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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尖叫聲和慘叫聲的。
蘭花兒先是給他們道了個謝,跟著才拍了拍小胸脯,講:
“家裡邊又遭偷兒了。我是恰巧發現,就喊了阿狼回來。沒想成還真把這偷兒給逮著了。累你們過來看,就再勞你們一會兒。到家裡邊來認一認那個偷兒的臉。哪個阿哥阿叔願意到村頭跑一趟,幫我把村長給喊過來咧?”
人群裡邊有個叫柳生的小夥子自告奮勇地往村頭的方向跑去了。
蘭花兒又捏了捏阿茹的手,將心情穩了下來,這才領著人往屋裡走。
也不知道是因為跑步的緣故還是因為心情的確激盪的,蘭花兒覺得自己的心臟到現在都還跳得她自己都能聽到聲音,砰砰砰砰的。
她之前掙了錢,就是這樣遭了偷兒,才讓她整個人都對賣東西掙錢這件事略有牴觸。總覺著家裡邊沒個人,掙了錢又怎麼樣,還不是平白便宜了別人的。現在居然又差點兒要出現這樣的狀況,實在是把她給嚇了個夠嗆。
要不是她今兒出門的時候犯了點兒糊塗的,又不厭其煩地繞回來打算把東西給拿上,她家的錢也只能跟當初一樣,白送了人家。說不好連酒都要被搬走了。
她剛才進屋的時候看到後院裡邊那些原本存在地窖裡頭的酒桶都給搬出來了,估摸著是那個偷兒準備悄悄運出去的,也不知道是打算自己喝掉還是打算賣掉。
放銀子的地方跟之前不一樣了,那偷兒估計是找了好久的銀子,又貪心著要把地窖裡頭的糯米酒都搬走,這才被蘭花兒和臧狼給碰上了,最後被捉住的。
蘭花兒心裡亂得慌,又覺得這偷兒終於抓住了,心裡邊好像又該安定的。
一群人鬧鬧哄哄地走到裡屋去,看到臧狼仍是那麼認認真真地坐在人身上,外頭的人不由得都有些啞然。
臧狼見到一下子進來了這麼多人,忍不住撓了撓頭。
他不大跟周圍這些鄰居交際,也不太清楚大家的名字,不知道該怎麼打招呼的,乾脆低下頭去,往那個掙扎不休的偷兒頭上拍了一巴掌。那偷兒馬上就老實了一些。
人群裡邊有個漢子見了這個樣子,好像有些忍不住地想笑,連聲音裡邊都帶了點兒笑意的,跟臧狼講:
“臧家阿狼,你這還是先起來吧,讓人給坐著。我們現在這麼多人,這偷兒逃不了的。這麼老坐著,也不是回事兒啊。”
臧狼猶豫了一下,就扭頭去看了蘭花兒一眼。
蘭花兒想了想,就開口說:
“這家裡邊也沒有備著長繩子的,人也綁不住。要是阿狼把人給放出來了……我阿弟之前就是被偷兒砸得腦袋都破了咧,也不知道這人兇性起來了,會是怎麼樣的。還是不要放開了吧。”
那些跟進來的人互相看了一眼,也想起來了當時狗蛋頭上的傷口,就跟著點起頭來。還有人喊,說:
“趙豆家的二小子,你們家裡邊的不是有長繩子的,去取一條過來,先把人給捆起來吧。這要是以前那個偷兒,的確是兇得很的,還是要捆起來才是。”
人群裡邊有人答應了一聲,蹬蹬蹬地就跑出去了,不一會兒取了繩子回來。
期間那個偷兒大概是聽到這麼多人的聲音,又掙扎了起來,“嗚嗚嗚嗚”地喊,拼命地要掙扎著從臧狼的身體下邊掙出來。臧狼就伸手去拍他的後腦勺。每拍一次,那個偷兒就能老實個十秒的,然後又繼續掙扎,臧狼就又拍他。
蘭花兒這在旁邊看著的都覺得不忍心了。
臧狼這已經不是說單純的揍人了,他這拍得順手,一點兒不費力氣的,跟拍蒼蠅一樣。臧狼自己大概沒有那個意思,可蘭花兒總覺得他拍得這樣隨意,那個偷兒只要還算是個男人,大概都會感到十分的屈辱吧。臧狼的力度還不輕,拍的又都是後腦勺,就真的是比揍一頓更讓人難受。
屋裡邊的人其實都十分的好奇這偷兒的身份,可因為臧狼一直坐在人家背上,又不好起來讓下邊的人翻身,又不好就這麼扯著人家的頭髮讓人家昂起來,所以大家只能圍在旁邊,小聲地議論著。
連阿茹都捉著蘭花兒的手臂,小聲地在她耳邊講了幾個村裡邊流氓的名字,猜測著這偷兒到底是誰的。
好不容易等長繩子去過來了,所有人都有志一同地分開了道縫兒來,又跟著一塊圍了上去,七手八腳地將臧狼壓著的人給捆住了,臧狼這才終於從人家身上站了起來。
那些人把偷兒一扶起來,馬上就有人喊了出來:
“哎呦,這不是桃婆子家裡邊那個什麼侄子,叫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