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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紗沒問題,不過這衣裳的款式卻成了問題。”程錦秀將紗推到她面前,“我上次回宮以後,見過宮裡的那位,把你說的話,給他說了一遍。
結果他就聽進去了,當場隨了我回衣坊比劃了半天,吩咐我們給他把樣圖畫出來。
香我們這樣從小進宮當宮女的,哪懂什麼丹青,平時做衣裳全憑的感覺,經驗,哪裡有畫過什麼人樣的。
我們畫畫花樣自然手打擒來,但畫這人,畫這衣衫,如何畫得來。
可那位說這紗得來不易,不肯讓我們輕易動剪刀,非要先看人樣,喜歡才開剪。
逼得我們沒了辦法,請了宮裡畫像的畫師,接我們說的畫,連畫了十幾個幅,送上去,卻沒看上一件。
我實在是沒法子了,又去見了那位。
那位雖然受寵,倒也不為難人,說,這做法是誰說出來的,就要我找誰想想辦法去。
我這不就巴巴的藉著出來採辦,來尋幫這個忙了。”
千喜鬆了口氣,拍著胸口,“嚇死我了,還以為又怎麼了。不過聽姑姑這麼說,那位也是個挑剔的人,就怕我畫出來,也不合他的心意。”
“沒試過,誰能知道,不管怎麼著,你先按著你那日所說的想法,畫上一幅,我拿進去給他看看。
如果看上了,皆大歡喜,萬一還是沒看上,咱在想辦法。
千喜聽了這番話,心裡也有了個譜,也個人只怕不是特挑剔的人,便是極有品味。
俗話說得好,佛要金裝,人要衣裝,能得皇上寵愛,只怕是後者居多。“那千喜就大著膽子試一試,畫的不好,姑姑不要見怪才好。你把那位的長相,習好,平時有什麼特別避忌的地方說給我聽聽。”
那位以前的衣裳到都是在程錦秀那兒做的,平時也沒少來往。程錦秀對他還算是瞭解,將自己知道的,給千喜說了一遍。
“你看這些夠了嗎?”
千喜聽完,心裡已經有了數,這人雖是個面首,但性子裡還有幾分傲氣,又讀過些數,不管是真的,還是假裝出來的,身上總是帶了些文人的儒雅之氣。
但又撇不開做面首的那種骨子裡的風騷。
對付這樣的人,要一眼望過去,飄逸,大方得體,但到了近處,卻得又引人注意的細節,能把人勾住。
“夠了,姑姑說得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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