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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症狀?”
“我怕冷,經常腰痠腿疼。就這些。”
義妁把其脈,脈細尺微,又觀其舌,舌苔滑膩,義妁可以斷定這是腎陽虛引起的遺尿症。
“這是遺尿。”
“遺尿?嚴重嗎?”憂慮立馬掠過白大嬸的臉龐,“是不是絕症?如果是絕症,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義妁勸慰白大嬸:“只要經過精心治療,就可痊癒。”
“真的嗎?你說的是真的?這種病真的可以治好?”說著,竟然彎下腰去行了個大禮,“多謝姑娘了,多謝姑娘了!”
義妁回憶父親說過的話,小便的正常排洩與膀胱三焦氣化功能有關,三焦氣化失常,膀胱不能納藏,就會導致小便不禁和遺尿。這多是由腎氣虛虧,下元不固導致的。於是義妁決定採用溫腎固澀的治療方法,用熟地黃、枸杞子、肉桂、蓮鬚、附片處方,同時在曲骨、中級、三陰交施針。
白大嬸聽說自己的難言之疾有希望治好,大獻殷勤,極力挽留義妁和採娟住在她的家裡,直到她病好。義妁正有留宿的意思,她要打探元尚會的下落,所以不再推辭,在白大嬸家安頓下來。每天早上義妁都會耐心地為白大嬸把脈,囑咐她注意保暖,不要吃生冷寒涼食物。
第二章 拜師(7)
可白大嬸的病情雖然沒有惡化,但也沒有如義妁預期的一天天好轉,到了第四天,白大嬸的遺尿症又發作了。如果說前四天白大嬸對義妁的招待還算周全的話,到了第五天白大嬸的態度就急轉直下了。她雖然不當面給義妁臉色看,但她會指桑罵槐,會衝著丈夫大聲嚷嚷,端給義妁和採娟的飯食不再是香噴噴的米飯,而是用糟糠做成的比磚頭還硬的饅頭。白大叔看不過去,但也只能嘀咕幾句,怕老婆怕到骨子裡的他也不敢採取什麼實際行動。這個女人讓他厭惡,但他卻毫無辦法,誰叫自己窩囊呢。
寄人籬下的滋味不好受,義妁知道,但她放不下白大嬸的病情,所以當採娟勸她離開這裡時,她搖了搖頭。
採娟忍不住抱怨道:“別說你還不是大夫,就算你真成了大夫,天底下這麼多病患你照顧得過來嗎?”
義妁卻有自己堅定的理由,“既然被我遇見了,我就要盡最大的努力。”
採娟撇撇嘴,“總是說不過你。”接著,又撲哧一下笑了起來。
義妁問道:“笑什麼?”
採娟回答:“我是笑白大叔怎麼會有這樣一個老婆,不短命才怪呢!”
義妁也忍不住笑道:“小心被白大嬸聽見了,剝了你的皮!”
義妁雖然是好心,但愚蠢的白大嬸並不領情,以為義妁她們賴著不走,要白吃白住。到了第七天,白大嬸的病又發作了,這次她再也無法容忍了!趁義妁、採娟外出之際,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們的行李統統搬到了門外。
“這下看你們還走不走!想吃白食,哼,門都沒有!”
義妁和採娟回到家吃了一驚,想不到白大嬸還有這一手,採娟堅決要走,“就算流落街頭,我也不受這個氣了!”
但義妁卻敲開了白大嬸的房門。
“怎麼?還沒走呢?”白大嬸探出頭來,陰陽怪氣地說道。
“請再給小女一點時間,小女一定想出法子治好您的病。”
“別把老孃當飯桶耍!還想在這騙吃騙喝啊?!你這該死的丫頭,長得有模有樣的,心裡卻這麼陰險狡猾。老孃當初信了你是瞎了眼,你一個卑賤的女子怎麼懂得治病?怎麼可能?!老孃給你的時間已經夠多了,別在這花言巧語了,快點滾吧,滾得越遠越好!”
白大嬸心裡積聚了太多的怨氣,怒目圓睜,柳眉倒豎,恨不能將義妁一口吃掉,連珠炮似的發洩完就把門嘭的一聲關閉了。
可從義妁的臉上卻看不出一點生氣的痕跡,她只是有些焦慮,她不斷地敲著門,“請把門開開,請開一下門。”
對義妁的做法,採娟覺得不可理喻,勸也勸不了,只好任她折騰。
白大叔於心不忍,頂住了妻子的淫威,把門開啟了,只不過也是無可奈何地勸道:“姑娘,你還是走吧。”
這時,義妁趕緊把身上僅剩的銅錢全部掏了出來,請求道:“大叔,請把這些給大嬸,算是我們這幾天的房錢。請轉告大嬸讓我們留下來,以後的房錢一分不少。大嬸的病不能耽誤,否則我一輩子都無法安心。小女在大嬸的病情沒有好轉之前是絕對不會離開的。”
一番話說得白大叔的鼻子酸酸的,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執拗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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