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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本來一臉暖笑的胤禛突然變臉,只見他雙眸充滿怒恨一把將我推入水中。
不想他為什麼如此恨我,待我清醒,才發覺這一切都是夢。
我自驚起一身冷汗,扶額間只覺得自己應該被胤祥那日的問題驚著了,要不然怎麼一連幾日總會做夢境相似的噩夢?
不想任由自己胡思亂起,我自榻上起身立在簾外的巧兒見狀忙的上前扶道,“主子醒了,剛剛奴才見主子睡的沉便沒捨得叫你”
聞言我自懶懶道,“皇上下朝了?”
巧兒回道,“還沒有。”
聞言我自想到,前幾日路過梅園時梅香越牆而來,想來現在若是去,大概還能看到些殘梅。
一來也是為了必避免自己在閣中胡思亂想,自穿起毛領坎肩,梳起旗頭流光溢彩吩咐巧兒陪著去梅園賞殘梅觀景。
紫禁城由來已久,所以各個宮苑內總有些古樹古香,所以還未真正踏進梅園,那顆亮黃色的百年梅樹帶著朵朵似敗似開的疊式花苞以躍出牆外。
踏進梅園,殷紅的梅苞帶著開了數日有些打蔫的花朵立在梅園的兩側,往裡走,梅花變了顏色由紅色轉為黃色,再由黃色轉為綠色。
沒想想到宮中梅花的品種竟然這樣多,只可惜我來的晚些,有些梅花早已落敗,留下的只有滿地殘香。
正觀香,卻隱約聽到聲如細蚊的嚶嚶嬌叫聲,我微楞,這聲音應該是小動物,只是聲音若隱若現一時間也找不到方向感。
我見巧兒好似也梳起耳朵認真聽著,我道,“你也聽到了?”
巧兒聞言微頓首表示我的猜測是對的,復又吩咐身後的小方子和小李子道,“應該是小狗的叫聲,你們四處找找別傷了它。”
小方子聞言,不敢懈怠,躬身“嗻…”的一聲與小李子散開而去,自梅園內翻找起來。
不一會只聽見小李子呼道,“找到了!”
話至此處我只覺得那梅花樹下一個黑影瞬間不見,我微楞,莫不是我看錯了?剛剛只不過是一陣風?
一旁低身正找的起勁的小方子聽到小李子的話,不敢停歇慌忙向小李子跑去,不一會小方子從綠叢中一隻雪白色的哈巴狗。
這狗不大看上去也就只有三四個月大,毛色純淨的好似冬日裡的雪,只是背上一道殷紅的血跡讓人心中一緊,不知道是不是在叢林裡被樹枝擦傷的?
巧兒見我眸生憐意,自快走兩步小方子懷中接過小狗,“怪不得啼哭原來是受傷了。”
我自巧兒懷中接過他手裡的小狗的一瞬間,卻發現這隻小狗嚶嚶的叫著使勁的往我懷裡鑽去。
一瞬間像是一個就別重逢的孩子,又好像是懼怕什麼似得顫抖著身體將頭埋入我的臂彎中。
見狀我不自然的向剛剛那梅樹下望去,梅樹下什麼都沒有,想來是自己看錯了,我自道,“好可愛,可知道這是誰家的?”
巧兒聞言略思忖片刻說道,“宮裡愛養小貓小狗的娘娘不多,卻單單賢嬪娘娘很是鍾愛,奴才瞧著梅園離儲秀宮也近,估摸著是從賢嬪那裡跑出來的。”
賢嬪?聽姐姐提起過,賢嬪母家是河北姚氏,祖上曾經在宮中擔任過御醫總管之職,按理說也算的是名門淑秀,但是自小脾氣古怪不願與人多交涉,所以自打入宮起真正見過她的人沒有幾個,大都是給皇后請安時見過。
想到這裡倒是對賢嬪這個人很是好奇,我道,“宮中不愛爭寵的倒是不少,只是向她這樣孤僻的倒是少見。”
巧兒聞言笑回道,“賢嬪娘娘也是個心性善良的人,聽說曾經因為自己從河北家中帶來的小毛犬失了性命,哭了好幾日呢!”
聞言我自對其充滿興趣道,“如此咱們有也該親自將這隻小狗送還給賢嬪。”
巧兒聞言自一抹暖笑襲來,自我懷中接過小哈巴狗向儲秀宮行進。
儲秀宮
剛踏入宮門,只覺得名如其實,儲秀宮內晚來的紅梅開的爭豔,應景的冬菊宛若七彩仙。
如此精美的佈置可見是做足了功夫的,待小李子通傳一聲,貴妃娘娘駕到!
人還未見,只見一隻雪白色的哈巴狗急向我跑來,巧兒見狀略擔憂的向我身前站了站,只是那隻小狗他竟然像只小肉球,只見他歡呼雀躍,高興的很,想必是主人教導有方的緣故。
巧兒見小狗對我並無惡意面色露出笑來,就此賢嬪帶著兩個貼身宮女以到近前,只見賢嬪一身月白色踏雪尋梅旗裝,頭上是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