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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的就是人家只把她看作他的妾侍,以後還得給他另娶正妻。
以他的性子,斷不是那種不孝之子,如果當真遇上這樣的事,最為難的只怕就是他。
赫子佩轉臉,低頭看她,摸了摸自己的臉,笑問道:“我臉上有東西?”
“有隻蚊子。”千喜揚手作勢要給他打蚊子。
赫子佩捉了她的手笑了,“你那點花花腸子,哄得了誰。別擔心,平時怎麼樣的,今天還怎麼樣,啊?”
千喜點了點頭,捅了捅他,“萬一你爹,拿著掃帚打我出去,咋辦?”
赫子佩‘嗤’的笑出了聲,“哪能。”
千喜也笑,“我知道不能,不是說萬一嗎?”
“我給你頂著,咱一起跑,能跑多遠,跑多遠。”赫子佩細侃著,眼裡透著真。
千喜張開五指,將他的手緊緊扣住,垂下頭,看著腳尖地面,咬著唇笑了,眼裡湧著淚。
第160章 醜媳婦見公婆
後花院,薛崇簡的赫子佩對坐石桌邊,打發下人,只得他們三人。
薛崇簡微笑看著千喜,壓了壓手,“別立著了,挺著個肚子,看得我累得慌。”
千喜笑了笑,挨著赫子佩坐下。
赫子佩給他夾了筷子菜,“也沒外人,不用這麼約束。”
薛崇簡在宮門外便見過她,那時她跌得頭髮散亂,十分狼狽,給他見禮時,也不肯失了禮,已有好感,這是見她收拾齊整了。
雖然挺著個肚子,卻大大方方,舉止得體,雖不是大戶人家的姑娘,這身氣度卻不比大戶人家出來的差。
千喜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在桌下輕輕拉了拉赫子佩的袖子。
赫子佩微微一笑,舉了酒杯給薛崇簡敬了酒。
等薛崇簡喝過酒,吃了兩口菜,千喜起身給他斟上,也端了酒杯,“老爺,媳婦也敬您一杯。”心裡七上八下,如果他不承認她和赫子佩的這婚事,這麼做有些冒失,但也正好借這個機會探探口風,如果他受了這杯酒,就是認了自己。
僵了片刻,不見薛崇簡有反映,這心就提了起來,眼角偷看赫子佩,只是坐著,神色坦然,滿意的看了她一眼,也轉頭看向薛崇簡。
千喜心裡就犯了嘀咕,自己這麼做,他到是願意,可他老子不受啊。
平端著杯子既不敢放下,又不敢抬頭平時薛崇簡。心裡砰砰亂跳,不知這老爺子是什麼心意,時間一秒一秒的象是完全停止了,額頭上滲出些細汗。
又等了等,終是耐不住,定了定神,抬起頭看向對面。
薛崇簡直到這時,才微笑著點了點頭,“果然好膽識,怪不得敢放肆到與吳採蘭作對,截她宮裡的活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千喜長鬆了口氣,抬了手要飲杯裡的酒,赫子佩接了過去,“爹,您媳婦再過些日子就要給您添個人丁,這就,兒子替她喝。”
薛崇簡點了點頭,“你做丈夫的是該多擔待些,吃菜,吃菜,也沒外人,不必拘禮。”
千喜等赫子佩把酒吃了,給公公和丈夫布了些菜才坐下。
一頓飯沒吃什麼,心情卻是極好。
薛崇簡話不多,往往是問他們一些問題後,便細細聆聽,聽千喜說到赫子佩差點凍死在門外,臉色變了變,過了好一會兒都緩不過神。
千喜見赫子佩使來顏色,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赫子佩說以前的事都跟他爹說了,此時看來說是說了,不過是隻報喜不報憂。
情踢了踢赫子佩的腳,赫子佩起身給薛崇簡倒上酒,“爹,您別聽她說,婦道人家,芝麻大點事,能說得西瓜那麼大,我好著呢。”
薛崇簡端了酒對赫子佩道:“等你岳父岳母來了京裡,引來讓我瞧瞧,幫我把兒子養這麼大,現在又要給我添孫子,我也得謝一謝她們。”
赫子佩道:“一定,一定,沒準備這一兩個月就要來。”
薛崇簡點著頭看了看赫子佩,又看了看千喜,“你這身子,還做那舞服,抵得住?”
千喜忙道:“都已經交上去了,這以後也沒咱啥事了,不過是等個結果。”
薛崇簡道:“既然這樣,這是就算到此為止,能不能徵上,咱也不用理會了,安安心心的養著身子。”
千喜恭恭敬敬的應了。
薛崇簡有問赫子佩,“你那院子自你出去了,就一直給你空著,你當真不回來住?您們回來住著,那吳採蘭雖然有你奶奶護著,但也不敢到咱府上尋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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