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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差遲,眼見次後弘吉剌氏必與自己爭權,那怎麼得了?原來伯嶽吾氏無子,弘吉剌次後有一子名德壽,早立為太子,伯嶽吾氏心中怨恨,常常要想弄殺他母子,免異日後顧之憂。
唯弘吉剌氏性安簡默,久為成宗所寵愛,也不能奈何得她,獨太子立未久,偶一不慎便染病而死,諒難逃伯嶽吾氏之手。
弘吉剌氏雖然懷恨著她,卻因她是一個元妃,只提防著暗害自己便了。
誰知元妃於心未足,見其從子愛育黎拔力八達在朝中,恐生他變,復遣他移居懷州。
這愛育黎拔力八達是海山的母弟,海山時封懷寧王,出鎮青海,聞知乃弟被皇后所忌,心中似有不悅。
又兼前次元妃謀殺太子已憤恨在心,此時便欲興師反抗,惜乎成宗在世,不敢輕舉妄動,乃暗暗遣人連絡朝廷中一班大臣,作他日幫助之資。
時丞相哈剌哈孫與海山甚密,當即暗中叫海山留意。
是年冬天,成宗病勢加甚,氣息微弱,臥床呻吟。
眾妃環繞榻前,一個個淚珠朵朵,其中最悲痛得厲害的,要算御妃奇剌,因她從前是右丞哈託哈的次女,後為成宗選為宮嬪。
當西僧穢亂宮廷的時節,她卻不願做那牛馬之事,因此不及捲入漩渦,常居宮禁之中,自嘆命薄,好在自抱不凡,不肯與眾妃為伍。
一日成宗肅清宮禁,駕臨南院,見氣象與他處不同,清雅光潔,花明柳暗,佈置得十分景緻。
成宗不禁稱讚道:“同是一地,怎樣此處如此清雅,不知何妃所居?”侍兒稟道“此處是奇剌貴人所居。”成宗道:“難怪有這樣的美景,朕不聞汝等言,幾忘卻美人矣!快快給朕召來。”當時宮娥去不一時,只見遠遠地揚花拂柳而來,跪在成宗的面前,低低嬌聲言道:“婢子不知聖上駕臨,有失迎接,多所得罪,伏望陛下恕婢子之過,感恩淵海。”成宗抬頭一望,見她玉質婷婷,品貌翩翩,顰笑如玉環復生,淡嫵如貂嬋在世,聽她輕言小語,餘音娓娓,連忙命侍女扶起,一帝賜坐。
奇剌俯首侍立,不敢便坐。
成宗見她如此情形,免不得有一番愛憐的意思,當時便止住御駕,不復他遊,是晚就與奇剌同宿,自有一番不同流俗的意味。
從此之後,成宗覺得一步也離不開她,成日價在宮中飲酒作樂。
正值天下無事,朝野一清,亦不復問政事。
眾妃嬪見聖上如此流連,大家賣動風流,百般嫵媚,弄得成宗招待不暇,一天一天地大病起來。
奇剌美人倒覺得罪由己出,見皇上病勢日重,不禁十分地悲哀,此時侍奉臥起,淚汪汪的一句話也談不出來,可憐一個受美人包圍的皇天子,也只好含淚而視。
旁邊皇后伯嶽吾氏憤怒道:“聖駕不安,都是你們這些狐媚子興妖作怪。這會還在一旁假慈悲,此地用不著你等,一個個給我滾出去,看聖上不見你們,這病還得好否!”眾妃嬪一個個踱出宮去連奇剌也免不得讓她三分。
成宗見眾妃一去,美人又離開,不得不怒氣奮發,一煞時寒熱交作。
咬牙恨皇后道:“朕在一日,汝總與朕作對,朕也明白汝意了。”說著忙坐起身子,侍兒慌忙扶持,上諭道:“快宣丞相哈剌哈孫進宮,朕有話吩咐。”皇后慌忙稟道:“陛下龍體未安,何必如此慌惑,倘有聖諭,異日再得召見,萬望陛下善保龍體。”,她一旁說著話,便也假流下淚來。
成宗嘆道:“朕病不復望了,朝廷諸事,必須由丞相哈剌哈孫辦理,勿得亂法,卿等其勉之。”語未畢,氣喘吁吁,少時駕崩。
伯嶽吾後忙宣心腹大臣安西王阿難答,及諸王明裡帖木兒進宮,言道:“現萬歲駕崩海山同愛育黎拔力八達擁兵在外,必將回朝攝政,恐不利於吾等,為之奈何?”明裡帖木兒忙答道:“太后宜早設妙計,免後掣肘。依臣愚見,不如明詔立阿難答為帝,太后垂簾聽政方稱萬全。”太后側眼望望阿難答,含笑道:“好是卻好,恐廷臣有異議奈何?”明裡帖木兒道:“此事並不為過,阿難答雖屬叔嫂名分,不過暫時攝政之計,他日改立太子,難道不正當麼?”廷臣中有丞相阿忽臺贊助:“臣當集合諸臣,共行此議便了。”看官,你道為什麼要阿難答攝政呢?
原來阿難答是成宗的異母弟,常常出入宮禁,成宗封他安西王,他倒有一些勢力。
時皇后年華豐盛,玉容卓絕,且生就體態風流,腰肢嬌娜,青年時代同成宗也鬧了不少的風流事兒,後來成宗一天一天的覺得厭了,同奇剌等種下不解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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