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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兒子,正是當年嘉慶皇帝和孝和睿皇后親自嘉許的孝子蒲庶!
這一切究竟是真實的,還是他的彌天謊言?
李小漁突然起身跳了下去,匆匆向人群中跑去,秀秀也跟了下來,她不敢大聲呼喊,生怕被人發現,只能循著李小漁的腳步,鑽進了人群中。
李小漁不相信這一切是真實的,她要親自去驗證,蒲庶,還有蒲庶母親的真實性!
瘋了。
她徹底瘋了!
那些站在臺下的男男女女們只是虔誠地看著臺上,沒人發現李小漁同秀秀已經混入了人群中。
這時候,蒲庶向前跨了一步,他清了清嗓子:“孩子們,歡迎你們回家,你知道嗎?這些年,你們一直漂泊在外,老祖宗非常想你們的。今天你們能夠都回來為老祖宗慶賀二百四十歲的壽辰,我真的非常非常高興,因為每年我的生辰五月十五、中秋節以及新年,你們都回來與我團聚,但是今天日子特殊,是老祖宗的壽辰,說起上次壽辰還得退回十年前啊!”
有一股莫名的力,從腳底生髮出來,然後死死將李小漁纏住了,她無力掙脫,只能被困其中,等待著屬於自己的死局!
他說什麼?
他說,孩子們,歡迎你們回家嗎?這些人,都是他的孩子?
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這些人來自各個地方,他們的姓氏背景還有年齡跨度如此巨大,根本毫無關聯,怎麼會都是蒲庶的孩子。
莫非,他真的是妖怪!
困惑好似失控的雪球,愈滾愈大,環繞著李小漁的身體急速旋轉著,最終再也無法滾動,死寂的橫亙在了胸口。
他所說的生辰五月十五、中秋節以及新年,正好全部鑲嵌在那三個時間段內,而這個計劃外的“聚會”是為蒲庶的母親慶賀壽辰!
李小漁感覺氣力正在被懼意一點一點擠出體內,她清楚地知道,現在死死支撐著的不過是一副空殼子罷了。
視線微微移動了一下,她看到了同樣一臉驚恐的秀秀。
這時候,那個一直神秘出現的算命的慢吞吞地爬上了戲臺子,他摘掉了眼鏡,眉毛下面仍舊空蕩蕩的,只有兩個黑色的點。
他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晃動了手中的木杖子,彌被紫線穿起來的鈴鐺左右碰撞著,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同一瞬間,那些人齊刷刷地跪倒了地上,李小漁反應比較快,她立刻拉著秀秀一起跪下了,然後低著頭,隨著那些人喊道:“拜見父親大人,拜見祖母大人,恭祝祖母大人二百四十歲壽辰!”
父親大人?祖母大人?
這簡直是痴人說夢吧!
他怎麼可能是這些人的父親,他們毫無交集,每天生活在自己的軌道里,誰知道這一刻竟然有了同一個父親!
荒謬,太荒謬了!
秀秀輕輕觸碰了李小漁,低聲道:“我怎麼覺得越來越詭異了,他們怎麼可能都是他的孩子啊,這會不會是哪個電影劇組在拍戲啊,還是傳銷組織搞集會呢?”
雖然強烈壓抑著循著毛孔不斷外溢的寒意,不過李小漁還是能夠感覺到一張無形的陰寒之網已經緩緩成形。
她是唯一的獵物!
李小漁知道,這既不是電影劇組在拍攝什麼宏大場面,更不是什麼傳銷組織,這是真實的,這一切是無比真實的!
若一切如蒲庶所言,他們是他的孩子,那孩子的母親又在哪裡?當時白霜霜在向他們說起蒲庶的故事時,提到了嘉慶皇帝,孝和睿皇后,蒲庶,還有蒲庶的父母,獨獨沒有提到蒲庶的妻子,但既然他說他擁有這麼多孩子,他的妻子便是一個重要角色!
他的妻子究竟是誰,現在又身在何處?
這時候,她們再次聽到了那詭秘的搖鈴聲,這些年齡不一的“孩子”又齊刷刷站起身,李小漁同秀秀仍舊混在其中,靜靜看著這失控的劇情向何處發展。
這裡,好像一個不古不今的小國家。
臺上,蒲庶母子身著清朝的袍子,深情地閒聊著,臺下,這些孩子一身現代人的打扮,乖乖看著他們的父親和祖母,甚是虔誠。
若你毫無預兆地闖入了這裡,肯定以為這是某個劇組在拍攝著時下爛俗的穿越劇吧。
這時候,幾個身著戲服的戲子上了臺子,臺子一邊又齊刷刷坐上了幾個吹拉彈唱的老者,眨眼間,臺子上便熱鬧了起來。
蒲庶坐在那個中年女人的身邊,輕輕為她遞上好吃的糕點,紅紅綠綠的,鮮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