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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等吃完,改花臉上已經是一副發愁的表情了:
“這可怎麼辦。要都是這樣子的,東家該要虧本了。他還想著在酒樓裡邊用這個做菜掙錢。這不是要叫東家虧本。”
狗蛋在旁邊添了一句:
“這東西要是擺到飯館裡頭賣,甭管人家會不會上當,這簡直就是在往外趕客。誰吃個第一次,絕對不會再到那吃第二頓飯。除非他是要請他仇家吃飯的。”
蘭花兒倒覺得沒有這樣嚴重。大概她從小就吃這東西,吃得多了,也成了習慣,倒不覺得是多難以下嚥了。雖然也不見得多喜歡就是了。
她裝模作樣地想了想,就講:
“這是那邊賣家講的最簡單的一種吃法,要想要好吃,肯定不是這樣的。而且說的是做菜咧,就這樣哪能算是一道菜?這麼著一個法子賣五百兩銀子,就是真奸商,也得考慮考慮後果吧。我覺著肯定不是這樣吃的。既然這樣黏糊糊的不好吃,會不會是用來做湯或者是做菜的咧?水多一些了,沒有這樣黏糊了,說不準就要好吃一些。而且做菜麼,肯定是要跟其他材料一塊兒混在一起做的。”
狗蛋聽她這樣一講,就跟著點了點頭,不過臉上還是一臉的不情願:
“嗯,可是我覺得這個東西,不管怎麼做都是不好吃的吧。口感太奇怪了呀。反正我是肯定不會喜歡吃的。”
蘭花兒在心裡邊笑了笑,面上倒是不動聲色的,安慰狗蛋,說:
“我先試試。反正已經拿家來了,好歹是樣能入口的。你要是不喜歡,咱也不逼著你吃呀。實在不成,咱讓阿哥都吃下去。”
改花聽了,立馬就露出了一個要命的表情來。
蘭花兒倒沒有故意作弄他們的心思,說笑了幾句,就到灶間去重新燒菜去了。
這次,她沒有再做那種簡單的糊糊,而是用這葛粉勾芡,做出來三個她以前常常做的菜式來。
一個溼炒豆角,一個肉片炒菘菜,一個苞谷雞蛋肉粒湯的。
她上輩子的時候常常做這幾樣吃食,做得十分的順手,以至於她沒燒完一樣菜以後還要在灶間磨蹭一會兒,好不顯得那樣快。
其實這和平常做菜沒有多大的區別。特別是炒豆角的時候,只不過是在豆角裝盤以前,用清水和開一點兒葛粉,直接倒到鍋裡翻炒一邊,讓豆角的口感更溼潤嫩滑些。
肉片炒菘菜也是同樣的處理。只不過在肉片下鍋以前,她還用葛粉、鹽、米酒、水和肉片混到一塊兒,放到旁邊醃大概半個小時左右。這樣出來的肉片會特別的嫩滑,就算炒過了也一點兒不顯肉質老的。她手上沒有清油和醬油,不然放一些一起醃肉,出來會更好吃。
苞谷雞蛋肉粒湯就是現代廣東菜裡邊叫玉米羹的東西,蘭花兒一直很喜歡吃,所以自己也常常做,做得最為順手了。
先是燒開一鍋子的熱水,將苞穀粒切下來放水裡邊煮著,苞芯扔掉。等水微微開始沸騰以後,就可以將切好的肉粒放進去了。也不用煮很久,等肉粒變色以後就可以用涼水拌開一小碗的葛粉倒到湯裡邊去。
葛粉似乎個非常容易熟的東西。
倒進鍋裡邊去以後慢慢攪拌開來,再敲兩個蛋花,灑點兒鹽花和蔥粒的,這湯就算是做好了。
她在燒湯的時候,臧狼和狗蛋都從旁邊將腦袋給伸了過來瞧的。
臧狼在別人面前不大開口的,所以最後是狗蛋猶豫了好久,開口問:
“阿姐,你燒的什麼呀,好香咧。不會是別的口味的糊糊吧?”
“可不是糊糊,是個湯咧。我試著做了看看。應該不像之前那個感覺的。不過我這是第一次試,誰知道咧。你待會嚐嚐看,要是不喜歡,那就不要吃了,我再給你燒別的菜吃。”
狗蛋“哦”了一聲,想了想,又講:
“不用咧,好麻煩的。這都燒好了,就將就吃了唄。我阿姐燒的菜,哪裡有不好吃的。”
臧狼也跟著在旁邊點了點頭。
蘭花兒看著他用一副慘不忍睹的表情在說著這樣的話,忍不住就想笑:
“好了,趕緊收拾收拾,我將東西端出去你們嚐嚐。要是不好吃,咱還是換個花樣吧。別折騰得家來連飯都吃不好。”
狗蛋答應了一聲,趕緊到外邊收拾桌子去了。臧狼自然是過來幫忙端盤子的。
蘭花兒對這些東西的味道倒是十分有自信的,只是怕他們北方人畢竟吃不慣這種口感,多少有些忐忑的。
等看著狗蛋都吃得一臉的歡快,她才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