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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哥哥,以後大家也有個照應,二弟,你看如何?”
辛雨澤眸子一亮,“求之不得,只怕赫掌櫃嫌棄。”
赫子佩聽了喜得向外直喚,“快,拿香爐和酒來,我要拜兩位哥哥呢。”
周成貴和辛雨澤相視而笑。
王掌櫃往門口看了看,外面還站了二十來個牽著高頭大馬的漢子,心裡也有些慌,要知道這兵匪從不分家,雖然他有著王主薄這後臺,但只怕這些人誰也不會拿著自己的腦袋去充當英雄,去惹這山裡的頭號匪人。
看苤子土頭土臉,顯然是吃了些苦頭的,按照以前見了他能不呼救?現在看了他,卻聲都不敢哼一聲,可見他對這些人懼怕到了什麼程度。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還是先避開今天再來說事,衝著手下使了個眼色,就要開溜。
周長貴睨了他一眼,“王掌櫃,你還不能走,等我們拜完把子,還有你的事。”
他話一落,不等吩咐,已上來幾個漢子,將他們的去路堵得死死的。
這時夥計捧了香爐進來,赫子佩點了香敬了酒,三人當真慎重拜了把子。
又重新泡了好茶,請周成貴和辛雨澤坐了。
周成貴看了看周圍問,“千喜呢?”
赫子佩指指樓上,“這樓下正亂著,沒讓她下來。我就這叫她下來見過哥哥。”
辛雨澤忙攔著,“別,這麼亂糟糟的,別嚇到弟妹,改日再見不遲。”指指苤子,“這人怎麼處置?”
赫子佩這才作了罷,看了眼苤子,問王掌櫃,“王福,這事,還要我說一遍嗎?”
再說這外面王主薄聽了‘福通’夥計說沈洪跑了,又驚又怒,帶了幾個人就衝來了‘大和’不想到了門口,站了一堆的匪人,心裡就打了個扭,回念一想,夥計說王福帶了人去砸‘大和。’難道這些是王福找來砸碭子的人?見那些匪子見了他也不見有什麼表情,對自己的猜測又多了肯定,踢了簾子就進來了。
可進了門,發現這情形有些不對勁,赫子佩和另兩個人坐著,其中一個認得是跑買賣的周成貴,周成貴沒洗手前的底子他是知道的,也是個不好惹的角。另一人身後還站了幾個匪子,也猜到這人多半是匪子頭了。而王福卻站著,地上還跪了個苤子……
第058章 有啥可愁?
更新時間2010…1…25 23:27:26 字數:2024
赫子佩站了起來,“王主薄,您來的正好,我們剛好說要去衙門,正愁沒個主事的人,如果您有空的話,正好給我們當個見證人。”
王主薄不願與匪子結怨,見了這陣勢,已是想走,被赫子佩叫住,又不好馬上離開,只得裝模作樣的問了幾句。
周成貴不等赫子佩開口,已搶在前面把來龍去脈大至說了一遍,王掌櫃冷汗直流,王主薄面子上也崩不住,喝罵王掌櫃,王掌櫃只將所有過錯推給苤子,說是苤子對千喜起了壞心,才縱著他鬼迷了心竅。
王主薄在二人的吵鬧中算是明白了其中事由,顧著姐姐王夫人,而苤子不過是個遠房親戚,又沒什麼靠山,順著王掌櫃的意拉了他做了替罪羊。
苤子被捂了一嘴的蒼蠅,偏左右都是得罪不起的,只能硬嚥了下去。
赫子佩冷眼看著,由著他們演戲,辛雨澤和周成貴見他不出聲,自也不便搶著出頭,陪著他靜觀其變。
王主薄叫人扭了苤子去衙門,又使著王掌櫃向赫子佩賠了不是,一行人才退了出去。
他們前腳一走,周成貴就問赫子佩,“你就這麼放他們走了?”
赫子佩的嘴角不易覺察的微微揚起,但那絲冷笑立刻又消彌於無形,“扭他去衙門,他使幾個銀子就出來了,那且不是便宜他了。”
“你有主意收拾他了?”周成貴知道他一慣多主意。
“主意是有了,坑也挖下了,他現在已經跳下了坑,就等著咱埋土了。”赫子佩將自己的打算大至說了一遍。
周成貴聽得連連點頭,“兄弟,真有你的,這次還不讓他死得硬挺挺的。”
赫子赫揚眉笑了笑,“不過這土一天沒埋上,這事兒也就不能說成了。”
一直沉默不語的辛雨澤直到這時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身,“三弟儘管放手去做,他走正道,你自個接著,如果他再敢玩陰的,咱不怕他,把他的老窩一起給他端了。”
赫子佩心裡感動,拍著肩膀上辛雨澤的手,“謝謝二哥。”
周成貴本來就一直看好赫子佩,這結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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