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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新宇一把推了臺上的東西:“可為什麼我從沒聽媽提過?”
宋劍橋猛然抬眼,眼神嚇人,他怒道:“宋新月!我在工作,你非要在這裡搗亂到什麼時候?”
宋新月反問:“你工作重要還是親妹妹重要?”
宋劍橋沉怒道:“如果你像老舅家的趙經時一樣,尋死覓活鬧一通,我或許會丟下工作來顧你。但現在,請你即刻給我出去!”
嘭!
宋新月雙手拍在前臺:“你們都鑽進錢眼裡去了嗎?連自己家人都不關心了?”
宋劍橋怒聲道:“宋新月!你又有幾時關心過家人?沒有我和父親的拼命努力,誰給你錦衣玉食的生活,誰給你高人一等的人生?”
宋新月怒眼橫對:“宋劍橋……”
“這不是你耍小姐脾氣的地方,要耍橫回家耍去!我不是你爸媽,不會縱容你胡來。”
宋新月看著宋劍橋,平常爸媽都說以後他們不能做事了,她能仰仗的只有大哥。
現在看來,這大哥有和沒有,有區別嗎?
還沒結婚成家,就這樣對她,以後誰知道會不會理她?
宋家的公司家產,必須平分!
宋新月一腳油門轟回了家,可她媽還沒回來,還在大太太那邊。
宋新月可不敢跑大太太家胡來,只能在家等著。
開學了。
金陳鄲請宿舍人吃西餐,去的是茜茜公主。
劉千舟進餐廳就發現了煥然一新的風格,但眼底卻怎麼也藏不住失落。
她是沒打算跟宋家人有什麼往來,可這餐廳的塗鴉,算是她的作品之一。
不少網友慕名而來,就是奔著這組塗鴉。
可……
沒了。
金陳鄲看到了劉千舟眼底的失落,卻佯裝什麼都沒發生。
段婷婷先說話:“這家餐廳,是千舟畫畫那家嗎?”
畫呢?
劉千舟尷尬的笑笑,“我去下衛生間。”
宿舍人在卡座上坐著,看著劉千舟離開。
金陳鄲低聲說:“我們都發現了塗鴉沒了,就你說出來,你當沒看見不行嗎?”
段婷婷驚訝懟回去:“不是,金陳鄲你這話說得好像是因為千舟的原因,這畫沒了的,這是人家老闆自己要換掉好嗎?我只是好奇不要塗鴉的原因。”
“還就是因為劉千舟本人的原因,所以這餐廳才不要保留那些畫。”金陳鄲道。
為什麼?
段婷婷和王毓文同時出聲。
金陳鄲看著王毓文,她覺得王毓文越來越八卦了。
“因為茜茜公主的老闆宋公子將這家餐廳送給他母親了,所以這家餐廳的老闆,其實已經變成了宋太太。”
兩人還等著金陳鄲的後話,可金陳鄲就不說話了。
“然後呢?”段婷婷著急的問。
金陳鄲聳肩:“然後?腳趾頭也能想到啊,宋公子的母親是趙經時的姑媽,宋公子叫趙經時父親叫舅舅,你們說為什麼?”
段婷婷歪著頭理了理這裡面的關係。
“所以……宋公子的母親為什麼要重新裝修?”
金陳鄲冷眼掃過去,跟這種假聰明的人說話就是累。
“趙經時的母親,宋太太叫嫂子,宋太太要為自己的親外甥報仇啊。你們還記得趙經時的媽去學校找劉千舟掐架的事兒嗎?趙家的仇就是宋太太的仇。宋太太怎麼會留著差點害死自己親外甥的人的畫在餐廳?”
王毓文和段婷婷同時驚訝:“為什麼說是差點害死親外甥?千舟沒有害過誰啊。”
金陳鄲看著兩“單純”的人,她做的是大紅色指甲,拇指與食指輕輕揉稔時透著格外誘惑的光。
“沒什麼,可能是,趙家不接受劉千舟,趙經時又非要劉千舟不可,為劉千舟尋死覓活唄。這中間趙經時跟家裡鬧矛盾,還不就是為了劉千舟?”
段婷婷、王毓文不說話。
這麼說來,似乎是瞭解了。
“就算不喜歡千舟,那也不用重灌啊,裝修還得花錢呢。我記得當初宋公子可是給了十多萬呢,就千舟那畫兒的錢,雖然她只拿了兩萬,可宋公子是拿出來了的。”
金陳鄲白眼兒連翻:“對宋家來說,裝修這點兒錢,算什麼?”
王毓文趕忙接話:“對,有錢人根本不會把這錢看在眼裡的。”
段婷婷雙手撐著臉,“我就想不通了,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