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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做,再說辛雨澤年紀也漸大,一直混在匪窩裡也不是回事,也該收山了。
上次與他一同去接陸氏就探過他口風,也有回京做點正經事的想法,只是捨不得那些兄弟,下不了決心,這次既然擔上這事,不如推他一把,如果皇上下令,他要顧著鄭家,自然會同意,從此也就離了那匪窩。
千喜感辛雨澤的恩,見赫子佩這麼安排,心裡暗喜,再加上還存著撮合辛雨澤和薛晚婷的事,雖然赫子佩不許她再管這擔事,但辛雨澤只要回了京長待著,不時與薛晚婷接觸,以薛晚婷的溫柔,不怕磨不軟他那石頭心。
皇上那邊還等著許公公回話,他見赫子佩沒別的意見,也就不呆了,“得,你這兒還忙著,我也不呆,這就回;回去向皇上稟報,有什麼訊息,立馬通知你。”
赫子佩和千喜將他送了出去,等看不見他的人了,千喜才問赫子佩,“這千金坊,你是推給了辛二哥,可是那銅官坊怎麼辦?咱也不懂瓷器啊,這接下來,不也是燙手的山芋,請得人好,倒還好說,萬一請得個不厚道的,真要折騰死了。”
赫子佩拖了她的手,往裡走,“別急,我心裡已有打算。”
千喜知道他一直主意就多,既然這麼說了,想必也就有了想法,定下心,“說說看,你怎麼打算的?”
“你等我一等,我去給洪子交待幾句。”赫子佩放開她,直奔著沈洪去了,“洪子,過來一下。”
沈洪忙回頭交待了一句,跑過來,“啥事?”
赫子佩望了望吳家出來的那一堆,“千金坊,銅官坊,繡坊,衣坊的人,先不要動,全留個底,讓他們先回去等著,派人挨個摸底,平時為人老實厚道的,全留。以前狗仗人勢,擠兌人的全踢了不要。”
沈洪睜大了眼,“掌櫃的,這幾個坊的人可不少,咱怎麼用得下?”
“現在人雜,我跟你解釋不了這麼多,你照我說的去做,晚上空了,我再跟你說。就這麼著,你去吧。”赫子佩看院子裡人來人往的,沈洪他們安排的也算妥當,並不怎麼亂,也就沒去插手過問,搔了搔頭想到什麼,叫住沈洪,“回來。”
“還有啥事?”沈洪轉了回來。
“給我弄兩張凳子來。”赫子佩打著轉望了望,要尋個凳子還不容易。“
沈洪忙將在一邊換了人休息的兩個夥計趕了起來,“去去,一邊蹲著去,吃飯的時候都蹲在凳子上,這時倒坐上了”
那兩夥計笑著道:“咱吃飯蹲在凳子上是為了高些,看得準,能多挾幾片肉。”
沈洪沒忍住笑罵道:“去你――娘,老子還少給了你們肉吃不成,這話讓掌櫃的聽了,還以為我刻薄了你們。”搶了他們的凳子遞給赫子佩。
赫子佩聽了他們的話,也笑,“他敢刻薄你們,咱讓他一年沒肉吃。”
沈洪一臉委屈,“咱哪能………”
赫子佩接了凳子笑著走開了,將千喜拖到院角一棵樹下,搬了兩張小板凳。將其中一張抹得乾淨,遞給千喜,“你坐下,聽咱慢慢跟你說。”
千喜坐了下去,順手把另一張小板凳上的塵抹了,“你又欺負人家洪子?”
赫子佩叫屈,“他可是有婉娘罩著,婉娘又有你撐著腰,我哪敢欺負他啊。”
千喜望了望沈洪,“他們兩夫妻跟著咱這些年,不容易,我怕你委屈了他們。”
赫子佩在她身邊坐下,“放心,有咱一天,就虧待不了他們夫妻一天。”
千喜微微笑了,對赫子佩的為人,她是信得過的。
兩個人也不管那邊人怎麼擠法,頭碰頭的坐在樹下。
千喜理了理他耳鬢的一縷被風吹亂了的黑髮,“那銅官坊,你怎麼打算?”
赫子佩拉了千喜的手過來,在手裡握著,“咱不懂,你忘了,大哥懂。”
千喜見人來人往的,他一點不顧忌,臉上微微發燙,要縮手,他抓得更緊,不讓她縮,“怕啥,咱拉的又不是人家媳婦,我巴不得全天下(原文‘世界’,我想古時候應該沒有‘世界’這個詞吧)的人都看,看咱媳婦有多漂亮。”說著,手就往她肩膀上搭。
“這人來人去,看著不好看。”千喜啐了他一口,將他搭上她肩膀的手開啟,都成親多久了,還這德性。
“誰愛看就看,正好斷了那些把自已家閨女妹子往我這兒送的念頭,萬一誰起了心送了來,咱還得破費打發,湯沒喝上一口,關了門還得給你跪床腳根兒,這活罪,咱不受。”赫子佩撇了撇嘴角,家有虎妻。
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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