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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了兩次,發現完全掙不開臧狼鐵箍一樣的手,乾脆就不掙扎了。她從剛開就知道臧狼十分在意她受傷的這個事情,特別是在柳生諷刺完了以後,他對這個就在意得不得了。雖然沒有說出口來,可一副自責的樣子。就是他不講,蘭花兒也能感覺得出來。
為了讓臧狼心思放鬆一些,蘭花兒還是跟著他讓他跟著去了。
臧狼一路上冷著張臉的,要是讓村民看到了,估計要被他的這麼個表情給嚇一跳的。
不過,他雖然把蘭花兒拉得很緊,一點都掙不開的,卻並沒有握得讓蘭花兒覺得難受的,只是掙不脫而已。蘭花兒跟著他走,被他握著手腕的,除了被困著以外,也沒有不舒服的感覺。
等到了楊郎中家裡邊去以後,楊郎中看了看蘭花兒的臉,表情也跟著變得嚴肅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怎麼又傷到臉。這是燙傷了吧,怎麼傷得這樣厲害,一大片都紅了。趕緊過來上點兒藥,回頭再在家裡頭敷一敷的。怎麼都這樣不在意啊。”
楊郎中講得很嚴肅,臧狼聽了一愣,整個人也跟著緊張了起來,傻傻地湊到楊郎中身邊去,問:
“先生,小娘子這臉上會留傷疤?”
楊郎中望了蘭花兒一眼,皺了皺眉頭,看到蘭花兒自己好像還不太在意的樣子,忍不住就想講得嚴厲一些,想讓蘭花兒更重視一些的,就講:
“這處理好了,自然是不會留疤的。可你現在這個樣子,一點兒不在意的,也一點兒不處理,以後留下來的就是一片紅,要是褪不下去了,我看你要怎麼找人家的。”
蘭花兒自己倒是十分不在意這個,也覺得這麼點兒傷,肯定不會留什麼疤的,就笑了笑,不太在意地聳了聳肩膀,開玩笑地講,“要因為這個就說不上親,那就留家裡了呀。”
楊郎中又皺了皺眉頭,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什麼的,就看到臧狼搶前一步,一手拉著蘭花兒的手,十分認真地講:
“那我娶小娘子。”
蘭花兒一愣,楊郎中也跟著愣住了。
臧狼講得非常堅定,一點兒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又十分的認真,眼神裡邊有十分銳利的東西含在裡邊,讓蘭花兒和楊郎中也沒辦法將臧狼這話當成是玩笑的了。
以前雖然臧狼也含糊地講過類似的話,可那時候他並不像現在這樣認真,蘭花兒也覺得他是開玩笑的,於是大家笑笑,互相地就將這件事給糊弄過去了。
臧狼拉著蘭花兒的手,十分認真地講完這句話以後,見周圍兩個人都被他說得愣了,就忍不住伸手撓了撓頭,憨憨地笑了笑,小聲地講:
“要、要是小娘子不嫌棄我的話……”
“咳咳,”蘭花兒趕緊咳嗽了一聲,對楊郎中講,“這個、這個……先生,只要好好處理的話,是不會留疤的吧?”
“啊,啊。是。所以你得好好注意了。不然臉上這紅了一片的,以後還會不時地疼痛。別的不講,你自己難道就不覺得難受。”
蘭花兒偷偷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只覺得臉上滾燙的一片,好像比剛才剛被燙傷過以後的溫度都還要來得高。她掙了掙手,想要把手從臧狼手裡邊給抽出來的,可臧狼拉得很緊,她試了一下,臧狼卻拉得更緊了,讓她臉紅得都不敢抬頭去看楊郎中了。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是這麼害羞的一個人,整個耳朵旁邊迴盪著的都是臧狼剛才講的那句話。
理智上來說,蘭花兒在心裡邊不住地和自己講,這只不過是臧狼安慰她的一句話。因為楊郎中說她可能要說不出去了的,所以臧狼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才這麼講的,可一個女孩子被人當面這麼講,可比之前徐迎春上門的時候講得都更要讓她臉紅。
這是一個相熟的男子當面說要娶她呢。
她以前還一直覺得臧狼對她沒意思的,可這會兒聽到臧狼這麼講,她一直覺得臧狼是個十分好的男人,就算再怎麼跟自己講說要冷靜要冷靜的,可還是忍不住臉紅心跳的。
楊郎中看了看一直壓低著腦袋的蘭花兒,又看了看不太好意思地撓著頭的臧狼,忍不住就搖了搖頭,慢慢地嘆息了一聲:
“哎呦,老了呀,實在是老了。”
蘭花兒一聽,腦袋壓得更低了,好像連身子都熱得發起燒來。耳邊除了自己心跳鼓動的聲音以外,已經什麼都聽不到了。
臧狼又撓了撓頭,嘿嘿地憨笑了幾聲,回頭看了看蘭花兒,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樂什麼。
反正看著蘭花兒站在他身邊,乖乖地被他伸手牽著的,他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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