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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我,怎麼樣都行。”
赫子佩看著他軟骨頭樣,氣不知打哪兒出,一腳踹在掀翻的桌腳上,“你就這出息。”轉身出了門。
見陸掌櫃立在那兒急得搓手,嘆了口氣,上前道:‘爹,您知道千喜那烈性子,眼裡融不得一點砂,以後那話千喜不能再跟她說。她急起來,可不是找我要休書,直接休了您乾兒了。“
陸掌櫃嘆了口氣,“子佩啊,其實這事換在別人家,也不是什麼大事,男人納多一個妾也沒啥,都怪我跟你娘把千喜從小慣壞了。我也跟你娘商量過,說給些錢那姑娘………,差了人去探她口風。“
赫子佩眉頭一皺,和千喜成親這麼多年了,從來不曾聽她說過他喝醉了酒會對她辦那事,既然從來就沒這先例,怎麼可能對方清雅做出這事,再說他實在一點感覺也沒有。
不過這些話就不方便跟陸掌櫃說了,“爹,這事,您跟娘別管了,我自有分寸。”回頭往自已屋裡望了望,不知千喜現在啥想法了。
陸掌櫃知他站不住了,“去吧,看看千喜去,有啥話,好好說,她也就得個嘴硬,好好哄哄,沒有過不去的坎。”
赫子佩應了,走到門口,咳了一聲,才揭了簾子,站在門口朝著坐在床邊和千喜說著話的陸氏先喊了聲,“娘。”
婉娘忙站了起身,朝他行過禮,往外走。
陸氏也起了身,拍拍千喜的手,“別鬧,好好說。”
千喜把嘴一撇,就這麼放了他,他長不了記性,見陸氏一個眼瞪過來,才扁了嘴,應了聲,“知道了。”
陸氏走到門口,看了赫子佩一眼,也嘆了口氣,“有啥事,好好商量著辦,別硬打硬的亂來,啊?”
赫子佩‘嗯’了一聲,挑了簾子放二人出去,反手關了門,朝床邊走過去。
第220章 解釋
千喜也不出聲,抬了臉,也將他看著,明知他是什麼心思,硬是不肯這麼給他臺階下。
赫子佩看了她一陣,慢呼了口氣,挨著床邊坐下,去握她的手,“千喜,我們談談。”
千喜將他的手開啟,不讓他握,“談吧,說吧,是買院子,還是我讓地方給她?”
赫子佩一聽,火就上了頭,眉心擰成了疙瘩,“千喜,你明知我不會,還說這種話來堵我?”
千喜看著他急,心也是一軟,臉上不作表示,仍拉長著,“赫子佩,我可是親眼見著你在她床上,衣裳還是我給你穿的,人也是我喚著人抬回來的。”指了指屋角的那箱子,“那沾了血的床單也是我裡回來的,這些你給我怎麼解釋?”
赫子佩之前就想好了,這裡面有問題,也知道她會這麼問,將她拉過來些,硬握了她的手,任她怎麼掙,就是不放,“千喜,咱成親前,就支你發過誓,這輩子只要你一個。這不光是嘴上說說,心裡也是這麼想。”
千喜將嘴一撇,“你那時得十幾歲,又沒接觸多少女人,一門心思自然在我這兒,現在這麼多年過去了,兩個人天天對著,你看我也早看得沒感覺了。男人有幾個不貪鮮的,你這時去想別的女人也不難理解。”
赫子佩捉了她的手,按在胸口上,“就算你當我以前年輕衝動,為了娶你,啥話都說,但這麼些年過去了,我不管在外面再累,再煩,回了家,一看你和孩子,那些累,那煩全沒了,只有舒心。我就知道,我當年並不是一時衝動,那些話是打心眼裡的。”
千喜從來沒懷疑過他對她的心,但從來沒聽他這麼直接說出來過,鼻子一酸,眼上溼了,忙垂了眼瞼,不讓他看見。
這半年多來,他和她都總在忙,一直沒有時間這麼坐下來好好說過話,這話說出了口,就象放了閘門的洪水,關也關不住,心裡也是免不了的激動,“千喜,人家說男人最高興的莫過於是升官發財,人丁興旺,但自打我認得了你,你最開心的就是看著你在我身邊開開心心的過日子,其他都不重要,真的不重要。”
千喜聽到這兒,鼻子一抽,兩滴淚落了下來,滴在身前被褥上,化開兩水暈。
赫子佩深吸了口氣,將她抱了過來,摟在懷裡,臉貼了她的臉,親了親她溼著的眼,“咱們才二十幾,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還得看著孩子長大,上學堂,成親娶媳婦。這麼長的路,得遇上多少坎?遇上了拽一把,也就過了,你說呢?”
千喜閉上眼,嘆了口氣。
赫子佩停了會兒,見她不答,又道:“方清雅,對了那個二狗叫方清雅,我也是她出來敬酒才知道的。不管她是什麼想法,但我對她真沒任何一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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