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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
面對黃仲平的堅持,樊德恆表面上雖然保持著不勉強的態度,不過私底下卻告訴我說,買下的東西他還是會送給黃仲平,只不過他暫時把這些物品代為收入我送給他的握把保管,等到了普眾山後,不管黃仲平母子倆接不接受,他們都得把東西留下來。
對此,我非但沒有反對,甚至還深表贊同。
畢竟黃仲平這個人實在老實的近乎死板,假若不用這種強迫中獎的手段,來逼他接受的話,我看要他改變主意恐怕比登天還難。
當然,我們這樣的決定,還把黃仲平蒙在鼓底,否則他怎可能靜下心來與我們用餐,甚至還因高興地多喝了幾杯而醉呢!
今日一早。
昨晚喝得醉茫茫的黃仲平,雖然是被我們以纏扶方式送回樊德恆的房間,不過在山上長大的他,似乎已習慣了早起,天色才剛亮,就見他已起床漱洗。
令我訝異的是,醒來後的他,竟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宿醉的跡象,甚至一見到坐在客廳的我們,就猛彎腰鞠躬的向我們道歉,直說自己不該貪杯,不該佔用床位。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他竟像是犯了什麼濤天大罪般的滿懷歉疚。
對此,我當然是要他不要介意,為了讓他釋懷,我謊稱自己與樊德恆沒去其他廂房休息是有要事商談,跟他完全沒有關係。
聽過我的說詞後,他才稍稍釋懷下來。
事實上,我與樊德恆沒去休息的原因,除了是自己不用睡覺,樊德恆也不願樓上樓下跑來跑去之外,另一個原因,則是我們只要入定一個小時的時間,就可以修補耗費的體力。
所以昨晚我們兩個就乾脆省略下睡眠時間,直接在前廳入定修煉,並在出定後打發時間聊起天來。
在樓上用完了簡便的早餐後,我們三人才一起步行下樓,並故意誘導那些眼線的往異都方向飄去。
直到乘著實地光幕、離開遼人灣一段不小的距離後,我才詢問樊德恆普眾山方向,改往普眾山飄去。
乘著運起的實地光幕,我們大概耗費了三個小時的時間,就已看見普眾山。
但此時的我,卻沒有如往常般的直到目的地後才飄飛下地,反而是在看見普眾山後,就找了一個毫無人煙的樹林降落。
我之所以會如此一反常態,原因很簡單。
經過昨天的詢問,我知道除了黃仲平母親知道他想前往遼人灣外,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黃仲平外出的原因,就連幫忙照顧黃仲平母親的李大媽他們一家子,也都被黃仲平給欺瞞。
黃仲平只對他們說明,自己這次外出,是想尋找醫者治療自己母親的病痛,也因如此,所以為了不引起住在普眾山人員的注目,我不得不低調的把不懂武藝的黃仲平揹著,改以騰掠方式前進。
直到來到普眾山的山腳下,我才放下背上的黃仲平,改以正常的步行方式上山。
沿著荒草靡靡的羊腸小徑,我們一步一步地走上山。
大概走了將近快一個小時後,我才看見了第一座住屋,不過黃仲平卻毫無停留地繼續往上走去,可見這並不是他的家。
沿途,大約又走了將近二十分鐘的時間,我陸續又看見了兩座住屋。
這時,原本無語走在前頭帶路的黃仲平,突然邊走邊指著我所見的第三座住屋道:“兩位大爺,這間房子就是……”
“總算到了!”樊德恆往前望了望,懶懶的神態露出一絲曙光。
“不是的,這間是幫小的照顧母親的李大媽之住屋,小的住屋必須再往上走一點點路程。”
我笑笑地道:“根據我從你們這裡住屋的分佈情形來看,你所謂的上去一點點……恐怕至少也得花上十來分鐘吧?”
“差不多。”黃仲平邊走邊回應我的問題。
聞言,我與樊德恆充滿默契地相視一眼,只見他方才那股得到解脫般的神情已一掃而空。
就這樣,我們又無語地走了將近十分鐘的時間後,在前帶路的黃仲平才又伸出手來,他指著身前一座土牆茅頂的簡陋小屋道:“兩位大爺,這就是小的所住的地方。”
望向這座小屋,我不由習慣性地打量著周邊視界。
他們的住屋,沿著一片不算大的山坡地而建,住屋旁有一條淺淺的小溪,溪水沿著山下潺潺流去,小溪旁的空地則是一行行開挖整齊的土堆,上面種滿了好幾種我來此空間後曾吃過的菜葉類蔬菜。
至於住屋前方,則開拓出一片十公尺見方的空地,而此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