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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了一聲,罵道:“你怎麼這麼說話?這麼些日子千喜虧待了你不成?不知恩,還做出這害人的事,良心給狗吃了?”
千喜拍拍她的手臂看,“算了。”曾寡婦也跟了她一些日子,鬧到這地步,心裡也堵得難受。
婉娘嘆了口氣,真是知面不知心,“她怎麼就能幹出這事?”
千喜也嘆了了口氣,把杯子裡的茶一口喝了。“她一個寡婦家,寂寞些,想找個男人,也是隊的。錯就錯在她明知道‘絕色坊’的管事是衝著咱,才尋她的,並不是拿著真心對她,她還跟他睡了。起先,我只當她是一時糊塗,過些日子就醒了,不想她為了讓那管事納她為妾,將我們的啥事都說給人家聽。”
婉娘唏噓了一聲,“這人啊,唉!你怎麼知道銀絲線的事是她透出去的?”
千喜苦笑了笑,“說來也巧,以前我撞上過幾次,她跟那管事出去。點了她幾次,她硬是執迷不悟,一門心思放在那人身上。我說多了兩說,她表面不吭聲,心裡難免不舒服。
今天我和相公,比平時回來的早些,遠遠看見那管事鬼頭鬼腦的趴在咱牆根上往裡叫喚。
他這時候來雪她,我和相公琢磨著可能與雪紗綢有關,便躲在了牆角,結果聽到了一出好戲。那管事向她許諾,只要她尋到雪紗綢的下落,便大紅花轎抬她進門,納她為妾。”
婉娘咬了咬牙,對著門口呸了一聲,“那管事真不是東西,那她就答應了那個狗東西?”
“應了,應得爽爽快快的。”千喜也是一肚子的火,“再不打發了她走,今晚吳採蘭就能知道那些紗藏在哪兒,咱的銀絲線也就別指望拿到了。”
婉娘一聽,起了身,“不行,聽你這一說,我還不放心了,我得去催著她快些走。她走了,咱才好收拾東西搬家。”
千喜點了點頭,“去吧,盯著點總是好的。”
婉娘出去了,赫子佩才撩了簾進來,“辦好了?”
“辦好了。”千喜心裡象擱了塊石頭,怎麼著都難受。
赫子佩在她身邊坐下,“這才多大點事,你就難過成這樣,遇到再大些的事,你怎麼辦?”
千喜‘嗯’了聲,“可是她也跟了咱這麼久了,這人說變就變,我這心裡實在有些說不出的味道。”
赫子佩將她氣得發冷的手拽在手心裡,伸了另一隻手掌,豎在她面前,笑了笑,“十根手指,你不能指望它們根根一樣長。別想了,收拾東西吧,要不不知得忙到幾點。”
千喜應了,撐著腰站起來,指划著赫子佩收拾東西。
☆ ☆ ☆ ☆ ☆ ☆ ☆ ☆ ☆ ☆ ☆ ☆ ☆ ☆ ☆ ☆
第二天一早,吳採蘭坐到‘絕色坊’,派人去‘秀色坊’門前守著,不料一直到晌午也不見有人來開鋪。
又坐了個把時辰,再也坐不住了,問管事:“昨天,讓你去問的事呢?”
管事有些不自在,哼哼兩聲,“那沒用的婆娘,被陸千喜趕了回來。”
吳採蘭冷哼了聲,“就是說,啥也沒打聽到?”
管事雙手縮在袖子裡,垂著頭,不敢看吳採蘭,低聲道:“我再去叫她想辦法去問問。”
“算了,不必了。”吳採蘭暗罵了聲,不中用的東西,站起身走出門外,坐上轎子,見管事的還杵在那兒,更是著惱,冷聲道:“還不帶路。”
管事愣了愣,“去哪兒?”
“去找陸千喜。”吳採蘭重重的將轎簾摔上。
管事的奔了出來,走在前面,引著她朝著千喜的住處去了。
不料到了門前,見大門緊閉,兩個拾破爛在一旁收拾雜七雜八被丟棄的東西。
差了家丁前去拍了半天門,也不見有人答應。
最後還是那兩個拾破爛的看不過去,粗聲粗氣道:“這院子沒人住。”
吳採蘭再存不的身份,刷的一下掀開窗簾,“你說啥?這院子沒人住?”
“沒人住。”拾破爛的也不懂什麼規矩,見吳採蘭長得貌美,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吳採蘭怒火上衝,杏眼一瞪,瞪得那人忙將臉轉開,才有問道:“這兒明明有人住著個姓陸的女人。”
“搬了,昨夜一家人連夜搬了。”拾破爛的整理著千喜她們留給他們的這些東西,心裡美滋滋的,這些東西一賣,又夠一家大小個把月的飯前。
吳採蘭背脊一陣冰涼,“她們搬哪兒了?”
拾破爛的搖了搖頭,“不知道。”
吳採蘭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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