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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軒身襲一身杏紅色暗花蜀錦旗裝,頭上是兩把頭加木槿宮花,腰間繫著胤禛所送的銀杏花紋玉佩,這玉佩自她失去心智便日日帶在身邊從未離身,不為別的只是因為若是見不到它就會覺得心慌意亂。
蘭軒立在白依橋上,打量著橋下綠油油的湖水,青綠色的荷葉在風中悠悠搖動,宛若美麗女子的妖嬈舞姿。
微風拂過,芙蕖生香,只不過橋的另一端正走來一女子,只見她身襲一身粉紅色旗裝,腳踩花平底鞋,頭上梳著兩把頭,秀眉鳳目;玉頰櫻唇;不可否認她是一位美貌佳人,只不過那一臉的媚態,眸中又是盛滿傲慢跋扈。
“你是蘭軒格格?”蘭軒聞言復向那女子看去,只見她一臉傲慢眸中盡是挑釁,蘭軒輕問道,“你是誰?”
這女子見到蘭軒獨自一人立在橋上,本來就對她沒有什麼好映象,再加上宮中盛傳蘭軒格格失去心智。
如此不妨今日就給自己出了這一口惡氣,微抬起下巴傲道,“我?我是皇后啊!”
蘭軒聞言想著前幾日見過的皇后並非她這個樣子,疑問道,“皇后??”
那女子聞言眸中不怒自威,“怎麼?還不快給本宮請安?”
蘭軒聞言眸中盡是不解,明明前兩天見過的那個人才是皇后,她才不是?蘭軒一臉淡然細細看了看那女子,女子見狀倒吸一口氣只覺得這樣的眼神裡盡是輕視,人人都道她失去心智,可這樣的眼神,明明不像失去心智之人所能有?
再說她若失去心智,她的孩子若是有什麼閃失,大概任誰也想不到會跟自己有關?那女子想到此處眸中盡是得意,趁著蘭軒不注意,隨手扯下蘭軒的玉佩,“這是你的玉佩?”
蘭軒見她動了自己的心頭之物,急道,“還我?還我?”
那女子聞言嘴角揚起一抹媚笑,眸中盡是輕視道,“想要自己來拿”
“壞人”蘭軒口中罵道,抬起頭就要去拿玉佩,誰知那女子手腳輕盈自然閃得快。
蘭軒抻著笨重的身子左右與他周旋,還未觸到玉佩,那女子已然換了方向。
就在此時,兩人爭執不下,忽然間蘭軒腳下一空空踩了臺階,身子向橋下砸去,說時遲那時快,在蘭軒與那女子慌亂中,胤禛三步並作兩步箭步如飛的向白依橋飛奔而來。
待蘭軒落入他的懷中以面色蒼白大汗淋漓,腹部痛楚宛若錐心,一瞬間彷彿時光穿梭進了心裡,開啟了蘭軒的所有記憶。
看著他焦急的面孔只覺得恍如隔世,我努力讓自己清醒,卻身上使不出一絲力氣,扯著他的衣袖,哀求道,“救我,救我的孩子。”
那女子被現在的場景嚇的魂飛魄散,顫著身子愣在原地再也動彈不得,而胤禛抬眼看她的那一眼,彷彿恨入骨髓。
景燻園
胤禛抱著暈厥的蘭軒還未到近前,巧兒以快步迎了上來,“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本來想搭把手護著蘭軒的巧兒,忽覺得手下溼漉漉的,抽手一看,驚得一身冷汗,“血??”
胤禛聞言看著巧兒手中刺痛雙眸的殷紅鮮血,吼道,“快叫太醫”
蘭軒被驚了胎氣,雖然孩子保住了但是身體虛弱之極,人還未真正清醒胤禛便傳旨,貴人徐氏,入宮不思,褥奪妃位,廢入冷宮終身不出。無朕旨意其他人等也不可前去請安和看望。
胤祥知道胤禛這麼做的真正的目的是什麼,胤禛這麼做不過就是給**中那些對蘭軒稍存挑釁的一種警告。
所以即使覺得將徐氏禁錮冷宮還不夠還要將徐氏身邊的領頭宮女杖殺這樣的以儆效尤有些過了,還是不由得自己心裡覺得胤禛這樣做有情可原。
自杖殺事出後,宮中人心惶惶大氣不敢出的過了兩日,事情才有所緩和。
景燻園
鵝黃帳下,美人無淚只有那蒼白的臉頰還有隆起的腹部,她尚在夢中,卻依舊眉頭緊縮。
胤禛想著,她夢中依舊是這樣愁眉不展,不知你的夢裡是否有我?
若有我?不知夢境如何?胤禛雙眸緊盯著蘭軒一秒也不願意錯過。
“救我,胤禛,救我”,胤禛聞言慌亂中不知所措,不知是該去為她拭淚,還是該去安慰她躁動的身子,只見蘭軒面色痛苦不堪,口中一直唸叨著,“不是我,不是,我沒有”。
“救我,胤禛”
“蘭軒,蘭軒醒醒,蘭軒”,胤禛輕拍著蘭軒的臉頰心疼到無以復加,這一切的劫若是能讓自己替她受過自己也是心甘情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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