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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而且好多是出嫁以後沒多久,就已經懷上娃子了。
這要是葵水還沒有來的話,怎麼也不可能懷上孩子的。只能說這古代女人的生理發育結構大概和現代人有些不一樣。就以蘭花兒現在的樣子來講,她現在既不高也不壯,連胸膛也還沒長出多少來,往水裡邊一照,活脫脫地就是個還沒有開始發育的小丫頭片子,連她自己看著都覺得和成年人實在搭不上邊兒的。
而且最讓她覺得欲哭無淚的是,現代女娃子只要開始來葵水。這身高估摸著就是不再怎麼長了的。她現在還不到臧狼的肩膀呢,這實在是矮得讓她不想接受。
蘭花兒也沒有多少開心的意思,只慶幸自己準備得充分,之前就已經把需要用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這會兒只要直接換上用就是了。
她原本想著這不是什麼大事兒,只要將東西換上就好了,她以前也不是沒來過月事的。
可慢慢地她就發現,這次好像和她穿越以前的有些不太一樣。以前她還算是個比較順暢的,雖然總是聽說有的人在來月事的時候疼得死去活來的,可她一直覺得那大概是別人說得太誇張了。她自己以前不過是稍微有些腹脹而已,並沒有什麼太特別的感覺。
這次也不知道是因為趙蘭花兒這個身體曾經換過魂兒,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她站著做了一會兒事情以後。覺得腸子好像都要擰成了一團似的,手腳都變得冰涼了,腰部以下都麻木得發軟,讓她很是有些站不住的感覺。
蘭花兒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慢慢地將炕給燒了起來。縮著坐到了炕上去。
坐著以後的感覺彷彿是好了一些,她又猶豫了一下,實在是忍不住床鋪的誘惑,抱著被子躺了下去,頓時就迷糊了起來。
春天的坳子村雖然已經沒有了什麼寒意,可就這麼躺在炕上。雖然已經抱著被子,可蘭花兒還是覺得周身寒冷的。直到這黃土的炕頭燒熱起來了以後,她才漸漸地感到了一絲暖意。稍微開啟了一點兒身子來。
她腦子裡邊還想著待會要爬起來給臧狼燒飯的,根本就沒有準備要睡過去的。可也不知道怎麼的,在炕上這麼躺了一會兒,肚子裡邊那種腸子擰起來一樣的痛好像就更清晰明顯了,讓她連展開身子都做不到的。迷迷糊糊地就睡過去了。
等她在睜開眼睛的時候,費了有兩三秒的時候。才慢慢反應過來自己是躺在自己家的炕上邊的。臧狼正站在她旁邊,臉上帶著點兒焦慮地看著她。
蘭花兒又花了一點兒時間,才猛地想起自己本來是該要給臧狼燒飯送到田裡邊去的,估摸著是臧狼左右也等不來她的飯,這才匆匆忙忙地趕家來,然後看到她倒在炕上睡得天昏地暗的。
“哎呦,我這是……”蘭花兒伸手理了理頭髮,趕緊就從炕上給坐了起來,“我這一不小心就給睡過去了,真是對不住。阿狼你餓了吧,我現在趕緊燒飯去。”
臧狼看她一副要起身去灶間燒飯的樣子,一伸手就攔住了她,臉上帶著些還未消去的擔憂:
“小娘子你哪裡不舒服?臉色不好看。你歇著吧,我去熱個餅,你想吃什麼?”
“我……”
蘭花兒原本想說“我哪裡有不舒服”的,可她一坐起來,腸子就跟著一擰,讓她臉色猛地就白了白。
那是種讓她十分不知所措的疼痛,和平常身體上的那些劇烈的痛楚並不一樣,那些痛能看到傷口,也能真切地感受到面板和肌肉撕裂的那種感覺,可現在這種肚子裡邊隱藏著的疼痛卻讓她完全不知道該擺什麼姿勢才是,好像不管是哪種姿勢,都只會讓自己覺得更難受。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體內在流血,在痙攣,在一點一點地揉成一團。就是坐在燒熱了的炕上邊,她也還是覺得渾身發冷。她背上全是汗,可那都是寒顫以後出的冷汗。
蘭花兒看不到自己的臉色,但她能從臧狼擔憂的神色裡邊看到自己的狀態。一定是十分的糟糕,臧狼臉上的憂慮才會那麼深重。
她緩了緩,最後也覺得自己這樣實在是沒法子再勉強起來做事的,就點了點頭,跟臧狼說了些怎樣燒糙米粥的話,又靠在炕上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
臧狼對此擔心得不得了,他完全不知道蘭花兒到底是哪裡不舒服,又不知道蘭花兒會不會出什麼大毛病的,連餅子也顧不上熱了,一看蘭花兒又睡過去了,就趕緊地跑到村頭去,尋不著楊郎中,又直接往後山上邊跑,將正在挖草藥的楊郎中給喊了回來,直接就帶回到家裡邊去。
他一路慌慌張張的,又說得不清不楚的,只說小娘子臉色難看得很,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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