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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瑞珠頓時反應過來。向我急衝。就要攔在我的面前,然而她快,有人比她還快!沈秋笛打橫裡衝過來。用自己的身子狠狠地將冰藍撞向一邊。
結果,被沈秋笛一撞失了準頭的冰藍和急衝上前地瑞珠摔在了一起,她地頭險險地從距離我肚皮不到兩寸地地方擦了過去,整個人被瑞珠壓在身下。而瑞珠在被冰藍絆倒之前,下意識地伸出雙手,正好抓住貴妃榻上的案小几,將案几連同案几上的茶壺、茶杯全拖到了地上。沈秋笛在一撞之後,去勢不減,伸出地雙臂恰好將瑞珠的腦袋抱在懷裡。
三個人跌作一團,屋子裡頓時一片凌亂。
聽到動靜,碧笙第一個衝進暖閣,我臉色蒼白地站起來,腿腳虛軟地走到碧笙旁邊,雙手握住她的手臂,猶心有餘悸。
趴在最上面的沈秋笛慢慢地從口中哼哼唧唧地瑞珠身上爬起來,而後使了一把力,拉起瑞珠,再看最下面的冰藍,卻是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我回想起在剛才事情發生的電光火石間,似乎被瑞珠拉下貴妃榻的小案几砸到了冰藍的頭,然而才翻滾到了角落裡。我微微顫抖著聲音問道:“瑞珠,你有沒有怎麼樣?”
瑞珠方才是用雙肘壓住冰藍的後背的,這會兒,只見她一邊揉著自己的胳臂一邊道:“娘娘,好像沒事。”
我點點頭,望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冰藍,慢慢平靜了下來,對碧笙道:“你去把宮裡的人都叫來。”瞥了沈秋笛一眼,我道,“無論怎麼樣,這些來歷不明的人都不能再留了。”
碧笙領命而出,我對沈秋笛道:“你把冰藍翻過來,我要看看她究竟是死是活。”竟然敢這樣對我的孩子下手,無論是幫兇還是主謀,我都饒不過。假如她就這麼死了,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聽了我的話,沈秋笛蹲在地上,將冰藍翻了個身,當我正要去探冰藍鼻息的時候,瑞珠擔心在旁邊喚了聲:“娘娘!”聽了她的提醒,我想了想,道,“將她扶坐起來。(奇。書。網……整。理。提。供)”待沈秋笛將冰藍安坐在凳子上,我縮回探她鼻息的手,改為搭上冰藍的脈搏。
冰藍的脈搏很是雜亂,我再探她的鼻息,顯然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沒有辦法看著冰藍緊緊闔著的眼睛,我只好恨恨地收回自己的手。沒有想到冰藍的運氣這麼好,竟然活生生地被沈秋笛和瑞珠壓死了。
人死,便一了百了,就連誰是指使她的主謀,都不必說了,更不用擔心我的嚴刑逼供。只是,她不說,難道我就不知道誰是主謀了麼?想到昭陽殿中看似雍容華貴、溫婉賢淑的那個人,我不由恨上心頭。
無論我和太后之間的仇怨如何不共戴天,那都是上一輩留下來的,雖然我不會因此將仇怨看輕,但畢竟太后並沒有直接對我施展手段,而她手下的三妃儘管和我處於敵對的陣營,卻至今沒有將矛頭直接指向我,使我受到什麼實質性的損害。
自始至終,真正三番兩次來加害我的,只有皇后。尤其是在我封妃之後,不管我如何隱忍,她針對我的計謀都層出不窮,反而變本加厲了。
我知道,一旦我順利生下孩子,無論是皇子還是公主,都將是皇帝的第一個孩子。皇長子或長公主的母親是個妃子,不管是母以子貴、還是子憑母貴,對於皇后來說,都將是不折不扣的威脅。
我知道,沒幾個月,我就要臨盆了,儘管我被皇帝禁足了,但是皇后感覺到的壓力都讓她再也等不及了。
第192章、閒話
冰藍的狠和皇后如出一轍,我又怎麼可能不將疑心放在皇后身上?我命人用一張草蓆將冰藍的屍體草草裹了,丟到城外的亂葬崗去,當作是向幕後主使的示威。
聽說城外的亂葬崗裡,遊蕩著很多野狗這就是真正惹到我的下場,全屍都不給留。
接著,我令碧月將外院的幾個宮女都帶去給御侍卿大人,希望曲大人能將那幾個人打哪兒來,還回哪兒去。就算我宮裡的人手再不夠用,我也不稀罕別人用過的了。
我獨獨留下了冷金。
稟報過皇帝,我將冷金劃到碧月手下,給予了她隨碧月出宮的權利。
雖然我心中不喜沈秋笛,但是她沒有什麼錯處,我也不好就此剝奪她的權利、冷落她。考慮到碧月承擔的事務漸漸繁重,我便將碧月從需要日日在我跟前守著的情況裡解脫出來,由沈秋笛填補了這個空缺。
安排好這一切,我便去看望住在後頭的陸修儀。
既然皇后把我當作目標,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出手了,那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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