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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手腕,東條英機在1936年終於當上了日本關東軍參謀長。隨後不久,1940年成為陸軍大臣,1941年成為日本政府首相。世界上對二戰有所瞭解的人差不多都會知道東條英機,德國的戰爭狂人是希特勒,義大利的戰爭狂人是墨索里尼,而日本的戰爭狂人就是東條英機。一次次的瘋狂屠殺是東條英機賴以成名的招牌,誰要是見到他那陰毒的眼神都會從心底裡冒寒氣。他這個人根本不把人的性命當一回事,不但在殺人時沒有感覺,甚至對待自己的生命時也是一副淡漠的神情。在二戰結束時,因為有民眾要求他自殺謝罪,於是他在自己的心臟部位畫了個標記,準備隨時了結自己,每天洗完澡了再又重新畫上,一次一次的畫來畫去,他彷彿覺得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當盟軍衝進他的房間準備逮捕他時,東條英機微笑著對著自己的胸膛開了一槍,可惜打得不夠準,沒有斃命,強烈的疼痛使東條英機感受到了生命的可貴,他的整個臉部都因疼痛變得扭曲了!
東條英機知道川島芳子這個人應該是很早的事情了。王女川島芳子幼年就寄居日本,這種特殊的身份使她無論走到哪都是焦點,加上她本人又愛招惹事端,各種小報對她的報道從未間斷。東條英機是一個冷血的軍人,他不喜歡川島芳子張狂的個性。也許川島芳子也能感覺到這點,所以她和許多軍官都打得火熱,獨獨不敢對東條英機有太隨便的舉動,不到萬不得已她一般都不去招惹這個被稱為“屠夫”的人。
他們第一次有了接觸是在關東軍的時候。東條英機此時是關東軍的幾位高層人物之一,對自己的手下川島芳子早有耳聞,但並不感興趣。1935年是川島芳子最為囂張跋扈的時候,過慣了有多田駿庇護的生活,她把誰都不放在眼裡。這樣的行事風格自然招來了很多人的憤恨,她的靠山多田駿一走,就立刻有人把彈劾她的“狀紙”送到了“滿洲國務院總務廳”次官古海忠之手裡。古海忠之拿到這些材料後不敢輕易做出決斷,畢竟這個川島芳子跟過去“滿洲國”的“四頭政治”中的多田駿和本莊繁都有交情,於是就把此事拿到了政務會議上進行討論。東條英機聽了川島芳子的種種惡行後第一感覺就是鄙夷,他是一個靠帶兵打仗起家的人,對自己的軍隊要求極嚴,聽到川島芳子把部隊帶成了一支土匪,很是不滿。討論的結果就是對川島芳子進行調查,於是古海忠之就著令秘密檢查小組對川島芳子進行了“摸底”。調查結果出來以後,訴狀上所說的大部分情況都屬實,古海忠之再次把此事提陳出來,東條英機閃動著奸邪的眼珠愣愣地發表意見:“這樣的軍隊是不符合大日本皇軍一貫的軍紀的,這對我軍的形象是一個極大的損害。川島芳子這個人在熱河作戰時,總是試圖謀取私人利益,這是確鑿無疑的,為了嚴肅我皇軍的紀律,對川島芳子採取措施是必須的。我主張將她逮捕,送軍事法庭審判。”在座的人中東條英機絕對是一言九鼎,而且其他人也都盼望著川島芳子的囂張氣焰被打擊一下,提議順利地透過了。古海忠之得到上層的首肯後,立即著手逮捕川島芳子。1935年1月10日,剛從日本返回滿洲的川島芳子被古海忠之“請”到了辦公室,隨她同去的臨時副官土匪出身的王連貴連長則被擋在了門外。川島芳子送上了多田駿的推介信和古海忠之老師——筑紫熊之的信,滿以為別人不能把她怎麼樣。但是有東條英機撐腰的古海忠之對這兩張“紙片”視而不見,他鄭重地宣佈了川島芳子將要受到的處罰,並奚落了她一頓。川島芳子一臉怒氣地離開了古海忠之的辦公室,等她出來的時候,她被告知她的臨時副官已經被槍決了。過了兩天,關東軍參謀長小磯國昭帶著一隊武裝憲兵,在日軍的配合下把“安國軍”當眾繳械解散了,並逮捕了川島芳子。她沒有任何申辯的機會,被押解到了了奉天軟禁起來。三個月的“籠中之鳥”的感受是她一生都無法忘記的,後來她打聽到了是誰在左右她的命運時,“東條英機”這個名字成了她夢魘的標誌。
“屠夫”手中栽跟頭(2)
1941年,川島芳子在多田駿的辦公室偷偷地看到了一份叫做《謀略計劃》的絕密檔案,這份檔案提出了“鳥工作”(啟用唐紹儀及吳佩孚組織華北偽政府),、“鳩工作”(離間中國的將領、政客)、“鷲工作”(在蔣管區搞###和平空氣)、“獸工作”(削弱中國雜牌軍)、“狐工作”(搞宋哲元軍)、“粟鼠工作”(搞韓復渠軍隊)、“狗工作”(舊東北軍),、“狸工作”(閻錫山軍)、“貓工作”(石友三軍)、“鹿工作”(劉建緒軍)以及其它武裝部隊的“牛工作”“兔工作”等一系列對中作戰的戰略規劃。其中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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