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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將她趕了出去,她逼得無路才進的青樓,又哪裡生出這些事?如果不是你相公護著你,就憑這點就能休了你,你不好好反省,倒還好意思笑。”
第228章 大結局
千喜被她一通話訓過來也不著惱,按住赫子佩的手,不讓他一根筋的跳出來給她出頭,對薛夫人甚謙和的道:“二孃何必動這麼大的肝火,男人風流些也是難免,三弟不過是風流了些,地上涼,別讓他緊跪著了,跪出點毛病,多的事都去了。”
她這話雖然很咯人,薛夫人聽得百般不是味道,但是也確實心疼兒子,也不再罵她,看向薛崇簡。
薛崇簡是氣兒子不爭氣,小的流連花草倒也罷了,不想一直引以為豪的子佩也是這般,才來了脾氣,這時冷靜下來,便聞出了味。
也不願為了個妓子跟夫人鬧得不愉快,便哼了一聲,沒明著表態。
薛夫人跟他也有二十來年了,知道他這麼著,就是允了,忙喚了兒子起來。
三少早跪得雙膝發麻,聽了孃的話,忙爬起來,剛動了動身子,又抬頭看了看薛崇簡,見沒攔著,才放心的起了身,千萬支針扎般的麻自腳心傳開,裂著嘴強忍著。
薛夫人看著更心疼,想叫他坐,回頭見丈夫面色不善,不敢得寸進尺,只得作罷。
把氣撒在了千喜身上,“這事,你們說怎麼辦吧?這可是門風問題。”
千喜不答她,先起身向薛崇簡行了一禮。
眾人更是意外,不知她這是做什麼。
薛崇簡也覺得意外,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千喜不急不緩的道:“媳婦白白擔了個嫉婦的名聲,覺得很是冤枉。既然冤枉就要洗乾淨才行,所以這事,既然扯到媳婦和相公身上,媳婦想求公公把這事交給媳婦處理。”
薛夫人搶著道:“你處理?上次處理成這般模樣,還能信你?我看怕是前腳交給你,你後腳就能把人打死了丟出去。”
千喜臉上沒有多的表情,“二孃說的這般輕鬆,難道以前也曾這般處理過?”
“你……大膽!”薛夫人即時變了臉。
薛崇簡哪能不明白薛夫人的意思,偏這個媳婦又是民間大的,沒這麼多大戶人家養出來的女人那麼多的忍讓,怕這事越鬧越大,到頭來,讓人看笑話,瞪了夫人一眼,“這事本是他們房裡的事,自該她處理。”
薛夫人聽了閉了嘴,她可不願把這事攬到自己房裡,但這麼算了,又不甘心,臉上憤憤不平。
薛崇簡對千喜道:“事自該你處理,可是你要怎麼處理才讓旁裡看著的人心服口服?”
薛夫人聽他這麼說,才安了心,把千喜看著。
千喜就沒打算把這事藏著,瞞著,道:“自是由公公,二孃在旁親自看著,媳婦不過是向公公討個處這事的權利。”
薛崇簡自是點頭應允。
當著面辦事,薛夫人自也說不了什麼,也預設了。
千喜便走到門口喚了管家,在他耳邊一陣嘀咕。
管家點了點頭,要走,被赫子佩叫住。
赫子佩也交待了幾句,管家滿眼迷惑的看了他一眼,見他點了點頭,才跑著走了。
薛崇簡既然把這事交給了千喜去辦,也就不過問,叫丫頭換了茶,打算長坐。
方清雅心裡冰冷一片,本來指著借薛夫人對赫子佩的敵意,能鑽個空子,但交給了千喜,就不同結果了。
千喜處事,她是見識過的,冷靜果斷,想在她手下討好,怕是不容易。
但想著橫豎是個死,無論如何要鬧個魚死網破,拖她下水,讓她不得好。
打定主意,靜了下來,等著千喜發話。
不想等了一陣,卻見千喜走到門口朝著管家說了幾句什麼,便回來坐著,慢慢喝茶,一句話不問,心裡反而沒底了。
等了小半個時辰,見管家抱了個箱子,領了一個人來,是城中出名的穩婆。
管家叫她在門口侯著,進廳裡把箱子雙手捧給千喜。
千喜謝過,接了,等管家退開,開啟那箱子,抖出一塊床單,中間一癱的血跡。
方清雅臉色微變,又有些暗喜。
千喜向方清雅問道:“這個,你還認得吧?”
方清雅委屈的埋低頭,“認得。”
薛夫人奇怪了,這床單怎麼看也是普通人家用的,斷不會是她們這樣大戶人家用的東西,千喜拿著這個做什麼,再看方清雅神情,恍然所悟,嗤鼻暗道:這東西換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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