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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清淡口味的王子發現我這顆廉價卻好營養的基礎上,而非自己化身玫瑰去點綴王子。強迫愛和強迫被愛是辛苦的,前世的大學裡,多的是因為寂寞而加入“練愛”大軍的。而我不想把感情的事當兒戲。
“沒想到樹也是一個拐彎抹角的人啊。”一起走在樓梯上,卻聽得幸村前輩突然這樣感慨。
“誒?哪有?”我一向自認自己活在這個世界的三年行得正坐得直,如前世從小到大都是三好學生一樣是對王子只敢心內yy絕對沒有逾矩半步的三好穿越戶。我將我那張想表現出受傷最後只表現出“坑爹啊這是”的臉轉向幸村前輩。
“謝謝你了,樹。”幸村微笑道,大約看我那張面癱臉還是沒有絲毫的反應,他又湊到我耳邊說了三個字,“富由美。”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是指我拿著柳生前輩當誘餌把富由美引誘走了啊。那就不要用拐彎抹角這麼好似貶義的詞來形容嘛……面癱的人,可是很重視別人對她的看法的呀!
雖然是四月的早上九點,但是天台的陽光也略微地有些刺眼,我和幸村找了一個有庇廕的地方坐了下來。金井病院雖然不是神奈川最高的幾棟建築物,但是從天台望下去,還是可以看見附近幾條街道的景色。頭頂的藍色天空,看著被鐵絲護欄網切割成小片的景色,我的心情不由得開闊起來。
“哪怕不是生病的時候,到天台上來看看周圍的東西,就覺得心裡非常溫暖呢。”我眺望著遠處的天空,心下一片感嘆。好久才發現我又習慣性地獨角戲了,便轉過頭對幸村道:“幸村前輩覺得呢?”
我話說完,才發現幸村前輩似乎之前就一直在盯著我看,我恍惚了一下,努力拋掉一瞬間就浮上心來的良好的自我感覺,鎮定地告訴自己:我剛才那如同純情校園電影裡純情美麗女主講的那句“溫暖”的臺詞,和我這蛋疼的表情反差太大,是個人都接受不了,更何況洞察力一流的幸村……
“恩,我也這麼覺得呢,如果身體沒有病,如果是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那麼也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場景了。”幸村前輩看到我回過頭來,愣了一下,卻沒有避開我的視線,只是溫柔地吐出這麼一句。
純情校園電影的純情專一的男主角講話了。我覺得剛才不應該把富由美支開,把她的臉放在這個場景,才是真正的合適呢。
我這麼想著,一時沒有接下話。幸村也沒有講話,只是看著遠處的小小城鎮。
病院的天台和立海大教學樓的天台很像,我沒有話講,思緒一流淌,就流淌到幾天前仁王前輩在天台上等我的場景。那正是正午,陽光在他的身上塗畫出白金色的輪廓。那幅圖畫我一直記著,可是現在想來卻總感覺這圖畫美好得有些不真實。
到底是哪裡出了錯呢?
天台,正午,陽光,等待著的少年……等一下!陽光!
“幸村前輩,仁王前輩是不是不喜歡曬太陽?”我突然問。
幸村愣了愣,似乎奇怪我為什麼突然問出這樣一個問題,可還是笑著回答:“恩,是這樣,在球場上仁王如果不是練習總會躲到一邊。聽柳生說,他總喜歡走地下道。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問題?樹也被仁王騙了嗎?”
“呃,沒有沒有……我只是突然想到仁王前輩的面板很白,這樣,恩。”我嘴上第一時間否認了幸村前輩的話,可是心裡卻覺得很有可能性。
聯想到那天傍晚柳生前輩在丸井前輩說了“仁王好像昨天說過要來捉弄你的”後迅速阻止丸井前輩再爆料,再想到中午陽光下的仁王前輩,兩個畫面交疊著,我突然就有了一個推測:和我在天台見面的人,不是仁王前輩,而是柳生前輩;而那個和丸井前輩在一起的人,不是柳生前輩,而是仁王前輩,所以他才怕丸井前輩一不小心就將他的“捉弄安井樹”的計劃洩露出去。
怎麼想,我都覺得這個推測的精準度很高。一個人不會一不小心就忘記自己的忌諱的,如果真的不喜歡被太陽曬,那麼仁王前輩一開始就不會約我去天台,而那張放在我櫃子裡的紙條也不是仁王前輩寫的,而是柳生前輩……等一下!也可能是仁王前輩寫的,而他卻讓柳生前輩去應約。
那麼,整件事,果然就是仁王前輩的把戲。可是一向紳士的柳生前輩怎麼也會無緣無故地參與進來?唔,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有把柄在仁王前輩手裡。
“面板很白,然後樹覺得怎麼樣?”
“啊?什麼怎麼樣?”被幸村喊回神來,我才發現不知不覺福爾摩斯了,想那麼多可能性又沒有什麼用。如果仁王前輩真的要對我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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