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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喜應了;一手揪了個孩子在院子裡的椅子上坐下;奶孃忙端了碗;舀了飯湊上來;往之然嘴裡塞。
雪晴見哥哥有東西吃;也跟著要一口;一碗飯;兩個小的搶著吃;也不難喂。
陸掌櫃看得臉上笑得合不攏嘴;“子佩當真說;如果千喜再得個子跟咱姓陸?”
“嗯;子佩是這麼說的;我也正想著這事;如果這次千喜生個女兒也就算了;當真生個兒子;雪晴;咱還是讓她改回姓薛。千喜也不肯多生;咱佔著兩個孩子;不合適。”陸氏尋思著赫子佩雖然在他家幾年;但畢竟上頭還有人;還是有身份的人;並非當真孤兒;不能當真就認定人家是上門的女婿;隨便從了自個的姓。
“嗯;是不合適。”陸掌櫃收回視線;“我看宮裡的錦秀就是當年你的貼身丫頭;當年她放了咱走;被人發現了;聽說被你爹賣了。不知怎麼輾轉進的宮。想想咱真對不住她;你真不打算跟她相認?”
陸氏在丈夫身邊坐下;“不認了;認了;我是主;她是僕;咱可是欠著人家天大的情;哪能還拿人家當僕?上次千喜引了她到家裡。她跟我也很談得來。估計也猜到了我是誰;不過見我不認;也就沒捅穿。我尋思著與她多處幾回;等她熟悉了咱;設法認了她做妹妹。到時這身份就算捅了;也沒什麼了。我還尋思著給她在隔壁盤間院子;再物色個好男人介紹給她;等過兩年她出了宮也有個靠。
陸掌櫃覺得妻子的安排很是妥當;連連點頭;又見妻子梳好頭;穿著要出門的衣裳;又問:“今天千喜怕是要去染坊;你跟著去不?”
“當然要去;這事哪能讓千喜一個人去盯著;萬一氣出點什麼來;可不值得。”陸氏說起那二狗;臉就垮了下來;抬了腿往處邁。
陸掌櫃忙起身跟在她後面;“你去了;可別火上澆油;這事得捂著;鬧開了;子佩臉上沒光。”
“知道;我辦事;你還不放心?”陸氏回頭飛了丈夫一眼。
陸掌櫃摸著後腦;傻笑;“放心;放;不就是再提一提嗎?怕你為著千喜;一時沒壓下脾氣;噪門一大;整個坊子都聽見了。”
陸氏嘆了口氣;“你還指望瞞啊?我看整個坊子早知道光了;這事就得讓別人知道是那二狗不要臉;勾引東家;不是咱對不起她。”
“那是;那是;不過還是溫和著些;別逼出人命。”陸掌櫃頭一回遇上這事;心裡總是沒底。
陸氏沉了臉;“那你去辦。”
陸掌櫃懵了;“我一個男人家;哪辦得了這種事。”
陸氏啐了他一口;笑著出去了;“千喜;別管孩子了;交給妨娘吧。該去辦的事;早些辦了;早些回來。”
千喜”哎’了一聲;摸了摸兩個孩號紅樸樸的小臉蛋;交給了奶孃;上來挽了母親喚著等在一邊的婉娘;往外走。
第222章 鬆口氣
赫子佩路過廣仁藥鋪,喚停了車,望了眼頭頂的金字招牌。
車伕陪笑站提醒,“少爺,離商會還有半個時辰。”
赫子佩點了點頭,“來得及。”
剛下車,藥鋪夥計已撩了簾側身候著,“赫掌櫃,您來了?”
赫子佩點點頭,邁進了門。
在櫃檯裡打著算盤的藥鋪掌櫃,五十來歲,穿了件斜襟藏藍袍子,瘦條條的,看上去很精神。
抬眼一看是他,忙從櫃檯裡出來,“赫掌櫃,有些日子沒來了,快請坐。”一面回頭招呼夥計上茶。
赫子佩忙抬手攔著,“李掌櫃別忙了,我坐不住,就走。治風溼有什麼好藥嗎?”
藥鋪掌櫃揚手打發了夥計下去,試著問,“是陸掌櫃的膝蓋又痛了?”
赫子佩笑了笑,搖頭,“沒痛,是我尋思著梅雨天氣快來子,先備上些好藥,防一防。”
三言兩語,藥鋪掌櫃明白了,忙從櫃子裡取了四瓶藥酒出來,遞了一瓶給他看,“這是正宗的五步蛇酒,泡了好些年了,今天剛開封,每天拿這蛇酒,揉上兩次,等變天的時候,也就不會那麼痠痛。”
赫子佩接在手上看了幾眼,遞了回去“有效?”
“有效,這藥剛開封,我還沒指著賣,價錢都沒盤,這藥,也就不談錢了,你拿回去先給陸掌櫃試試,當真覺得好,下回來,咱再說。”
藥鋪老闆接過去,四個小瓶排在一塊,麻利的打著四瓣花結。
赫子佩接了,提了起來,“李掌櫃的心意,我領了,該多少錢還和多少錢,你盤出來了,支個夥計到我櫃上結帳。用得好,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