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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去哪兒?”
金掌櫃望了望‘大和’門口,除了自己,人都到齊了,怕萬一布到了,自己耽誤了就領不到布了,心裡有點犯急,被王掌櫃拉著又不好過於的生硬,只得回身敷衍,“這軍布馬上就到了,我這正趕著要去排著領布呢。”
“啥軍布?”
這幾天赫子佩要人挨家派了貼,由沈洪挨個招呼,獨沒送貼到王家。王掌櫃也多少聽到些風聲,但他的心思全放在了苤子辦的事上,從苤子家出來等了兩日,沒見反應,又再去找他,結果發現他人跑了,就知道這事黃了,頓時心裡發虛。
一股子心思就放在了怎麼對付赫子佩和千喜上門問罪上,於別的事也就沒多往心裡去,結果赫子佩和千喜每天該幹啥還是幹啥,壓根就沒理會過他們這邊,更別說上門找渣。
這一來,他就更不知這事兒到底是怎麼長的了,到底那事兒是苤子尋的人根本沒辦,還是辦了沒辦成?
前者倒也就罷了,如果是後者……王掌櫃光是想想,在這初夏之際,仍覺得從腳底升級起了一股寒意。但如果辦了沒辦成,對方怎麼全無應?他百思不得其解,今天早上又如往常一般站在門口觀察著‘大和’。
沒站一會兒,就看到這鎮上的染坊掌櫃一個個的進了‘大和’。心裡就犯了嘀咕,再和前幾天收到的風一合,品出味了,有大事要發生,到底什麼事,他想不出來。
“就是朝庭這次發放出來,在民間徵的染坊要染的布。”金掌櫃兩眼一直看著路口,就怕布來了,他還沒進‘大和’拿到牌子。
‘大和’的沈洪說了,這次赫子佩明明白白的安排下來了,大夥按牌子領布,一個牌子五百匹。為了怕拿了牌子的到了領布的時間沒到,所以布到的當天發牌子,如果布到了,這牌子還沒領,那就算棄權了。
而他現在,就還沒領牌子,這可是五百匹的生意啊,這五百匹說起價低,但這染料人家子佩給打折,算下來比平時接下的布價格一點不低。再說了,這平時哪有啥生意?這五百匹都抵了他這近兩年的生意了。
這先不說了,人家還摞下了話的,這些布當是教他們染,這五百匹過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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