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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該不是你們村裡的那叫駱青的媳婦?”
婉娘點頭笑了,“可不就是她,她也是個好靜的性子,做事手腳乾淨利落,絲毫不帶馬虎,她家裡雖窮,不過不管啥時,都是一窗明桌亮的,家裡那些事,交給她做,嬸子絕對滿意。”
陸氏一聽就喜歡,撩著簾子往裡走,“有這麼好的人手,就讓她來吧,她要多少工錢,跟我們吱一聲,只要不過份了,我們都給。”
婉娘先讓了千喜進了門,才跟進去,“窮人家,沒什麼心眼,有得三餐,也就不圖啥了,再說她相公是赫掌櫃許了進染坊學手技的,別說管飯了,就是不管飯,她也拼了命的做。”
陸氏站住,回頭道:“原來你說的就是子佩前些日子提到的要進咱染坊的駱青?我倒也聽我家相公說起過,說他也會帶媳婦過來。”
“就是她,算著時間也就這幾天該到了,到時您先試用她幾天,滿意的就讓她做下去,不滿意的,再另找人。”
千喜在桌邊坐了,倒了茶水喝了兩口,“你都說得這麼好了,肯定錯不了,她相公進染坊,那是她相公的事,她在咱家,這工錢,還是該是多少就是多少,絕對不虧了人家。他媳婦叫啥?”
“叫冬萍。”婉娘也在她身邊坐下。
“那這事,就交給你去辦了,她來了,你去說說,我也問過大戶人家請人,大丫頭,一個月的月錢給的三十錢,我們家人沒請別人,就先加十錢,四十錢,先做上些日子,好的話,再談。”千喜想著萬一自已真的有了,這鋪子上的事一忙起來,真顧不上孩子,能請個得力的,就算多點工錢也省心過請兩不得力的。
“這還不把她樂壞了。”婉娘拿了碗筷,挑了些清淡些的挾給千喜,“越吐,還得越得吃。”
千喜喜她貼心,笑著吃了。
屋裡人也聽到千喜她們在門口說的話,也猜到千喜可能是有喜了,但一屋子的人,沒確定的事,大家也不好多問。
陸掌櫃隔著桌子看著千喜,想著可能就要抱大孫子了,心裡美得合不上嘴,拉著周成貴和沈洪又多喝了兩杯,等千喜她們吃飽了,才收拾了桌子,過了隔壁打典染坊生意。
陸氏也跟著陸掌櫃的後腳跟回家去了,早些忙完家裡的事,早些過來,等著千喜收鋪去看大夫。
千喜等眾人散了,才拉著周成貴問,“他瘦了還胖了?”
周成貴這次去看望赫子佩,比前些日子,要清瘦了些,但不想千喜擔心,打了哈哈,“沒胖沒瘦,妹子,你就別擔心,他不是小孩子了,沒準就當爹的人了。”
千喜臉微微一燙,“八字沒一撇的事,他平日裡都做些啥?”
“他能做啥,天天就泡在人家染坊了,真是免費的驢,誰撿著誰掙。收了工,累得倒頭就睡。”周成貴提了包裹,“我去把貨下了,晚些把給你們帶的東西,直接給你們送家裡去。”
千喜暗歎了口氣,他在外面,這麼拼做什麼啊,家裡又不愁米下鍋,送周成貴到門口,“勞煩周大哥了。”
周成貴把包裹丟上馬車,“你跟我還客氣啥,走了。”跳上馬車,揚揚馬鞭走了。
到了下午,早上來看熱鬧的一個年青人領了新婚不久的媳婦來試那些情侶裝,那媳婦,穿了衣衫出來,一看自家相公,再看自已,往哪兒一站,都能看出是一對,臉就紅了,趕著要進裡間換下來,她相公一把拉住,“還換啥,就這麼穿著陪你回門,讓丈母孃看看,也高興高興。”
媳婦的臉更紅,“這多難為情,別人看了笑話。”
“誰敢笑話?”年青人瞪了眼。
千喜怕他說急了,迎上去幫那媳婦整了整腰帶,“你們夫妻恩愛,別人羨慕都來不及,哪來的笑話,我家那口子是不在,在的話,我也讓他穿一套,到街上轉一圈,讓大家看看,有相公疼著的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年青人眉開眼笑,“看人家千喜姑娘多有情調,你好好學學,別隻知道家裡的雞鴨鵝。”
媳婦垂著眼笑了,心裡也甜,愛不釋手的撫弄著腰間墜著的吉祥花結,“這得多少錢?”
年青人一揚眉,“嗨,就說你婦道人家,見不得世面,難得圖一回高興,千喜姑娘還能坑我們不成?”
千喜抿嘴笑了,“這平常的一套男裝四十錢,女裝三十錢,我也不多收你們的,就按平常衣裳價錢,一共七十錢,今天是我們頭天開張,我給打個八折,只要五十六錢。”
媳婦睜在眼,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這兩套衣裳先不說款式,布料做工樣樣都是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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