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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與你們是這樣微不足道?”。
姐姐知道我的脾氣,我向來連螞蟻都不捨得殺死,如此一條人命我不能接受,也是有的,姐姐又說道,“張氏其實是九弟他們早年安排在王爺身邊的”,“這些年她沒少給王爺惹事,雖然王爺面上表現不知,其實早就知道她的身份”,“若是她這次不那麼過分,她也不至於傷了自己的性命”。
我終於明白胤禛那句,有時候只看待事情的表面是看不出事情的好壞的,原來他指的就是張氏,他一早就知道張氏的身世,縱使她如此輕狂不過就是想讓對方驕兵自敗,我難以理解道,“即使如此,也不能因為一句話,就這樣剝奪了她的性命?”,姐姐道,“若是她不死,王爺就要付出代價,九弟他們最想看到的,是王爺出事”。
姐姐說的一點也沒錯,胤祥不就是個例子嗎??我不該埋怨什麼的,我真的不該埋怨什麼的,可是為什麼我的心就是做不到呢??
姐姐見我呆若木雞,安慰道,“好妹妹,這就是一個爾虞我詐的時代,你不可以在逃避”。
“姐姐知道她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可是一眨眼卻沒了,會讓你難以接受,可是你要知道,若不是因為他們算計王爺在先,她自己就不會死”。是啊,她自己就不會死了,到底是什麼魔力,讓她這麼義無反顧心甘情願的願意做旁人的棋子,即使知道自己會死,也毫不在乎??
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時代,若是你沒有辦法先去獲取獵物,你自己就會淪為別人的獵物,隱忍與退讓只會傷害自己最在乎最親近的人,所以即使付出的時候割捨的有些疼,可是為了自己目的,再疼也會堅持下去。這就是這裡人的思想嗎?
第二十二章 張琪之被收監
我以為張氏已死,雍王府恢復了以往的平靜,我們就可以恢復到平常的生活,可是誰知道,我自雍王府出事後,第一次出府,就發現有人跟蹤,她一直跟蹤我到一個小攤前,假裝我東西掉了來給我搭訕。
我起初懷疑是不是胤禮又胡鬧,可是開啟後,竟然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上雲:“少國公以被雍親王收監”。
這幾個字寫的扭扭曲曲,不像是一般飽讀詩書之人的文筆?會是誰呢?那丫頭我從沒見過?可是她卻知道張琪之出了事,會來找我相救?可見她非一般不熟識的丫頭?
我自大街中一路狂奔至雍王府,“為什麼??為什麼?張琪之會被收監?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胤禛見我風風火火,進了屋子第一句話,竟然是這樣的質問她,自己也是一愣,睨我一眼,復又說道,“這件事,你就不要再管了”,聽著胤禛的話,怒氣中燒?張氏的死是個意外,若是我能清醒絕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人命在他們眼裡輕賤,可是在我眼裡只要是生命都是平等的,更何況是張琪之的事情,我一定要搞清楚,可是看著胤禛的態度?我略帶怒氣道,“又是這句話?我知道很多事,我都不能做主,可是我有權利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胤禛本就面帶嚴肅,待到我眼前時,與我只有一拳之隔,我才發覺,他眸中充滿憤怒與失望,沉聲道,“權利??你告訴我,你的權利源於何?”,“是他的未婚妻嗎??”,聞言我心頭一震,我不該這樣這樣質問他的,看他被我激怒的胤禛,他怒目圓睜,盯著我看。
我一時間詞窮,是愧疚,是茫然,他的壓迫感使我整個人都變得飄了起來,他許是覺出自己嚇到我,身子稍從我眼前向後退了退道,“張琪之非等閒之人,他接近你都是有目的的”,“翁兒,就是張琪之指使的”。
聞言,放佛心裡露了一個洞,腦袋嗡嗡直向,我不相信,這是真的?我堅持道,“不可能?”,胤禛見我依舊堅持,回道,“這件事不管你信不信,木已成舟,事實就是如此”,我道,“怎麼可能呢?他答應我不會再報仇的?”。
“再說了,翁兒的毒,是我中了??”,胤禛緊盯著我看,眸中充滿對我的失望,我不敢再理直氣壯的和他對峙,我知道剛才我的話,百般漏洞,我中毒,可是那日明明是翁兒說要給嫡福晉嚐嚐鮮的,若不是我錯走了一步,那麼中毒的就是姐姐或是胤禛???
兩人彼此僵持,良久胤禛許是不願再看到我為張琪之著急,甩袖離去。
我自供詞中得知,翁兒是河南人,打小生活窘迫,五十五年來北京賣藝時便追隨了張琪之,她一直居住在張琪之的京郊別院處,這次潛入雍王府謀殺胤禛之事,是張琪之親自受命與她的。
京郊別院???京郊別院??這個地方我去過,可從沒見過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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