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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現在千喜不在,只要你開個口,夥計那邊,我去說。至於二狗叫他先回去休息幾天,當是放假,過兩天千喜氣消了,再回來,這樣夥計也就不會往別處想。這事也就圓過去了。”
赫子佩歪著頭將他看了好一會兒,看得他渾身不自在,才道:“我告訴你,毀我聲譽的不是千喜,是你。”
沈洪愣了愣,急了,又有些上火,“我幾時能毀掌櫃的聲譽,你不能把千喜做的事往我身上賴。“
赫子佩卻不急,背了手,等他鬧完,才道:“剛才當著人面,我說如果冤枉了你,咱給你道歉,其實我們一點沒冤枉你,等這兒的事完了,你還得給千喜道歉去。“
沈洪紅了眼,“我做了啥了?”
赫子佩沉著臉,沒有一點笑意,“不服,是吧?好,我就讓你心服口服。咱先說千喜,千喜是什麼樣的女人,我清楚,你也清楚。從來不是個蠻不講理,胡攪蠻纏的人,就算她不解釋,也肯定有原因。今天她這麼做,肯定是有我們沒察覺到的事,要不然她不會這麼絕。”
他想著剛才千喜望著他的神情,半點不容他讓步,這樣的事這十來年不是沒遇上過,但每次遇上,就算她當時不說,事後知道原因,肯定是她在理。
“可是也不能說她是這樣的人,就百分之百沒錯一次。”沒憑沒據的,沈洪哪裡肯服。
赫子佩不理他,接著說,“再說你處二狗月奉這事,你沒私心?”
沈洪頓時啞了,過了會兒才結巴著道:“我能有啥私心………”
赫子佩臉色一垮,沈洪忙住了嘴,沒敢再狡辯下去,才又接著道:“二狗的確勤快,上手也快,漲工錢,該漲,但是你咋漲的?”
“我………”
“不是我心痛那兩錢,從太和鎮跟咱上來的老師傅們,也才五兩半的月奉,你就給了他五兩,他現在的水平真夠上了這些老師傅的水平?”
“這………”沈洪有些結舌。
赫子佩不給他說話的時間,又道:“就算夠上了,這經驗能有不?換個染料,換缸布,他就不知道該怎麼染,但那些老師傅成,擰來就能上手。這二狗,不混上個三五年,別想夠上這水平。你連級跳著的給他漲,叫這些老師傅咋看?咋想?叫那些年輕的又咋想?只要手上有點料,拼著往你身上貼金,拍馬屁,就能踩到人家真功實底的人頭上,以後誰還好好幹活,都給你拍馬屁得了。你別以為我現在染坊時間少,眼就是瞎的,咱不瞎,真不瞎。千喜也不瞎,你說這是誰在毀我聲譽?”
沈洪一額頭的汗,沒了剛才的怨氣,“掌櫃的,咱………”
赫子佩冷笑了笑,既然今天氣話開了頭,也就乾脆全說開來,“你說怕夥計有想法,肯定有想法,老夥計們怕正在痛快呢,說不定心裡是一口一個好。至於那些腳踩著浮萍想跟風的,愛咋想咋想,如果不好好幹活,就一起打包滾蛋。”
沈洪徹底沒了底氣,肩膀也垮了下來,磨著腳底往後退,“我去幹活了,早些收工,這晚上還得跟大夥吃飯。”
“等等。”赫子佩抿了抿唇,猶豫了片刻才道:“你和婉娘在一塊也十幾年了,你們雖然沒孩子,但婉娘是貼心貼肺的為著你。你也別東想西想的,兩口子這麼摻和著過吧。”
沈洪拉了拉嘴角,“誰不想有個孩子,你也做爹的人。”
赫子佩呼了口氣,“千喜領著婉娘去看過大夫,她沒有問題,她所以這麼小心翼翼的對你,不是虧心,是怕你難受。她這麼個心思待你,你給她弄個女人回去,叫她咋想得開?要不你尋個時間也去看看大夫。”
沈洪臉擱不住了,這意思就是說他有問題?生不了孩子,叫他去看大夫,丟不丟人?“我不去,這去了,沒事都能給人傳得有事,我以後還咋呆?”
赫子佩笑了笑,“這有啥丟人的,要不我陪你去,就說我看病,讓人家說我好了,反正咱有了一雙兒女了,愛怎麼笑話,怎麼笑話。”
沈洪心情越加不好,繞到一邊花壇上抱著胳膊蹲下,“說得到是容易,再說咱哪兒找女人了?”
赫子佩嘆了口氣,“洪子啊洪子,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咱在一塊也有好些年了,你那點心思,我能不知道?那二狗,你這麼緊張,你真以為我不知道?咱不說穿就是給你面子,不讓婉娘心裡疙瘩。”
沈洪望了他一眼,眼裡露著驚訝,沒吱聲。
赫子佩重重的呼了口氣,“二狗在這兒呆了這半年,你真以為我看不出來她是女的?你當初跟我說,單獨給她住處,我就想到了,不過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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