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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件事,真沒想到一向與我正兒八經的胤祿從不與我多說玩笑,私下裡竟然為我想的如此周道,我很感激回道“多謝十六爺,不過我相信四爺自會有自己的主見,我不想勉強他做什麼”,他一個機靈的站起,有些微怒的說道“難道你願意沒名沒分的跟著四哥”。
我一驚忙看向四周,“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現在或許不是時候,四爺自己會做決定的”,他有些失望的坐回了位置上說道“原來,你自己並不在意這些,或許是我多慮了”,我看著他,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只能說道“我在意的是我們彼此心裡有些彼此,在我心裡或許真正的相守,不是他給我一個名分,而是一份真心”。
他聽著我的話,我第一次看到他清蹙眉頭的樣子,他的眉間露出一陣酸楚,他又說道“看來是我自己想的太多,只要你過的好就好了”,四爺除了十三爺不會輕易原諒別的兄弟的,我認真的說道“十六爺可否答應我一件事”,他看著我說道“說吧”,“從今以後,不要隨便質疑你四哥,他是個外冷內熱的人,很多時候雖然情感不表於眉間,但是他心裡自有主意”他看著我可能不知道我會這麼說,細聽了一會說道“放心吧,四哥的脾氣我是知道的,我信他”。
我欣慰的一笑說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他看著我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了,我看著遠處,我希望不只是現在,以後我也希望你們也是信他的……
春天已盡,園子裡四處散落著五顏六色的花瓣,因為不想讓自己再去自憐自傷,更不想在追溯胤祿那日的反應,索性也不出去,就在屋子裡練字,抬筆道“精於騎射,發必中,馳驟如飛,詩詞翰墨,皆工敏清晰”,我一直在找機會想和十六單獨聊聊,我總覺得,我可以從胤祿口中得到些真正關於胤祥的事實,況且他一定不會出賣我的。
這一日,我偷偷差巧兒找到胤祿要單獨見他一面,“什麼事情,非得出來說”,我知道這樣貿然打聽十三有些唐突,但是顧不得了“十六爺,今日我們的談話,只限於你我之間,萬萬不可告訴別人”,他笑著說道“還挺嚴重,說吧,我答應你”,我猶豫再三終於說道“我想知道十三爺的事情”
話剛必他有些愣神,看了下四周,“你怎麼知道十三哥”,我一愣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之前自己認識不認識十三爺又說道“十六爺只管告訴我就是了”他看著我眼裡閃過一絲說不清的東西,“在四哥府裡這可是個忌諱,是哪個不要命的跟你說的”,“沒有,我只是想知道關於他的事情,其他人我也不敢去問”。
他清蹙著眉頭嘆了口氣,看著我,“你沒有問過四哥”,“我不想讓他不開心,所以沒有問過”,“嗯”,他竟然只說了一個字,別的什麼也不說,我心裡著急但是又不能質問他,我站在亭子裡望著遠處說道“精於騎射,馳驟如飛,發必中,詩詞翰墨,皆工敏清晰”,他一驚從凳子上站起,吃驚的看著我,我回過頭看著他認真的說道“不要問我從何而知這些,因為我也不知道如何解釋,如今我只想知道他過的如何,別的我不想過多的追問”。
他看著我眼裡略過些疑問說道,“十三哥,由於腿嫉未愈,現居於府中,雖沒被幽禁但是也跟幽禁差不多”,我聽著她的話心裡一陣酸楚問道“十三爺如今腿疾可好些了”,“嚴重時下不了地,不過如今也好的差不多了〃,我舒了口氣,十六卻眉頭緊鎖,他看著我突然問道“你到底是誰”,我一驚,木納的看著他,忙回過神“十六爺此話怎講”。
“蘭軒,本是個不理俗世的人,她的個性跟你如今截然不同,不說你第一次看到我的表情,再說現在,十三哥的事情,遠的也要七八年才得知,如今你怎麼會知道”,我忙解釋“十六爺過濾了,七八年前蘭軒也有十歲了,怎麼會不記得”,他舒緩了一下表情說道“也是,對了十年前,十三哥在四哥府中送過你一隻白色的玉鐲怎麼從沒見你帶過”,我一聽,玉鐲我壓根沒見過,但是如果不承認他在追問下去該怎麼班辦,我忙掩飾“那麼貴重的東西自然是放到屋子裡了”。
他猛地走到我身邊,用力的捏著我的脖子狠狠地瞪著我說道“你到底是誰,十三哥先前根本就沒有見過蘭軒,又怎麼會送玉鐲”,我一聽完了非要自作聰明,這下怎麼辦,忙說道“我是蘭軒,十六爺信也是不信也是”,他又加重了手勁“你是哪裡來的,來到四哥府中到底有何居心,如若不說實話,看我怎麼收拾你”,我又痛又急“放開我,算我白認得你了,放開我”。
他一驚眼裡略過一絲不忍,說道“你若說了實話,我定不會傷害你如若不然,我就當著四哥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