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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真對對方有那個意思。
可現在看著,阿茹一點兒不像是對鐵生有意思。
這倒是磨人得很。
蘭花兒便跟阿茹講:
“過些日子大家也好忘記了罷。這些天換我到你家裡邊找你玩兒麼,你就先不到我這邊來了,省得別人還在後邊說些不中聽的話。”
阿茹撇撇嘴,一臉的不高興:
“憑什麼得看著他們臉色做事兒啊,真不爽快。不過你說的也是——那你記著多找我玩兒。你到我家來,我讓阿母教你做針線。”
蘭花兒點頭答應了下來。
可她自己是知道的,現在哪裡有空閒功夫學針線呀。
四十七擴建
菘菜收上來的時候著實忙了幾天,接著便開始空閒了下來。
蘭花兒往阿茹家裡頭去了好些次,幸虧她針線還算看得過去,倒也沒有丟臉。
阿茹被她阿母限在家裡頭,不能常常往外跑,也讓外邊的閒話安靜了些。大概村裡邊的人也不敢將村長家得罪得太過分。
反而是鐵生有些耐不住,有天站在院子裡邊,期期艾艾地問蘭花兒,說是阿茹怎麼不見過來了。
蘭花兒心裡邊同情這個小夥子,可她能說什麼呢,只能裝著不知道地笑笑,隨便應付了過去。同時又在心裡邊埋怨。這要是歡喜人家的,直接上門提親就是了,何苦鬧出這麼些事兒來,平白添了麻煩。
她不知道這邊提親都是看門戶的,鐵生哪裡敢直接上村長家去問,就怕一下子被拒絕了回來。
不過這些也不是她能幫忙的事兒。
村長家裡邊還算沉得住氣,也沒有趕著要給阿茹尋夫家。
蘭花兒便覺得,這樣也算不錯。
她到底沒有這裡頭活了幾十年的人那樣知道規矩,只要阿茹高高興興的,她覺得也就那樣了。至於到底該怎麼辦,她也並不是很明白。
就是對這些閒話有厭煩的,日子不也還是要這樣過下去。
其實不光是她和阿茹,只要是村裡邊比較出挑的小娘子,都會被人調笑的。特別是將要出閣的小娘子,哪裡會不被人評論的。她是不大認識人,才沒有放在心上。
這樣想,反倒好像是因為蘭花兒之前的事,才顯得鐵生和阿茹有些尷尬。
改花中途回來了一遍,又帶了錢,只是他自己那份工錢沒有買吃的也沒有交到蘭花兒手裡,直接就往村長那邊送了過去。回來的時候就宣佈,說屋子後邊那一片地方已經是屬於他們家的財產了。
蘭花兒聽得心裡頭抽著疼的。
還是捨不得錢。
幸虧改花順利地將果子蜜賣了出去,往村長那裡送過去以後,好歹還剩了些,買了糧食,總算沒有再讓家裡頭往外掏錢。
如今連狗蛋也學會了數,每天將錢罐子裡邊的銅錢都給數一次,然後算著還差多少錢才能買一畝地。說是:要學著數兒。
蘭花兒覺得好笑,就取笑他說:
“你這樣一天一天的數著,難道罐子裡頭的錢就會自個長不成。要像你這樣,誰還幹活兒,見天地數錢就是了。”
狗蛋就挺挺小胸脯,講:
“這不是跟著先生學數。這樣算著,就不會忘記。”
歪理。
蘭花兒想。
改花回家的時候和顏大郎兩人到山上去,沒半天就抬回來了幾根粗粗的樹樁。疙疙瘩瘩的,說是刨乾淨了以後拿來當柱子。
於是烏拉草的需求也大了起來。
需要蓋到屋頂上去的,又要和到稀泥裡邊糊在牆上。
“不著急。”
顏大郎也跟著搖頭:
“慢慢存。不用一下做好。”
他幾乎是村裡頭最空閒也是最忙碌的人。他自己沒有地,卻總是在外邊幫忙。想要閒的時候,可以接連地在家裡邊休息;他要想忙起來,也用不著想著找活兒。隨便往田邊村頭一站,自然有人招呼他。
因為改花跟他說過一回,所以打那以後,顏大郎只要往蘭花兒院子裡邊送柴火,都會連帶著送上一捆烏拉草。
蘭花兒將那些草都曬乾了,然後堆在屋子後邊,緊緊紮起來。
家裡邊要建起來了,她心裡頭滿滿地都是憧憬。
買地的時候,雖然有些貴,她還是跟改花商量著多買了一些。等開春以後讓改花或是顏大郎挖了後山上的野果樹移到院子後頭,到時候也就方便了,吃的東西也多一些。
蘭花兒便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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