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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點也沒留下?”
“嗯,水泥地本來就很難保留足印。也有可能對方是站在遠些的地方,把垃圾桶用力一推,推進去的。就算是走進去的,過了這麼多天,保留下來的足印也不具備實驗價值。”
高棟理解地嗯了聲,他明白,過了一個星期了,水泥地上即便還留了足印,以此為參考判斷兇手的身高體重的情況,結果會有極大的誤差。
他對指紋更不抱希望,監控中就看到兇手是戴了膠皮手套的,顯然兇手對指紋已經產生了反偵察意識。
但高棟還是按照步驟,套上手套,和老陳一起過去,開啟垃圾桶的蓋,裡面果然是一包包黑色垃圾袋包裹著的東西。
開啟上面一個袋,裡面是個枕頭。
把裡面的袋子都拿出來,全部開啟後,都是冬天的厚衣服。
不用說,就是林嘯的衣物。
垃圾桶裡沒有任何血跡,很乾淨。
仔細搜尋一番後,再無其他發現。
高棟抿著嘴,看著眼前這個垃圾桶,腦海裡浮現出監控中看到兇手只用了一隻手,把垃圾桶推進電梯,隨後又用一隻手把垃圾桶拖出電梯。
他心頭有種奇怪的感覺,一定是把某個細節遺漏了。
這細節到底是什麼?
應該是和垃圾桶有關。
這個垃圾桶到底有什麼問題?
但他此刻偏偏想不出,腦中一晃而過的細節是什麼。
他皺皺眉,回身對其他人道:“看情況,林嘯是被人抓了,是死是活現在還不知道,至少到現在為止,還沒發現血跡。陳隊,你安排人把這裡收拾一下,確認衣物是不是林嘯的,老陳,你再在去林嘯家裡查查,也許有什麼新發現吧。我們先回去,看看接下來的事該怎麼辦。”
此時,他的心中,感到一股氣壓著吐不出來,特別的難受。
他咬咬牙,突然眼睛亮了亮,為什麼最近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沒錯,因為自始至終,我的思路都被兇手帶著走!
兇手似乎先我一步,算準了我會怎麼查。
該怎麼辦才能突破這個思路?
他暫時還沒有辦法,回到車上後,閉了眼,冥思苦想。
第二十一章
午飯的時候,林嘯鬧絕食。他在密閉的環境裡被囚禁了一個星期,心理快到崩潰的邊緣了。
他起先幾天時常啜泣著懇求徐策放過他,他只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小卒子,都是王修邦指揮他乾的。沒有王修邦的點頭,他敢下令拆屋嗎?
這是體制裡的集體決定,他不過是最終執行的那個人,如果要報復,找錯物件了。
但徐策顯然不會這麼認為。
集體永遠是個虛無縹緲的玩意兒,許多人就藉著集體的名義來行各種罪惡。
如果是集體作惡,誰都不用受懲罰嗎?
錯!
集體是由個人組成的,沒有人可以說乾淨,只不過髒的程度的不同。
一人得罪了領導,領導要你揍他一頓,你把人揍得半死,你沒有責任?
你為了自己的前途、事業,像一條哈巴狗一樣討好著上級,上級要你犯五分惡,如果你有一顆正直的心,那你應該辭職不幹;即便這份工作關係著你的一家生活,你迫不得已,你出三分力,犯兩分惡還情有可恕;可你卻偏偏犯了十分惡。
這樣的狗腿子,簡直比那個發號施令的人更可惡。
從這幾天徐策對林嘯的審問看,他能分析出此人的人格。
如果此人已經結婚並生了孩子,而王修邦若是有個女兒並願意嫁給他,林嘯這人一定會和原本妻子離婚,投身到有權勢丈人的門下。
用徐策的話說,此人的人格,簡直低劣可憎!
後面的幾天,林嘯似乎感覺到即便自己哭,裝可憐,徐策也不會放過他,他心理的希望逐漸瓦解,開始對徐策破口大罵。
但對付這個很容易,徐策只需稍用點刑法,林嘯立刻閉上了嘴。
徐策心裡冷笑,此人沒半點骨氣。
今天林嘯以絕食抗衡。徐策馬上想到了一個好方法。
他把膝上型電腦擺在林嘯面前,下了一部日本電影,開啟後,告訴林嘯,只要你下面那個變大,立刻把你的割掉。
他把聲音開到最大,並且拿出一把剪刀,湊到赤身裸體骯髒不堪的林嘯身旁。
林嘯馬上哭喊著求饒,他要吃飯,他再也不敢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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