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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
“嗄?”明明他身上的酒氣很濃,她還是能聞到他身上專屬的薄荷香。教她思緒無法集中。
“過來一點。”他慢慢靠近她,醉眼迷濛,看著她時卻晶亮有神,趁她要逃離之前,大手將她攔腰抱住,讓兩人貼得很近。
“洛雷,你要幹什麼?”她有些吃驚,可下一秒,滾燙的舌靈巧的竄入紅唇,纏上她的舌,“唔……”
他的吻帶著侵略性跟不容反抗的霸氣,那糾纏的力道幾乎是想將她的靈魂吸走,讓她很自然的想要順應他。
突然,朱貞貞像是想起什麼,開始在他懷中掙扎,“你醉了……放開我……放開。”
“為什麼要拒絕我?你是不會拒絕我的。”只有她,應該是不變的,可以全然接受他的。
他不喜歡她的拒絕,惡霸一般的攥住她的肩膀,不讓她在自己的懷中移動半分,俯下身,他繼續霸道的吻她,像是想將她整個人揉進體內。
她想沉醉在這種霸道的溫柔中,但理智卻要她清醒。掙脫不過的朱貞貞甩手給了他一記重重的耳光。
他的力道終於放鬆,迷醉的眼有點不敢相信的盯著她。
她也沒想到自己真的對他動手,看著微熱的手掌,她也愣住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不想聽到,他清醒後冷冷的對她說:“昨天我喝醉了,你不要介意。”
尤其是在他還可能有女友的情況下。
“為什麼要拒絕我?”連她也覺得他是多餘的嗎?
“我……”
犬手猛地攫住她的下巴,語調冰冷的說:“沒關係,我不在乎,你只是我的特助,打雜的隨從而已,我不在乎!我有什麼好在乎的……”
對,他不在乎別人怎麼想,他永遠不要在乎別人怎麼想。
她受傷了,為了他話裡那句“只是打雜的隨從”。這是他的實話嗎?淚水下爭氣的泛出眼眶,多年的交情和付出,在他的眼中竟然這麼不值。
突然,她身後傳來一道焦急的聲音,“洛雷,快放手!”
中午見過的,那個跟聶洛雷一起走出飯店的女人,一臉驚慌,跑過來將他緊揪住朱貞貞的手打掉。
“你瘋了是不是?”她瞪了他一眼,滿臉歉意的看向朱貞貞。
“Sorry,他喝多了,現在可能有點神智不清,你不要介意,他每次喝多都會這樣,我剛剛去了洗手間,沒想到一個不小心他就傷到你了。”
他們是一起來的啊?他根本不需要她多餘的關心,她是自己來找侮辱受的。
她垂下頭,緩緩從包包裡拿出胃藥,笑得有些苦,“他每次喝酒後都會胃疼,但只吃這藥,你幫我給他。”
以前,兩人應邀去應酬的時候,都是她照顧他,現在,已經不需要她了。
她該從“打雜的隨從”畢業了,再放不開,對他而言也是困擾吧。
“不打擾你們了,我朋友應該在找我了,我先走了。”勾起唇角。
習慣性的想靠笑容掩飾狼狽。
等對方接過藥盒,她隨即轉身離去,這次,她要自己不要回頭看。
難得宿醉,聶洛雷也難得遲到了。事實上,他可以不要來公司,但想起今天一早那女人說的話——你有印象嗎?昨晚我們在酒吧又遇到你的特助,下午你跟我介紹過的那個,你是不是說了什麼難聽的話,她看起很難過的樣子,你還粗魯的抓著人家……酒精的效果慢慢消散,他斷斷績績記得一些事,他好像真的說了難聽話,所車,是對她說的,他有把握她不會生氣。
一到辦公室,就看到朱貞貞正和鍾愛琳小聲討論著什麼,看到他來,鍾愛琳有點拘謹的向他點頭問好。
朱貞貞看到他時,沒有視而不見,也沒有露出哀怨的表情,連生氣都沒有,還是像以往一樣對他露出那種可以讓人安心的微笑。
果然,一切又走回原來的步調。
踏進辦公室,將疲累的身子埋進柔軟的皮椅內。昨天沒來上班,他的辦公桌上已經堆積了厚厚的一疊檔案。
最上面的是他前天吩咐她處理的合約問題,他迅速檢查過一遍,很完美。
按下內線,傳來公式化的應答,“有什麼吩咐嗎?聶先生。”
沒有沙啞、沒有疲憊,他很滿意,“黑咖啡,現在。”
幾分鐘後,咖啡如常送進辦公室,當然,端進來的人,是始終掛著笑意的朱貞貞。
將咖啡放上桌子,她客氣的問:“還有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