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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你是認真的?”陸氏也聽出味了,他這是已經打定了主意才來的。
“認真的。”赫子佩點了點頭,不認真能行嗎,外面還有個千喜虎視眈眈的盯著呢。
陸氏搖了搖頭,“子佩啊,不是娘潑你冷水,這事兒,我看成不了。你想,鎮子上有李裁縫頂著,你去哪兒找能和他比得的師傅?裁縫這行不比得開染坊,還要些本錢,拉塊板子,拿把剪刀,就能接生意,不需要什麼本錢,吃的就是手藝飯,。如果有這手藝的人,還不自己幹了,哪能來給你掙這錢?如果請著那些手上沒幾兩本事,不三不四的人,就更有得你頭痛了,隔三岔五的少不得的賠人家料子。這賠錢是小事,你這沒日沒夜做起來的聲譽可就賠進去了,不值。”
千喜聽到這兒就有些急,想跳進去說,她這是老套思想,那李裁縫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土裁縫,雖然不能說他手藝不好,但做來做去就是那麼幾個款式,做做那些婆婆娘孃的衣衫是不成問題,但是現在年輕愛俏些的姑娘媳婦的都拿著銀子讓人去京城裡捎衣衫了。
剛探了個身,又被子佩壓了回去。
“娘,李裁縫的手藝的確不錯,但是思想終究是老套了些,我見好些有錢些的人家的小姐和夫人染好了布都拿去京裡找別人做衣衫去了,就沒往李裁縫那兒送。”赫子佩自前些日子千喜跟他說了這事,就留了心,別看他象是什麼也沒理,其實處處留心,把李裁縫家摸了個底朝天。
千喜樂了,這小子還是有點眼神的,這些話,沒跟他說過,他居然也能看出來。
“有這事?”陸氏還是頭一次聽說,眼裡全是詫異。
“可不是嗎?今天蕭大人的千金讓丫頭拿取布,我多嘴問了句,這布做啥衣衫。那丫頭就說什麼現在京裡流行領口上繡梅花的闊領對襟的罩衫。我聽了覺得新鮮,就又問了句,拿去李裁縫家做嗎?結果你猜那丫頭說啥?”赫子佩故意賣了個關子,挑起陸氏的好奇心。
“說啥?”陸氏也是女人,自然也免不了喜歡聽這些姑娘媳婦堆裡的八褂。
赫子佩笑了笑,才捏著噪子學著丫頭說話,“哼,李裁縫哪能做得出這等新鮮東西來,他做的那東西,他做的那東西,我家夫人穿上了往老夫人旁邊一站,我家老爺瞟眼一看,沒能認出誰是夫人,誰是老夫人,追著夫人叫娘呢,氣得夫人一晚上沒說話。”
陸氏也被他逗得笑出了聲,拿著勺子柄,打了他一下,“李裁縫做的東西是老氣了點,但哪能象你說的。”
赫子佩自己也笑了,“我哪敢騙娘啊,您也認得蕭夫人,不信,您自己問去。”
陸氏更是笑得不行了,“這話哪能問去,如果真有這事,去問人家,這不明著讓人的臉沒地方擱嗎?話說回來,人家都是去京裡做,你哪兒去找人做去?”
“不是有千喜嗎……”赫子佩話沒完,聽門外‘撲通’一聲,接著又是‘哎喲’的一聲呼痛。
陸氏和赫子佩一起向門口看去,卻見千喜倒在地上,一隻手捂著另一隻手的手肘,苦著臉叫,“我的娘啊,痛死我了。”
第019章 她挺好的
更新時間2009…12…14 23:31:09 字數:2644
原來千喜聽赫子佩編排蕭家丫頭的事,拍著大腿,笑得直打千,一個沒留神,坐到長木凳一角,凳子一斜,翻了個,倒在了一邊。
千喜歪在地上,手肘撞到地上,一陣麻痛,半天沒回過神。
赫子佩丟掉手中的柴,三步並兩步的搶了過去,扶起千喜,焦急的問,“摔到哪兒了?”
陸氏追在後面,上上下下的拍著千喜,檢視她有傷到哪兒沒有,嘴裡絮絮叨叨,“快看看傷到哪兒,別忍著,不行就找個大夫看看,千萬別落下點什麼,這以後有得難受的。”
千喜也就是一時擰著麻筋,痛得難受,過了這股勁也就沒什麼了,抱著手肘,“娘,沒事,只是撞著麻筋了。”
陸氏看了眼赫子佩,他和千喜的關係是定下了的,倒也不必避嫌,捲開千喜的袖子,露出雪白的小手臂,翻轉過來,見她手肘上只是有點輕微的撞紅和破皮,倒也沒什麼事,才放了心。
去了擔心,就有了想法,“千喜,你在這門口做什麼?”
千喜暗怪自己聽就聽吧,笑個什麼勁,在關鍵時候,把事給岔了,揚了揚手裡的衣衫,“我這不是在給他縫衣衫嗎?”
陸氏翻著子佩換下來的衣衫看了看,破口的地方就沒縫上一針,剛才子佩說的話讓她回過味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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