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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著日本目前最先進的陸軍武器裝備技術,這自然讓整個朝鮮軍小心謹慎的接待保護。如果不是因為前線戰事緊張,再加上野戰機場坐落在朝鮮軍退路上,周圍沒有大股的東北軍士兵。偶然出現的小股部隊看到戒備森嚴的日本士兵也只能無奈撤離。畢竟那些小股部隊只是負責襲擾日本的後勤部隊,難以對日本節本森嚴的工事發動攻擊。在這種情況下,將他們安置在野戰機場,派遣一個大隊的保護液能夠保證安全。…;
野戰機場的大門口,一隊荷槍實彈的日本士兵警惕的趴在工事中,兩側兩挺大正三式重機槍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在幾個地方還有隱蔽的火力點,交差火力讓大門口幾乎沒有死角。在不遠處還有瞭望哨,戒備極為森嚴。
轟隆隆。
一亮軍綠色的汽車從遠處駛來。引起了整個崗哨的注意,現在是大戰期間,任何風吹草動都會引起他們的緊張。但是當瞭望哨上傳來自己人的訊息後,整個崗哨凝重的氣氛稍微放鬆。
在汽車兩側插著的兩面膏藥旗顯示著他們的身份。
嘎吱
汽車在崗哨前停了下來,一個日軍軍曹跑過來檢查通行證。開車的是一個日軍少尉,在旁邊還坐著一個打瞌睡的日軍大作。要知道,大佐可是聯隊級別的長官,別說他一個小小的軍曹,就算是負責警戒的大隊長來到這裡也要恭恭敬敬的。日軍體系內部等級森嚴,上級領導在不爽的時候可以隨意的抽下級的耳光,這種事情在西方軍隊中是禁止的,但是在日軍中卻是最簡單不過的事情。
那名軍曹簡單的查了一下通行證,看到車上的大佐沒有醒來的意思,軍曹就熄了瞻仰大佐英姿的念頭,命令手下計程車兵放行。對於車上裝的東西也沒有檢查。從這裡也能夠看出日本看似嚴密的警戒其實有很大的漏洞,那就是後方計程車兵普遍不清楚東北軍的戰鬥力,因此警戒性不高。在日本佔領區活躍的東北軍小股部隊也只以騷擾日軍為主,基本上沒有和日軍正面對抗過。戰鬥力被輕視也就理所當然了。
日軍軍曹雖然沒有對大佐的車進行仔細的檢查,但卻第一時間將大佐到來的訊息彙報給了大隊部。
石井一郎中佐在接到師團總部命令的時候,臉色就變的很難看,前線情況如何他並不清楚,對於前線要求野戰機場專場的命令他也會認真執行。但是對於師團部對他能力的不信任,石井一郎感到非常難以接受。還有更讓他難以接受的事情,那就是這次派遣來接手他的大隊的是正是他的死對頭,現在帝國的大佐松原二郎。松原和他是同期的陸士同學,當年在學校的時候兩人就是競爭對手,兩人比拼學習,最終在畢業考試的時候,石井一郎略遜松原二郎一籌。同時追求鄰校的校花,最終那個女人收了石井一郎不少的好處,幾乎將他的津貼都榨光了,最終卻成了松原二郎的夫人。這還不算,兩人同期進入軍中,現在松原已經是大佐,而他石井一郎卻還是個中佐。雖然兩人軍務相同,都是大隊長,但是松原二郎的大隊在前線和支那人作戰,而他的大隊只能窩在後方看野戰機場。每天聽著前方的炮聲,想著老對手在建功立業,石井一郎心頭就鬱悶非常。
這次野戰機場專場,重點保護那些軍工專家的轉移,這樣一個輕鬆立功的任務竟然又被松原二郎搶了。而自己只能淪為他的副手。這讓石井一郎如何甘心。
這種不甘心讓石井一郎中佐壓根就沒有去迎接的念頭,反正兩人是老冤家了。這次突然變成上下級關係,松原二郎對他的羞辱是免不了的。他也做好了承受侮辱的準備。即便是這樣,他當然也不會犯賤的自己找上門挨抽。
啪啪啪
一隊腳步聲走入石井一郎的指揮部。石井一郎整了整軍裝,讓自己看起來軍容整齊。畢竟男人輸人不輸陣。…;
帆布撩起,一個大佐昂然走了進來,在他後面跟著四名精悍的日軍尉級軍官。
“你是誰?(日語)”石井一郎臉色一變,這個面孔他可以很肯定的說自己沒見過。而且第七師團中也沒有這樣一個大佐。石井一郎開始很迷惑,但是想到現在在第七師團指揮下的第十三師團和十五師團的軍官,石井一郎也就隨之釋然了。只是沒有看到囂張的松原二郎讓他有些意外,不帶的用眼睛瞄著帳篷門口。
“石井中佐,我是松原二郎”為首的大佐用一口怪異的中國話說道。
“松原二郎?”石井中佐彆扭的複述了一變,然後臉色狂變,伸手就去摸腰間的武器。
自稱松原二郎的大佐,臉色一變,一揮手,一把鋒銳的匕首正紮在石井一郎中佐的手臂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