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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陪陪你,明天一走,得好些天看不見你,還不想死我。”赫子佩又抱了她,往她頸窩裡蹭,深吸了口氣,聞到她剛洗過不久,身上殘留的幽香,“真香。”
千喜皺了皺眉,又將他推開,起身去開了衣櫃取了套白色中衣出來,丟到他臉上,嗔罵道:“去沐浴也不先進來拿件衣裳。”
他們的寢屋,另有小院,洗漱都在小院裡。
赫子佩接了衣衫,傻笑著搔了搔頭,繞到屏風後換過衣裳。他長得本來就好,剛沐過浴,眸子顯得更黑,越加的俊美神朗。
千喜收拾了他換下的衣衫,從背後將他抱了,臉貼著他的後背,一言不發。
赫子佩握了她的手,扭頭看她,“怎麼?不捨得我走?其實也去不了多久。”
千喜搖了搖頭,將他抱得更緊,今天經過薛晚亭那番話,更覺得在這個年代,能嫁個自已喜歡的,又對自已好的人太難。
赫子佩又等了等,等不到她回應,轉過身抱了她,審視著她的眼,見她眼圈泛紅,心裡一抽,“千喜,怎麼了?是
在哪兒受委屈了?“
千喜又搖了搖頭,“我是覺得自已太幸福了。”
“嗯?”赫子佩不知她今晚是怎麼了,心裡有些著急。
千喜吸了吸鼻子,笑瞪了他一眼,“你這急性子啥時才能改一改,一句話說慢些,你就急。”
赫子佩正了正臉色,“別的事,多大的事,我都能等,你的事,不行,能生生把我憋死。這性子到老也是改不了的了。”
千喜笑著把頭靠到他肩膀上,“我想我上輩子不知積了多少德,怎麼就嫁了你。”
赫子佩嘿嘿的笑了笑,“我上輩子也不知積了多少德,怎麼就娶了你。”停了停,扭頭看她微合著的眼,“真的沒事?”
“沒事,歇了吧。”
上了床,千喜一直摟著赫子佩,赫子佩覺得她有些奇怪,但不知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問半天,也問不出什麼,只得暫時作罷。
千喜摟著他的脖子,問道:“你今天怎麼在飯桌上,突然向辛二哥提那事?”
赫子佩突然笑得有些難為情,“其實啊,我是怕二哥對你還有想法,誤了大事,所以才………”
千喜捏了他鼻子一下,“你這小心眼的,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赫子佩眉毛一立,正色道:“你這話可冤枉死我了,我是真為了二哥好。你想啊,對你,我是死也不會放手的,二哥見我們好了,雖然裝著沒事一樣,但我知道他心裡不好過。如果有合適的女子,就算開始兩個人之間的情份差些,但做了夫妻,時間一長就有感情了,生了兒女,心思又放了在兒女身上,啥事都淡了。”
千喜聽著,把臉埋進他肩窩裡,自那次她回絕辛雨澤向她提親的事,辛雨澤就把對她的心思收拾得乾乾淨淨,如果不是有那晚的話,她根本看不出他的想法,不料赫子佩居然看出來了。當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他。
罵道:“快呸,明天就要出去辦事,滿嘴的死不死的,多不吉利。“
赫子佩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哪能說死就當真死的。“
千喜黑了臉,雙手抵著他肩膀,“還說?呸不呸。“
赫子佩不認為這有什麼,不過見她急了,也不敢惹她,“好,好,我呸,我呸,可以了吧?”
千喜這才轉怒為笑,重新抱了他,“你說,如果把晚亭說給他,薛沈兩家會怎麼樣?”
“晚亭?”赫子佩把臉仰開些,將她看著,“晚亭跟辛二哥,到底是怎麼回事?”
千喜想了想,挑挑撿撿的把薛晚亭和辛雨澤的事說了一遍,“你說他們有可能嗎?”
赫子佩蹙著眉,‘嘖’了一聲,“不好說,辛二哥這人,表面和氣,卻硬氣得緊。周大哥救晚亭那事,鐵定是辛二哥背後操縱的。”
“嗯,晚亭也這麼認為。”
“這麼說來,辛二哥明知道晚亭的情況,晚亭已經孝滿三年,他也沒表示,怕是………”赫子佩說完,搖了搖頭,又‘嘖’了一聲,“這事不好辦。”
千喜也覺得這裡面有些什麼,“會不會是辛二哥介意晚亭嫁過人,還是個寡婦?”
“哪能。”赫子佩笑著看她,“你看低辛二哥了,你懷著孩子,他都願意,又怎麼會嫌棄晚亭。”
“那是為啥?”千喜想想也是,他都不介意當她孩子的後爹,“難道是因為薛家?”
赫子佩又一搖頭,“怕不是,他既然能為了她,拋了功名,就不是在意官場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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