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太陽(第2/2 頁)
相信愛情的女生,不如……直接去嫖妓。
“沒有舞會。”靳管家認真而木然地反駁道。
“我讓那個女孩子在我面前跳了兩個小時的舞。”邰之源笑容裡隱藏著表露他少年心性的得意,“誰也沒有規定多少人跳舞才算舞會,兩個人……也算。”
……
大樹環繞中的第三軍區參謀辦公樓,因為家族的關係,連續晉的當紅少校鄒侑,此時正陷在一種失魂落魄地情緒之中。他並不知道先前結束通話了電話地那位少年此時正在心情不錯地開著玩笑,他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一片寒冷。
很多年前,他就認識了妹妹的那個同學,但那時候他並沒有想到,那個人會如此深遠地影響到自己地將來。雖然邰家從來沒有表示過對他父親的賞識,但是隻要知道自己家與太子之間關係的人,總會有意無意地幫助自己父親擋開政途前方的荊棘。
鄒家原本就有些根基,但這些年能在那一個層面上得到如此多的敬畏,他們兄妹二人能夠在這個社會里如此囂張,憑恃的究竟是什麼?父親鄒應星能夠在國防部做到一部主管,成為了人們眼中真正的大佬,這又是為什麼?
太陽從來不需要說話,地面上的草原和生靈就印證了他的強大。對於鄒侑少校來說,那個已經很久沒有見面的“朋友”,或者說那個一直沒有真正接觸到的家族,亦是如此。然而今天這個電話,以及電話裡那個聲音的說的話,就像是一場風雪般冷卻了鄒侑的心。
他焦燥不安地思索著,自己和妹妹究竟做了什麼事情讓對方如此不高興,妹妹和鉤子在臨海州大學城,難道是妹妹那個火爆脾氣惹惱了對方?可是為什麼對方最後一句話又專門點明瞭不想再見到鉤子?聽妹妹說,那邊只是給她打了個電話,連見都沒見,這要得罪又從何說起?
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便是想彌補都無從彌補。鄒侑少校陷入了一種極為惶然不安的情緒之中,這種情緒一直到第二天看到了被送回家的鉤子,才轉變成了震怒。
鉤子的一隻手斷了,更恐怖的是他的肋骨斷了十幾根,斷開的骨刺扎進了肺葉,一直不停地咳血,就連軍醫院都沒有辦法馬上解決這個問題,必須動手術才能救回一條命來。
手術之前,已經得知了昨天衝突細節的鄒侑,陰沉著臉盯著病床上的鉤子,強行壓抑著怒火低吼道:“我不管那什麼許樂!我只問你一句,你上了那個叫白琪的妓女沒有?上了沒有?”
鉤子咳了半天,才完整地說出了兩個字:“沒有。”
鄒侑聽到這個答案,心情稍安,不得不說,他對於男人的心理分析沒有一點差錯。他陰沉著臉看著鉤子說道:“你的運氣不錯,不然說不定這輩子我們也見不了面了。”
鉤子第一次看到鄒侑如此失態,隱隱約約間,也猜到了昨天那個一直沉默的少年的真實身份,震驚之餘卻又想到另一椿事情:“趙鷹……昨天也在場,向太子求……個情,給他一條活路?”
臨海本土的那些人是鄒侑計劃中的合作者,然而他聽到這句話後,平靜卻是格外冷漠,淡淡說道:“我現在都不能進臨海,那種人的死活還管他做什麼?如果說他們死了,能讓他的心情好一些,我自己帶一排兵去幹這件事。”
……
經營著臨海州最大幾家夜店的趙老闆沒有死,他目睹了當天中午的槍擊事件後,便被那些不知道具體身份的人送到了警察局。處於驚恐之中的他,當天晚上便知道了自己公司下的幾家大夜店被同時臨檢的壞訊息。據說這次行動由臨海州警察總署與海關緝毒處共同發動,成功地在那幾家夜店裡搜出了新型毒品天藍。
這件事情邰之源並不知情,以邰家的地位不會在區區一個臨海州的地下社會上放太多精神。靳管家領導的那幾個專門服侍少爺的小組中,有專門做這種事情的人。哪怕是邰家一個外圍工作人員,都能很輕易地辦成此事,所以靳管家也不知道具體的過程,只是囑咐了一句那些工作人員要依法辦事。
靳管家當天晚上親自來到了星辰會所,準備看望一下讓少年完成成人禮的姑娘。而此時,那位與許樂一道引發了臨海州大變動的當事者之一,會所a牌白琪姑娘,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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