說道。
這時,一名士兵從地上的屍體身上搜出一隻奇怪的金屬飾品交給玻璃眼。玻璃眼滿是疑惑的上下打量了一下這隻金屬飾品。看了半天。很快。士兵們又從那個死亡的白種人和瞎子身上也找到了同樣地東西。
“這是什麼?”我拿過一隻過來看著,看起來。它像是一種標識:一隻雙頭鷹,雙頭鷹後面是銀絲拉成地‘萬’字。象徵著扭曲的鐵十字。
我眼皮一陣跳動。納粹!雙頭鷹,扭曲地鐵十字,這是半個世紀以前,曾經讓整個歐洲顫抖的國家和軍隊的象徵。怎麼這些人身上有這玩意,難道他們不是我相信的中情局特工,而是……
“是新納粹。”玻璃眼淡淡地說道。
新納粹,一個很奇怪的組織。這個組織標榜極端的民族主義,極度的仇恨猶太人,追捧和崇拜那個神經質的小鬍子以及他組建的組織。令人奇怪不解的是,這個組織雖然標榜極端民族主義和國家至上論。但它卻像以前的共產國際一樣,在全世界很多地方蔓延。不但在與納粹德風馬牛不相及的中國有新納粹,即便是被他入侵過的,浴血奮戰數年才將之逐出國境的俄羅斯等歐洲國家,甚至是納粹的毀滅者美國,新納粹同樣風生水起。
很快,被抓住的那個活口也被撬開了嘴。我看著遍身鱗傷,已經看不出原來模樣的俘虜,問訊問他的人:“他都說了些什麼?”
“他只是個小嘍囉,只知道做事,其他什麼也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他們是新納粹。”
我看著這個明明是黃種人的傢伙,搞不清楚他是怎麼想的。明明納粹是狂熱的雅利安至上論份子,他一箇中國人參合進去幹什麼啊。難道,他們也和數十年前的共產國際主義者一樣,想把中國變成德國的一部分?沒想到**的死敵納粹到了現在也有納粹國際。
以色列的摩薩德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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